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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情簿

歡情簿弦月

主角:臨淵,墨軻
弦月是當(dāng)今很火的一位作家,他的作品一經(jīng)面世,便成為霸屏的利器,所向披靡。如今,弦月最新小說《歡情簿》終于上線了,你還能淡定的住嗎?!《歡情簿》介紹:我在劇烈的疼痛中看了他一眼。他也看著我目光冰冷又忽而變得哀凄那張涼薄的唇輕啟問道:“疼嗎?”怎么可能不疼呢?...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時間:2024-06-03 22: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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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匆匆趕來。

天帝滿臉怒色,神威外露,仙力較低的皆面顯苦色。

而在他身后,黑袍男子面色不明,只是緊盯著我,眼神復(fù)雜。

“你終于動手了?!迸R淵沒有急著將匕首抽出來,反而看著我笑了下,“我還以為……”

眾人都難掩驚訝,視線在我與臨淵之間來回穿梭。

我猛地一下抽出了那把匕首。

臨淵身體一顫,放開了我的左手,我順勢轉(zhuǎn)身,直接將匕首刺進(jìn)他的心臟,白光見血,引起四周驚呼聲乍起。

“曦和!”天帝站在臨淵身后,不敢貿(mào)然出手,只能罩起一層結(jié)界,將我與臨淵、天帝與黑袍男子籠在其中。

天帝還欲再說什么,臨淵卻忽然向前一步,傷口被刺入地更深,血液順著喜服流下,漸漸難以分辨。

他抬手將我擁住,附耳過來,“曦和,我死不了。我們,永遠(yuǎn)都不會分離。”

我如聞魔音,渾身一抖,卻仍緊握著匕首,揚起嘴角輕笑,“如果,上神您忘了呢?”

臨淵眸中閃過一絲驚訝。

“您不知道嗎?”我心里突然感到幾絲快意,“這把匕首,可以使人神魂受損。再加上我前段時間用本體制成的丹藥,足以讓您將往事,忘得一干二凈?!?/p>

而那顆藥丸,我昨日便已喂給了臨淵。

除此以外,臨淵還不得不為了修補(bǔ)神魂,進(jìn)入輪回之境。

便讓你,也嘗嘗被傷害、被背叛、被欺辱的滋味!

臨淵終于變得憤怒,瞳孔里仿佛冒著熊熊燃燒的火焰,要將我吞食殆盡。

“……好、好。”他連聲說道,似乎氣急了,“原來你是打的這個主意?!?/p>

他用力抓起我的左手,不知從哪兒拿出一個玉瓶來,將血擠入其中。

“忘了?忘了你也別想離開我!”

我奮力掙扎,卻毫無用處。

三生石的傳說我不知真假,可不管怎樣,我都不愿再與臨淵有半分關(guān)系。

使勁拔出了匕首,我將其劃向我的左手,臨淵一愣,我便趁機(jī)將手抽了回來。

“上神,”我喘了一口氣,本體受損,仙力流失,腳步亦有些不穩(wěn),“曦和,有句話想問你?!?/p>

臨淵垂目看我,神色晦暗不明。

“上神,曦和對您來說,很重要吧?”

他怔愣了一瞬,隨即顫聲道:“當(dāng)然。吾從來……”

不等他說完,我笑著將利器刺向自己的心臟,“那便好。”

“曦和!吾從未將你當(dāng)作任何人的替身!”

“樂曦!”

臨淵的話讓我怔了一下,利器便瞬間被一道強(qiáng)光擊落。

臨淵抓住我的手,眼神里有悲痛和憤怒、悔恨以及不甘,“吾從未將你當(dāng)作任何人的替身?!?/p>

“吾,可以跟你解釋。曦和,一切都可以解釋?!?/p>

他鉗住我的雙手,一向沉默寡言的人此刻竟喋喋不休起來。

我卻恍如晴天霹靂,渾身變得麻木,雙目沒有了焦距,耳朵也嗡嗡的仿佛什么都聽不清了。

怎么可能呢?

怎么會是這樣?

將我流放至北海,竟是為了讓我安心養(yǎng)傷?

將甘烏封鎖在我體內(nèi),竟是為了修補(bǔ)我的殘魂?

剔我的仙骨,不過是不得已,他早已取自己的肋骨制成美人骨,只等我剔骨之后便為我重塑仙骨?

他如此為我,我卻一直誤會著他,始終排斥他,怨恨他,甚至再也不愿見他一面。

他成了最可憐無辜的人,我卻成了薄情寡義之徒!

