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塵哥?”
蘇子柔剛狐疑,便又有戒者道,“蘇施主,二少夫人是凌公子的弟妹,他們或許真在一起,我們?nèi)ゴ驍_一下吧。”
蘇子柔手暗暗握拳,十分不爽。
但此刻也不能多說什么,只能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好?!?/p>
很快,一行人到了凌鏡塵的禪房前,看里面燈微涼,戒者露出輕松的笑意:“凌公子的房間還亮著燈,二少夫人應(yīng)該是在的?!?/p>
然后過去敲門。
不一會(huì)兒,門從內(nèi)打開,凌鏡塵出現(xiàn),并雙手合十,同最前面的戒者拘禮:“各位什么事?”
不等戒者開口,蘇子柔就走上前來,“鏡塵哥,余煙不見了,我擔(dān)心,找人來找的!”
凌鏡塵點(diǎn)點(diǎn)頭,“沒事,她在我這里抄經(jīng)?!?/p>
蘇子柔皺起眉心,“抄經(jīng)?”
想了想,她又露出笑意,“鏡塵哥,凌奶奶和于阿姨特意交代我,一定要好好看著余煙,畢竟她可是祈安哥放不下的人啊,我得親眼看看,才能放心?!?/p>
凌鏡塵沒答言,看向被她擠在身后的戒者,“麻煩各位了。”
戒者們與他說了幾句話便轉(zhuǎn)身離去,蘇子柔則抬腳進(jìn)了房間。
沒走幾步,余煙認(rèn)真抄寫經(jīng)文的側(cè)影便映入眼簾。
她身子微微前傾,那兩團(tuán)抵在了桌邊,弧線極為性感,因背挺著,腰也往前傾著,臀線也很優(yōu)美。
但這樣的美人兒,渾身沒有一丁點(diǎn)異樣。
蘇子柔顯然很失望,她呼了口氣,又掬起笑容,“余煙,你怎么大半夜的來鏡塵哥這里抄經(jīng)?”
余煙的手繼續(xù)慢條斯理的寫著字,頭一點(diǎn)都沒抬,但話音傳了過來,“你去找了僧人是嗎?”
蘇子柔一頓,不解她為什么問這個(gè),“對(duì),怎么了嗎?”
“那你可看到,僧人敲木魚誦經(jīng)了嗎?”
“看到了。”
余煙這才抬起頭來,笑得優(yōu)雅好看:“他們?yōu)槭裁窗胍拐b經(jīng),我就為什么半夜抄經(jīng)?!?/p>
“你如果好奇,可以去問問他們,他們會(huì)給你說的很詳細(xì)。”
當(dāng)即蘇子柔的臉色便青白交錯(cuò)。
凌鏡塵走到余煙身邊坐下來,冷聲道:“抄的這么慢,天亮了也抄不完,還讓不讓我睡了?”
余煙沖他客氣一笑,“弟妹知道叨擾了大哥,等明兒清晨,我給大哥做早餐,以賠不是?!?/p>
凌鏡塵沒應(yīng),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看向杵在對(duì)面的蘇子柔:“奶奶和母親有沒有拜托子柔妹妹抄經(jīng)?”
蘇子柔搖搖頭,“沒有,我只需要白天去菩薩和佛祖面前拜拜就好了。”
凌鏡塵點(diǎn)頭,“那回去早睡。”
“好。”
然,在蘇子柔退出去,把門帶上的下一秒,余煙便把筆給扔了。
凌鏡塵皺眉看她:“干什么?”
余煙薄唇一努,起身擺著柳腰到了他的床榻上坐下,又開始解拉鏈,“睡覺呀,哥哥不是想睡覺了?”
男人目露厲色:“回來抄經(jīng)?!?/p>
她已經(jīng)把一只肩膀脫了下來,“我抄完,你會(huì)給我買避孕藥吃嗎?”
凌鏡塵瞥她一眼,“你確定,要在我床上睡?”
那處的風(fēng)景也露了出來,“我確定?!?/p>
凌鏡塵沒去看她,動(dòng)作斯斯文文的從一旁的小柜子里拿出了一包茶,給自己泡上了。
余煙并沒多想,脫去衣服就著還溫?zé)岬谋桓C睡下了。
然而在她剛要睡著的那一刻……
一道火熱的身軀壓了下來。
書友評(píng)價(ji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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