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楚楚?”
夏繁星心里一痛,這么晚了還給慕寒琛打電話的女人,她想不到第二個人。
“你是...繁星?”
梁楚楚聲音帶著驚訝。
“是我?!?/p>
“對不起繁星,我不是故意給琛哥打電話的,我就是太害怕了,你千萬別因為我和琛哥生氣好嗎?”
夏繁星也不想和她多談,“我沒生氣,他現(xiàn)在洗澡,不方便接電話,一會兒我讓他回你。”
可電話那邊卻突然傳來一陣哭腔,“繁星,你放心,我不會再打擾你和琛哥了。”
說著電話就直接掛斷了。
夏繁星拿著手機愣了愣,她也沒說什么,梁楚楚怎么還哭了?
沒過多久,慕寒琛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
腰上只圍了一條浴巾。
男人肩寬腰窄的性感身材一覽無余。
暖光燈下,線條分明的八塊腹肌散發(fā)著誘人的魅力。
夏繁星不想看的,可是她的眼睛就是移不開,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臉色通紅。
該死的,他就不知道遮擋一下嗎,這屋里又不是只有他一個人。
慕寒琛其實早就發(fā)現(xiàn)夏繁星看自己了,尤其是她害羞的樣子,還有點可愛。
他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
夏繁星不自然的避開了視線。
但是慕寒琛好像不打算這么放過她,“過來,幫我吹頭發(fā)?!?/p>
夏繁星起身,習(xí)慣性的接過他遞過來的吹風(fēng)機,剛準備按下按鈕,她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現(xiàn)在自己應(yīng)該和他保持距離!
“愣著干什么。”慕寒琛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夏繁星心里一沉,把吹風(fēng)機還給了他,“你自己吹?!?/p>
慕寒琛有些不高興,“你又怎么了?!?/p>
就那么想跟他撇清關(guān)系嗎?
夏繁星垂下眼眸,聲音淡漠道:“我們兩個還是保持點距離吧,在爺爺奶奶面前裝裝樣子就算了,私底下還是誰也別管誰的好。”
“對了,你洗澡的時候,梁楚楚給你打電話了,你一會兒給她回一個吧?!?/p>
慕寒琛對梁楚楚的電話不感興趣。
他覺得有必要和夏繁星好好談?wù)劇?/p>
可話還沒說出口,他的手機再一次響起。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慕寒琛的臉色越來越沉重。
掛斷電話的那一刻,他看向夏繁星的眼神也帶著一絲凌厲,“你在電話里和梁楚楚說了什么?”
夏繁星感覺他臉色不太對,但還是實話實說道:“沒說什么,就是告訴她你在洗澡,等一會兒回她電話,怎么了?”
“她自殺了!”
“什么?”
夏繁星心里咯噔一下,簡直不可思議,就因為那兩句話她就自殺?
慕寒琛緊繃著表情,換上衣服,拿上車鑰匙,快步離開了臥室。
夏繁星此時也換好了衣服,她可不想莫名其妙的被人扣上“殺人兇手”的帽子。
“等等,我也去!”
慕寒琛看了她一眼,沒說話,算是默許了。
一路上兩人都很沉默。
一個沒有再問,一個也沒有再解釋。
快到醫(yī)院的時候,慕寒琛突然開口,聲音略顯嘶啞,“楚楚她,有中度抑郁癥?!?/p>
夏繁星只覺得心里堵的慌,“她有抑郁癥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就只說了那兩句話,你愛信不信?!?/p>
兩人到了醫(yī)院。
慕寒琛把車子停好,轉(zhuǎn)頭吩咐道,“你在車里等我,我上去看看她。”
夏繁星下車,“我跟你一起去,不然真鬧出人命了,有理我都說不清!”
他們趕到病房的時候,梁楚楚已經(jīng)搶救過來了。
整個人看上去異常的瘦弱,好像風(fēng)一吹就會倒一樣。
那張清純可人的小臉,任誰看了都會忍不住心疼。
也難怪慕寒琛會對她一直念念不忘......
梁楚楚的病床邊上還有一個年長一些,但衣著華麗的女人,應(yīng)該是她的母親。
她緊緊握著梁楚楚的手,眼眶發(fā)紅,聽到身后的腳步聲,立刻回頭,見到慕寒琛,更是激動起來。
“寒琛,你可算是來了,你快幫我勸勸楚楚,怎么能做這種傻事呢,真是嚇死我了!”
她把慕寒琛拉到了梁楚楚的病床前,完全不顧身后夏繁星的存在。
梁楚楚看到慕寒琛的那一刻,眼睛忽然發(fā)亮,轉(zhuǎn)而又流下了眼淚,“對不起,琛哥,這么晚了打擾你,還讓你辛苦跑來醫(yī)院一趟。”
夏繁星皺了皺眉,她來可不是為了看梁楚楚的可憐戲碼,上前一步,剛想開口問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梁楚楚的母親就一把扯過了她的手臂,惡狠狠道:“你就是夏繁星吧,你給我出去,這里不歡迎你,都是因為你,我女兒才會受不了刺激自殺的,有我在,你休想在傷害我女兒!”
書友評價
花想容的這部經(jīng)典網(wǎng)絡(luò)小說《出道后,渣總前夫跪求當粉頭》,具有古典詩劇的抒情氛圍,清新脫俗,有進入人物靈魂深處的滲透力,文字表達精煉、細膩,藝術(shù)水準極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