“白...白伶???”
我有些驚訝的看著坐在花轎中的女人。
她嬌嫩的臉蛋上透著一絲嫵媚,周身穿了一襲大紅色的繡花嫁衣,頭發(fā)高高盤起,纖細筆直的雙腿緊緊閉攏,胸脯十分挺立。
細細一打量,除了衣服不同外,她似乎跟上次分別時相差無幾。
我有些忐忑的喊了一聲,隨即忍著心里對周圍紙人的恐懼,朝她走了兩步,問道,“你...你不是已經(jīng)走了么,怎么還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白伶抬眸看了我一眼,眼底浮出一絲悲傷。
“確實走了,可是......我走了之后,你怎么辦?”
她緩緩走下花橋,朝著我輕輕抱了一下,湊到我的耳邊小聲的訴說,“我是你的小姨,難不成就看著你死在這里嗎?”
我的身子如雷重擊。
僵硬在原地任由她抱著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她嬌柔的腦袋靠在我的脖頸間,霎時,淡淡的玫瑰花香瘋狂涌進我的鼻腔,直沖我的天靈蓋......
白伶告訴我,上次的事情之后,她確實打算離開這里,可是卻意外看見爺爺對我各種下殺手,甚至還專門去找了一個鬼東西,佯裝成她,借用續(xù)命的借口,要跟我成親。
我問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說,身懷極陽體活不過十八歲,需要找人壓命這件事確實沒錯。
可問題就出在了,成親續(xù)命這一晚,極陽體會達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虛弱中。
要是被有心之人發(fā)現(xiàn)。
只需略微出手,就能將我的身子掠奪。
我聽得大驚失色。
這么算下來的話,豈不是說......
這個冒牌爺爺就是想要掠奪我身子的人?
那他究竟是誰?
對此,白伶表示她也不太清楚。
她還說,就是因為看到我即將被坑害,所以她才不走了,準備回來幫我解決完這件事,然后再離開。
白伶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十分真誠。
雖然覺得很古怪,可我也信了三分。
我忍不住好奇的詢問,“那該怎么解決?”
白伶斟酌了一下,回道,“假成親,真續(xù)命,勾出那個冒牌爺爺后面的人!”
嘶!
合著,到了最后,我還是得跟狐貍精成親唄。
難道就不能換一個么,非得是狐貍.......
想當年紂王玩狐貍,玩到最后江山?jīng)]了,一把火把自己燒得渣兒都不剩多少。
到了我這里,我不敢想象有什么后果。
可左右權(quán)衡下,我發(fā)現(xiàn)這依舊是最優(yōu)的解決辦法。
畢竟......
成親之后,不僅能勾出冒牌爺爺背后的人,也能夠讓我成功的活過十八歲這個坎!
可我心里又浮起一絲擔憂。
能夠搞出一個冒牌爺爺?shù)娜?,它后面的人也絕對不簡單。
我真的有實力把他制服嗎?
對此,白伶點醒了我。
她說,“你不是正打算去找那個姓張的陰陽先生么,找他幫忙應(yīng)該能行,可以去試試看?!?/p>
我心中十分震驚。
她怎么知道我要做什么,這一點未免有些太過驚奇了。
難不成她這段時間一直在跟蹤我嗎?
對此,白伶的解釋讓我半信半疑,她說想要害我的人太多了,自然只能一直在暗中跟著我。
這話我沒信。
聊了幾句,我決定先去隔壁村子里找那個姓張的陰陽先生,而白伶則是主動說她在這里等我。
說著,我準備動身了。
但還沒走兩步,我又看向白伶,問了問關(guān)于劉老二的事情。
白伶沒有立馬回答,而是很反常的沉默了半晌,才說劉老二本來就是個傻子,很有可能是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太多,導致他直接就瘋了。
聽到這里,我的心的心不由沉了下來。
劉老二真的徹底瘋了么......
但這個時候,白伶卻告訴我,讓我不要擔心。
她說道:“劉老二的身上不簡單,尤其是他經(jīng)常帶在身上的那個布娃娃,就連我也要退避三分,你不用管他,顧好自己就行?!?/p>
我有些驚訝。
那破布娃娃居然還能讓白伶這個成了精的狐貍,都退避三分?
這話聽起來有些不切實際。
可看到她認真的臉色,我又信了三分。
......
時間一晃,到了下午三點。
我終于到了隔壁村子里,那位姓張的陰陽先生,住在村口左邊第七個墳頭后面一百米。
沿著小路一直找了過去,遠遠的我就看見一棟小土屋亮著燈。
我有些忐忑的走了過去。
這算是我唯一一次救自己的機會了,要是他不答應(yīng)幫我的話,那我該怎么辦?
但眼下可沒有這么多的時間給我考慮。
到了門口,我小心謹慎的敲了敲房門。
“叩叩叩......!”
不一會兒,破破爛爛的房門‘吱吖!’一聲,從里面打開了。
我探頭朝著里面一看,卻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人。
這種情況讓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沒有人的話,那是誰給我開的門?
屋子里依舊亮著的暗黃色燈光,燈光將簡陋破敗的屋子照亮......
整個屋子里,只有一張桌子,兩把椅子。
桌子上擺上了兩碟小菜,兩杯白酒。
菜跟酒都被動過,可還沒吃完怎么就走了呢?
這奇怪的一點,讓我提高了一絲警惕。
進入屋子,我立馬看見,在這屋子的角落中,擺著一口黑漆漆的棺材!
家中備棺。
這種事情,在農(nóng)村也算是正常,畢竟一些遲暮的老人,在即將壽終正寢時,都會提前備上一口壽材。
雖然知道這個道理,可我心里依舊玄玄乎乎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總感覺這口棺材,跟在別人家里看到的不一樣。
它就像是......里面裝了人一樣!
強行將目光從棺材身上挪開,我試探著朝著周圍打量了一圈,發(fā)現(xiàn)有一間屋子半掩著門,里面有黑影閃爍,也看不清是人或者是其他什么東西。
我試探著朝著里面喊了一聲。
“張先生?”
先生,在農(nóng)村是對陰陽先生的尊稱。
雖然已經(jīng)知道這個陰陽先生,叫張全勝。
可我一個小輩,又是上門求人辦事,直呼全名的話,有些太沒禮貌了。
朝著屋子里喊完之后,里面并沒有任何的回應(yīng)。
我害怕的咽了口唾沫,忍著恐懼朝著房間走了兩步。
可當靠近后,才發(fā)現(xiàn)那黑影只是因為窗戶打開,被風吹動的窗簾罷了。
心驚膽戰(zhàn)的渡過了這一瞬。
我一直懸著的心逐漸落了下來,準備想辦法找一找這個張先生,畢竟我能不能活下去,就全看他愿不愿意幫一手了。
可正當我剛將腿跨出這個門檻的時候。
一只紫青的手,緩緩搭上了我的肩膀。
我渾身一顫,臉色頓時就白了。
害怕的側(cè)臉看著搭在我肩膀上的哪只手。
皮膚紫青,這分明是死人才有的手??!
過了沒一會兒。
一道聲音,緩緩從我背后響起......
他說,“這么多年了,我一直很寂寞,別走,留下來多陪陪我吧。”
書友評價
楊某人的言情小說《我的絕色小姨是大兇之物》,讓情竇初開的我深深明白:愛上一個人,才能領(lǐng)略到思念的滋味、分離的愁苦和妒忌的煎熬,還有那無休止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