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她跑的急沒注意,如今一看這阿姨......還挺漂亮。
不過還是沒有媽咪好看!
見女人朝自己走過來,糖寶連忙后退了兩步,滿臉警惕道,“你別過來!我沒??!你要是再敢過來,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看著小家伙攥著拳頭,威脅恐嚇自己的模樣。
白嫣心底浮現(xiàn)出一絲不屑,但面上還是一副溫柔可人的模樣,“墨墨,你這是怎么了?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白阿姨,不是壞人啊......”
“你就是壞人!”
糖寶滿臉正色地指著她,“你連我名字都叫不對,我才不會被你們騙,你們這些言而無信的壞人!出去!!”
盡管她在幼兒園常年穩(wěn)坐倒數(shù)第一,但她也不是那么容易被騙的。
白嫣盯著小家伙戒備的臉,緩緩皺緊了眉頭,“墨墨,你是封家的小少爺封墨啊,你這......該不會是失憶了吧?”
封家的小少爺......
糖寶這時候突然意識到,這群人好像是認錯人了???
管家叫她小少爺,大壞蛋認為她是他兒子,那是因為他們都把她認成了封家小少爺!
糖寶不理解,這群人是有多蠢???
她分明是個可愛的小姑娘,她是和那個小少爺長得有多像,才會把她認成那個男孩?
糖寶想想就生氣,氣的叉腰反駁,“你才失憶了呢,我都說了我不是什么墨墨!你們認錯人了!”
聽到小家伙這么說,白嫣也迷茫了。
認錯人?
如果不是看著他這張臉,她可能也就信了。
但是封家小少爺這張臉,普天之下恐怕也找不出如此神似的了吧?!
白嫣將包放在地上,從里面掏了掏拿出了一只針管,接著抬腿朝她走去,“小少爺,你看你病得都開始胡言亂語了。來,打個針就好了......”
糖寶生平最害怕打針,在看清針管的剎那,面色大變連連后退。
“我不要打針,我沒病!你們,你們就是拐賣兒童的壞蛋!肯定是要把我扎暈了,好繼續(xù)把我賣了......我警告你,老巫婆你別靠近我!”
聽到這話,白嫣臉色微頓,有些難看。
她可是白家的三小姐,白家也是僅次于封家之下的大家族,人人艷羨的天之嬌女。
如今,竟然被這個小崽子叫成老巫婆?
白嫣深吸了一大口氣,臉上勉強維持著笑意不變。
為了夜北,她忍......
眼看著老巫婆就要走過來,糖寶退無可退下,一著急立即拿起床頭柜上的水杯,往她的方向狠狠摔去。
“啊——”
一聲慘叫,白嫣的鼻子直接被打出了血。
“小兔崽子......”她捂著生疼的鼻子,咬牙切齒起身哭著跑了出去。
書房中。
封夜北坐在書桌后,垂眸看著手中密密麻麻的文件。
可十分鐘過去,他都沒有翻過一頁。
白嫣正在封墨的房中為其治療,也不知道怎么樣了?
畢竟那小家伙今日喋喋不休,太反常。
就在他心中擔憂不安的時候,白嫣捂著出血的鼻子敲門走了進來——
“封爺......”
封夜北抬頭,眉心微沉,“這是怎么了?”
白嫣抽了兩張紙止血,又委屈的擦干眼淚,才開口道,“封爺,我剛剛想給墨墨打針,誰知他竟忽然發(fā)瘋似的用杯子打了我,我......”
不等她說完,封夜北便打斷了她的話,“墨墨情況如何?”
聞言,白嫣一啞。
他就只關(guān)心那孩子嗎?
她都傷成這樣了,結(jié)果他問都不問一下?!
盡管心有不甘,白嫣還是垂了垂眼,故作悲傷道。
“封爺,墨墨的確是病發(fā)了,而且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發(fā)病都要厲害,他甚至已經(jīng)記不得我了......我,我也無能為力了?!?/p>
聞言,封夜北的眸子頓時冷冽,青筋微跳,手上的鋼筆幾乎都要被他掰彎。
無能為力?
墨墨已經(jīng)嚴重到這種地步了嗎......
白嫣處理好鼻子上的血后,故意嘆了口氣,“封爺,這是封家的遺傳病史,墨墨比你發(fā)病早,這可能也跟她母親的身體有關(guān)?!?/p>
“墨墨年紀小,封爺你想想你六年前發(fā)病的樣子,那種痛苦連你都受不住,更別說他還這么小......”
封夜北的臉色愈發(fā)冰冷。
是啊,六年前他病癥爆發(fā),那種幾乎喪失理智的瘋狂令他后怕,若不是那次發(fā)病,他也不會跟那個女人......
想到這里,封夜北的眸光沉了幾分,陰翳開口道,“知道了,沒別的事你先回吧。嚴易,送她離開?!?/p>
見男人這就要趕她走,白嫣愣了一下,“封爺......”
“白嫣小姐,這邊請!”
白嫣臉色微沉,到底是不敢惹封夜北而忍了下來,“好,那封爺我就先走了,如果墨墨這邊有什么事,您再聯(lián)系我?!?/p>
封夜北淡淡地應了一聲,深邃的眸子緩緩閉上。
看來,他必須更快地找到樸無華。
小家伙的病,不能再拖了!
書友評價
愛是什么?財迷兜兜的在小說《五年后,她帶三萌寶撞爹地懷里》中給了我們答案:世界上唯一的你,與唯一的我相遇時,你我之間總會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拉著我們,這種吸引力,常常被定義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