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去吧?”
周順說。
女孩只點點頭。
兩人攔下輛車,都鉆進后排,女孩道:“去市人民醫(yī)院?!?/p>
她在車上不斷的抹著眼淚。
周順沒有什么勸女人的經(jīng)驗,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才好。
只看著女孩這樣,估計周海的情況是有些嚴重。
到人民醫(yī)院,周順跟在女孩的后面匆匆跑進急診大樓。
然后女孩給李雪梅打了個電話,兩人又連跑到手術室。
手術室外很冷清。
只有李雪梅坐在長椅上,正在抹著眼淚。
她看著四十多歲,眉眼之間看得出來年輕的時候應該也是個美女。不過臉色看起來有些憔悴,還生出白頭發(fā)了。
“媽……”
女孩走到李雪梅的身邊坐下,本就沒停的眼淚頓時淌得更兇了,“爸怎么樣了?”
“傷得很嚴重,正在搶救,嗚嗚……”
李雪梅哭得幾乎說不出來完整的話,這會兒自也沒有功夫和周順說話。
周順看著母女倆抱頭哭,撓撓頭,走過去道:“阿姨,要不……讓我進去試試?”
他不知道周海到底傷得怎么樣,但老頭子教他的醫(yī)術里面,有不少保命的法子。
“你?”
李雪梅抬頭看著周順,眼神中有些疑惑。
看周順這樣子,可不像是個醫(yī)生。
“我學過醫(yī)術。”
周順道。
“現(xiàn)在……現(xiàn)在醫(yī)生正在里面搶救,進去……不了?!?/p>
李雪梅搖搖頭道。
她倒是猜出來周順是誰了,可并不覺得周順能夠幫上什么忙。
她聽醫(yī)生說,自己老公是出了車禍,被送過來的路上就都快要沒氣了。
這樣的傷勢,不是隨便會些醫(yī)術就能夠治的。
在來之前,醫(yī)生甚至都已經(jīng)說讓她做好心理準備。
只她不想拂了周順的好心,才用這樣委婉的方式拒絕周順。
“叮!”
就這時,手術室上面的燈閃了下。
門開了。
有個戴著口罩,穿白大褂的醫(yī)生走了出來。
“醫(yī)生,怎么樣了?”
李雪梅和女孩都忙站起身,眼巴巴的問道。
醫(yī)生卻是搖搖頭,“很抱歉……”
周海傷得太嚴重了,顱骨碎裂,顱內(nèi)大出血。
他已經(jīng)盡力搶救,但是還是沒能把周海給救回來。
這會兒,手術室里,連接著周海心臟的心跳檢測儀,已經(jīng)成為了水平線。
“我去看看!”
周順說。
然后徑直向著手術室里面走去。
“誒!”
醫(yī)生喊了聲。
但周順已經(jīng)走進去了。
里面還有幾個護士在。
大燈打在手術臺上。
周海躺在上面,臉上的血跡已經(jīng)被擦洗干凈,但眼睛閉著,已然沒有任何的氣息了。
瞧見周順走進來,幾個正準備收拾周海遺體的護士都是愣了愣。
外面響起李雪梅的嚎啕大哭聲。
女孩本是準備跟著進手術室看看,只李雪梅卻連站都已經(jīng)站不穩(wěn),她只能扶著李雪梅。眼睛看著手術室里面,眼淚唰唰的往外流。
周順直接走到手術臺邊,看了看周海的腦袋。
血淋淋的。
的確很麻煩。
他從兜里掏出銀針來,對著外面喊道:“你進來繼續(xù)給他做手術!其他的交給我!”
醫(yī)生很是愣了愣。
他都要覺得周順是不是精神病了。
都死了的人,還做手術?
還其他的交給他?
雖然他看到周順拿出來銀針,卻也不覺得周順會是什么靠譜的人。估摸著是被人騙了學了針灸,還以為自己的針灸術能夠起死回生。
這不是鬧么!
只隨即,他便瞪圓了眼睛。
他只見到,周順接連抽出八根銀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插在周海的心臟周圍。
然后,周順的手只是懸浮在離著銀針針尾還有幾厘米的地方。
但那些銀針,卻是微微震顫不止。
這!
這是什么本事?
“過來啊!”
周順偏頭瞧著醫(yī)生還傻愣在原地,喊道。
他也是有些急了。
以他現(xiàn)在的修為,還只能夠做到把周海的生機給拉回來,但想要給周海動手術,卻是不可能了。
“哦,哦!”
醫(yī)生訥訥地點頭,忙走進手術室。
他感覺自己應該是碰到奇人了。
李雪梅和女孩都看著周順。
她們也看到剛剛周順施針了!
眼睛里,不禁又涌現(xiàn)出濃濃的希冀來。
只這個時候,手術室的門卻又關上了。
周順不斷往銀針里面灌輸自己的內(nèi)力。
八根銀針不再齊齊顫動。
而是一根根顫動起來。
“坎、震、離、兌……”
周順內(nèi)力以極快的速度消耗。
他臉色很快便變得有些蒼白起來。
這是老頭子教他的八卦還陽針,能將肉身還沒有冷卻的人從死亡線上給拉回來。
“動了!動了!他的心電圖又有動靜了!”
有護士注意到心電圖檢測儀,瞪著眼睛發(fā)出驚呼。
隨即又連忙捂住嘴。
書友評價
看了這部小說《我的絕色鄰居姐姐》,讓我意識到:世界上的愛情有兩種,一種是小說里的愛情,不論多么肉麻,都可以讓你看得掉眼淚;另一種是自己正在經(jīng)歷的愛情,即使對方是只豬,也可以讓你痛苦到徹夜不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