我想笑,我覺得一切都是如此地荒謬。可我的下巴卻被臨淵輕輕捏起,使得大笑都顯得十分狼狽。

“曦和,吾的心中,從來只有你一人?!?/p>

那雙冰冷的眼,此時卻染上情意,變得如鬼魅一般,勾人心魄。

可我卻再不會上鬼魅的當(dāng)。

我聽見自己冷聲開口道,“臨淵,如果我不愿意嫁給你呢?我想、遠(yuǎn)離你。”

“休想?!迸R淵脫口而出,面色也越發(fā)冷峻,像是在掩飾他的氣急敗壞,“無論如何,你都是我的人?!?/p>

他松開我的下巴,拿出了玉瓶,仍舊想嘗試那個“三生石的古老傳說”。

我低聲輕笑,腦子變得空蕩,思緒也變得飄遠(yuǎn)。

忽然覺得自己癡傻,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切竟又回到了原點。

臨淵心中有沒有我,早已變得不重要。

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個局面,臨淵不甘放棄,我亦不會回頭。

錯過的,終究是錯過了。誤會能解開,曾經(jīng)造成的傷害,卻始終無法磨平痕跡。

我覺得十分地疲憊,不愿再去多想了。

整個人都仿佛飄在了半空之中,輕盈、甚至輕快。

不知不覺中,臨淵已放開了我的手。

我從未見過他那樣的神情,緊張無措、懊惱后悔、害怕?lián)鷳n……

我再看向那個黑袍男子,他仍站在天帝身后,眼神悲痛、掙扎。

我最后看向了眼前俊美的人。

我想,上神久戰(zhàn)沙場,所以才不在意那些疼痛吧。

一切在他眼中,都可以用迫不得已來解釋。破碎的情感,也可以輕易地修復(fù)。

如此看來,我覺得他亦是個傻子。

如果我從未遇見過他,便好了。

可惜天命難改。不過我自己的命,還是能緊緊握在手中。

徹底的解脫,也終究不過是一瞬間的事。

以下是第三視角。

臨淵這回沒能阻止得了曦和的動作。

墨軻也再顧不上什么約定,直接閃身向前,將臨淵狠狠推開。

臨淵受了傷,又損失了大部分仙力,欲將人搶回來,卻怎么也做不到了。

或許,從他一念之差,將人扔下幽冥之淵時,他就再也帶不回來那個曾經(jīng)的曦和了。

那個乖巧的,聽他話的,一心一意只有他的曦和,早已死在了幽冥之淵下。

落陵山。

雪覆青松,遠(yuǎn)處山線與天際灰白相接。紛紛揚揚的雪花飄落,帶有幾分偏愛地零星點綴著萬物。

樂曦伸了個懶腰,又鉆回了被窩里。

下雪天好冷,樂曦暗暗想,還是青云宗舒服,君姐姐那兒好歹還有地暖呢。

可沒過一會兒,一雙冰冷的手便撫上了她的臉,凍得樂曦渾身一抖。

“快起床,不然本君就用毒牙咬你?!?/p>

樂曦打掉他的手,轉(zhuǎn)了個身毫不在意地回道:“隨便咬,你的毒對我無用?!?/p>

墨軻咬了咬后槽牙,心里也明白這小妮子是越來越不怕她了。

以前還能威脅一兩句,現(xiàn)在卻是真正的肆無忌憚。

一顆圓絨絨的腦袋趴在門邊看了一會兒,慢慢走進(jìn)了屋來。

瞧著像是十來歲女童的模樣。她站在床邊看了幾眼,才輕聲開口道:“她的身體還尚未完全恢復(fù),貪睡也實屬正常。”

無奈地瞥了眼陷入熟睡中的人,墨軻回頭瞪了甘烏一眼,同樣低聲道:“你也知她身體尚未恢復(fù),為何昨晚還拉著她玩至深夜?”

“這豈能怪我?”甘烏很是不服,“分明是樂曦見了雪景高興。況且你不也縱著她?”

墨軻面色微沉,本計劃今日帶樂曦去山下,現(xiàn)在看來只能放棄了。

微微嘆了口氣,墨軻也懶得跟甘烏爭吵,恐會打擾到樂曦休息。只能自行離開了。

這時“熟睡”的樂曦卻偷偷掀開了被子,“他走了嗎?”

“嗯?!备蕿鯗惤藖恚哉Z中暗藏興奮,又隱隱有些擔(dān)憂:“我們偷溜出去,真的沒關(guān)系嗎?”

“當(dāng)然沒事?!睒逢匾荒樞攀牡┑拔衣犝f有靈氣的地方,忘憂草都生長繁盛。墨軻這幾日不知為何心事從從,我去采些靈草來,制成藥丸,或許能幫他緩解一二?!?/p>

書友評價

  • 此情無關(guān)風(fēng)月
    此情無關(guān)風(fēng)月

    一直很喜歡短篇題材的小說,但真正讓人走心的寥寥無幾,不過,弦月編寫的《歡情簿》是其中之一,是一部實實在在的良心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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