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又查,卻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我只能加大劑量盡快讓趙奕好起來。
山中的草藥和我的儲藏都用了大半,在我心疼得快滴血的時候,趙奕終于好了一大半。
在這段時間里,王家的人在城中上下搜尋刺殺縣令的賊人。
王珈卉找上了我。
「你不是要和我搶表哥嗎,怎么他不見了你一點都沒動靜。」
我眼皮子都懶得抬,手上的刀轉(zhuǎn)幾圈,一只白胖的牛蛙就出現(xiàn)了。
她嚇得地退后了幾步。
身旁的丫鬟怒喝我:「我家小姐問你話呢,你聾了啊?!?/p>
狗仗人勢。
我隨手把牛蛙往她開開合合的嘴巴一扔,世界瞬間安靜。
丫鬟被嚇得哇哇大叫,猛地扣喉吐了起來。
王珈卉嫌棄地避開丫鬟,鄙夷地看我。
「市井人家就是低俗,當(dāng)街賣牛蛙,粗鄙,下賤!」
「要買就買,不買就滾,別擋老娘財路?!?/p>
賣個牛蛙就是下賤。
那她吃的食物是哪里來的?
我拿著刀笑了。
王珈卉面色不虞,一想起家中那批沒用的暗衛(wèi),她往后退了一步面露嘲諷,掏出一錠銀子扔到地上。
「瞧你一個女子拋頭露面真可憐,來,本小姐打賞你的?!?/p>
我挑眉用腳踢起銀子,王珈卉嘴角掛起嘲諷的笑,下一刻她嘲諷的話噎在嘴里,我直接把銀子放到一個小乞丐碗里。
「還不快謝過王家大小姐的菩薩心腸?!?/p>
那小乞丐捧著銀錠子眉開眼笑,對著王珈卉好話說個不停。
越說她的臉就越黑,她狠狠刮了我一眼。
「別讓我發(fā)現(xiàn)是你把他藏起來的,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笑死了,都派垃圾殺手上門了。
什么叫放過。
打不過就逼逼賴賴。
王家的人越發(fā)瘋狂,在柳城快翻了個天了。
奇怪的是趙奕竟然一點都不上心,好像忘記他是一個朝廷命官。
我諷刺過他幾回,趙奕都眨巴著眼睛無辜看我,指責(zé)我對一個用生命保護過自己的男人如此絕情。
今天我一定要把他拖下山!
還沒進山洞,我就發(fā)現(xiàn)了一股不一般的氣息在山洞里面。
王家已經(jīng)找了過來?
我拿出小刀,屏蔽氣息往山洞摸了過去。
一個黑色的身影跪在趙奕面前。
「南邊水災(zāi),皇上抽調(diào)各地賑災(zāi)物資?!?/p>
「加派人手,別讓人鉆了縫子?!?/p>
還以為這家伙是個繡花枕頭,原來是綿里藏針。
我立住了腳,靠在門外,聽兩人談話。
趙奕撇了一眼石洞外,揮了揮手,那黑色身影點頭隱匿起來。
「哎,救人一命應(yīng)該以命相許啊,不但沒有就算了,被救的那個還忘了我,我真的太可憐了。」
這還裝起來了。
我無語翻了個白眼,拖著一輛拉豬的板車進了去。
「上車,拉你回家?!?/p>
「就這?」
趙奕一臉不可置信,圍著那板車轉(zhuǎn)圈。
「愛上不上,不上拉倒?!?/p>
白天賺錢,晚上伺候爺。
我很累的!
「真是一腔情意喂了狗了,明明我的心都捧了出來了,你怎么都看不見啊?!?/p>
「滾!」
趙奕委屈地靠過來拱了拱,作捧心狀,上挑的眉眼直中我心口,我的心又砰砰砰跳得厲害。
毒發(fā)了。
我一腳踢開他,還真把他踢了回去。
再見他時,他一身絲綢長衫道貌岸然地和柳城的官員推杯換盞。
半點都不見之前的腔調(diào)。
書友評價
看了丸子的小說《愛上聾子縣令》,讓我深深的意識到:世界上最幸福的一件事,就是當(dāng)你擁抱一個你愛的人時,他同樣把你抱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