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瓷安吹著江風,心緒依舊緊繃著。
思緒不由回到很久之前。
因為自己的好母親,一直活在流言蜚語帶來的壓迫。
就算被背叛,她居然是被指責的一方。
至今她都忘記不了前男友背叛了自己,卻反口污蔑不檢點。
“宋瓷安,你裝什么裝,天知道你是不是也在外面亂搞!”
“看她長著一副狐媚樣,居然裝清純,肯定之前勾引不少男人!真惡心!”
腦海里那些污言穢語全部涌出,像團烏云籠罩著她。
是不是只要跳舞了,就可以忘記這些臟東西。
只見宋瓷安眼神空洞,站在江邊輕步曼舞。
此時這里沒有人,只有清風徐來。
嚴靳一直驅(qū)車,無處可去的他選擇來江邊吹吹風。
卻見不遠處一個翩然起舞的人影,好奇使他停下車,緩緩向前走去,定睛發(fā)現(xiàn)是宋瓷安。
她一個人在這里搞什么?
內(nèi)心不屑,認為宋瓷安變著花樣在吸引他人注意。
他眉宇間藏不住的厭惡,但腳步卻是一動不動,將眼前的人影鎖在瞳孔里。
盯著宋瓷安不斷舞動的身姿,整個江邊只有他和這名舞者。
周圍的一切仿佛被虛化。
嚴靳腦海似乎來了靈感,隨手拿出紙筆就地創(chuàng)作。
半個小時后,嚴靳作完了一曲。
這是時隔幾個月以來第一次這么迅速且靈感充沛的一首歌曲,讓他酣暢淋漓。
而這個時候他發(fā)現(xiàn)宋瓷安竟然還在跳。
嚴靳訝異挑眉。
宋瓷安腳底已經(jīng)流血了,而且眼神木訥,這癥狀一看就不正常,并且?guī)е唤z熟悉。
他匆匆走過去一把按住宋瓷安。
“別跳了?!?/p>
宋瓷安頓住一言不發(fā),但他明顯感覺眼前的人,身體止不住地微顫。
“怎么回事?”嚴靳望著她,想要再湊近看清。
一雙帶著淚痕的臉龐措不及防闖入視線,他慢慢收回的手無處安放。
宋瓷安緩緩恢復(fù)意識。
見鬼了,她怎么會在嚴大才子的面前掉眼淚?而且他那副探尋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尷尬的處境,讓她難堪地別過頭,拂去臉上的淚痕。
“說吧,你是怎么回事?”
嚴靳追問道。
見宋瓷安的眼眸不再木訥,估計是已經(jīng)恢復(fù)。
但她為什么會這樣卻是一個謎團。
宋瓷安莞爾一笑道:“靳哥這是關(guān)心我嗎?可惜不能告訴你,是秘密。”
早知道是充滿玩味的回答,嚴靳不會問。
像她這種用手段上位的人,能有什么事情。
既然如此他也沒什么好奇的。
“那你又是在勾引誰?居然要用到渾身解數(shù)?!?/p>
宋瓷安卻勾住他的脖子,湊到耳邊意味深長道:“這里除了靳哥,還有其他人嗎?”
“這么費心費力嗎?是打算賠上一雙腳勾搭我嗎?”嚴靳沒有推開,而是攬住她的腰輕聲一笑。
兩人的距離拉得很近,曖昧得氣息在空氣中悄然蔓延開。
“我的腳可以為靳哥受傷的,不打算補償一下嗎?”宋瓷安依舊在耳邊挑逗。
“地方不好,比如換個地方?!眹澜雌鹨贿叺拇?望著懷里不安的人。
而后抱起宋瓷安走向停車的位置,帶著她驅(qū)車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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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撩了內(nèi)娛頂流后,被逼相親了》讓我明白了很多道理,也慢慢解開了我的心結(jié):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放大你的好。我們分手的時候,我又放大了自己的悲傷,沉浸在瑣碎的記憶里,心底的痛,無以言表。原來走一起是緣分,一起走才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