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給有錢人當(dāng)司機的,有錢人玩的多花,你根本想象不到。
昨晚我送新上位的嫩模去見老板,她在我面前高貴冷艷,對著我老板卻跪在地上任由擺布,前凸后翹的嬌軀不安分的扭動著,顯得有些急不可耐。
可惜,她能得到的,只有一連串響亮的耳光。
直到嫩模漂亮的臉蛋兒被打的通紅,眼里含淚,嘴角帶血。
我懷疑老板那方面有問題,不然他為啥要用這么變態(tài)的方式,發(fā)泄欲望?
01
昨晚那嫩模叫詩詩。
從老板辦公室出來時,她身上的吊帶裙被撕的七零八落,裸露的白嫩皮膚上布滿傷痕。
巴掌印兒,掐的,擰的,甚至還有皮帶抽的。
也不知道我老板腦袋里裝的什么玩意,放著這么如花似玉的美嬌娘,不好好憐惜也就罷了,竟然下這么狠的手。
嘖嘖,實在是可惜了。
詩詩身上疼,走的很慢,我忍不住脫了外套想幫她遮一下身子??晌疫€沒碰到詩詩,就被她惡狠狠的目光給瞪回來了。
她一把扇飛我的外套,咬牙切齒擠出一句,“滾!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給老娘滾!”
罵歸罵,白花花的銀子已經(jīng)打到卡里,為了錢,詩詩每周都得見老板兩三次。
前幾回她心里還有點期待,覺得老板能不那么變態(tài),像個正常男人一樣在臥室里好好‘懲罰’她。但半個月后,詩詩的美夢破碎,每次一坐上我的車,她就忍不住在后排瑟瑟發(fā)抖。
那副可憐巴巴的模樣,看得我心里挺不是滋味兒。
終于有一天晚上,詩詩熬不住了。
那天下著大雨,她跪的膝蓋都紫了,在我的攙扶下一瘸一拐走回車里,疼的臉色煞白。我看她可憐,專程買了藥給她送到賓館,敲門好久都沒動靜。
我本想房門口就走,就在這時,房門忽然打開。
詩詩只裹著一條浴巾,濕漉漉的長發(fā)貼在鎖骨上,水珠順著細膩的皮膚,滑進她胸口的弧度中,看得我呼吸一緊。
詩詩也愣了下,但看到我手里的藥,她的眼瞬間紅了。
“周哥,還是你對我好,你比王總那王八蛋好太多了,我寧愿......我寧愿你做我男人......”
她的聲音沙啞,踮起腳尖吻了上來,兩條玉臂纏在我脖子上。
唰的一聲,她身上唯一的浴巾掉在地上,再無遮攔。
“周哥,我冷,你抱抱我好嗎。”
這么漂亮的女人,說出這么性感撩人的話,誰能受得了?
我反正是頂不住誘惑。
就算知道她是個風(fēng)塵女,此時此刻我也忍不住一把抱起詩詩,丟到床上,給她最直接最溫暖的的安慰。
詩詩壓抑太久,纏了我整整半宿,床單都快被她抓破了。直到天快亮,我倆才摟在一起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
我草!
我一下蹦起來,今天中午老板要去附屬公司視察,這么重要的時候,我竟然在賓館里睡大覺?!
抓起手機,我想給老板解釋道歉,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從司機群里踢了出來,老板也給我拉黑。
我哭喪著臉發(fā)消息給老趙,問他王總這是什么意思?
老趙是公司里的老司機,還和我是老鄉(xiāng),我倆關(guān)系處的不錯。他很快回我,“周明你小子瘋球了吧,開著老板的車,睡了老板的女人,還耽誤了老板的大事?
你和那個叫詩詩的有多遠躲多遠,避過這一陣風(fēng)頭再說吧!”
草,真的完了,老板全知道了。
王總家大業(yè)大,人脈廣,路子野,脾氣還特別古怪。連老趙都勸我跑路,那說明頭上帶了綠的老板是真咽不下這口氣,要收拾我了!
詩詩被我吵醒,一看手機,也被老板拉黑。
她反應(yīng)比我還大,從床上跳起來破口大罵,“折騰了老娘這么久,那王八蛋說斷就斷!他自己不行還不讓我找別人了,我呸,王八蛋,想讓老娘給他守活寡嗎!”
罵還不過癮,詩詩紅著眼看我,“周明,你是不是個老爺們兒?要是爺們的話,就給我支棱起來,咱不能讓人這么欺負了!”
“那你想怎么著?”我問。
詩詩冷笑一聲,忽然問我,“周明,你知道王總為什么愛打女人,卻從不和任何女人過夜嗎?
別人都當(dāng)他是變態(tài),可有一次他在夜場喝多了酒,我姐妹親耳聽到他說......”
“他說,自己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書友評價
我是一名宅男,閱盡網(wǎng)絡(luò)小說無數(shù),但最新的這部小說《老板娘的誘惑》深入我心,多么希望這樣優(yōu)秀的作品能在熒屏上呈現(xiàn),分享給更多的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