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看著上面的內(nèi)容,更是來氣,她已經(jīng)看過一遍了,可還是很氣,喬安意整天裝可憐,私底下卻是這么個東西。
兩年了,喬安意不知道讓村里多少小伙子眼熱。
幾個平時偷奸?;娜耍瑓s樂意去給喬安意獻殷勤。
喬安意就算是一次都沒有接受過,可是她就是引起了村里的亂子不是嗎。
周雪是鐵了心不讓喬安意好過的,大聲的讀了出來:“趙知青,你我兩個人心心相印,以后...”
喬安意聽著這些露骨的話,心下就更坦蕩了,這就是冒充的。
先不說她壓根就沒有寫過了。
趙書成這個人附庸風雅,有一股子書卷氣,給她寫的兩封信雖然表露出了愛慕,但是更是詩詞文雅,并沒有什么過分的言論,即便是真的拿出來,也不是什么,絕對不是這么露骨的。
周圍的人聽到這些,哈哈大笑,要不然就是大聲議論。
“都以為喬知青靦腆話少,沒想到還是個干大事的人嘛?!?/p>
“喬知青,你怕是不知道謝建南打人有多兇吧。”
喬安意柔弱,眼神卻很堅定:“這不是我寫的,我從來就沒有寫過這種東西?!?/p>
周雪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上前幾步,拉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把紙放到她的面前:“不是你寫的,是狗寫的嗎?”
撇清關系?啊呸,給鬼信啊。
喬安意面對著眼前氣勢洶洶的周雪,打著小算盤的李小菊,以及周圍諸多的閑言碎語,哪怕是有些膽怯,也堅決不后退一步。
喬安意平靜的對著周雪的眼睛:“這根本就不是我的字,我給不少人寫過信,大家應該都見過我的字體,我問心無愧,你完全可以找人來看看。”
“或者我現(xiàn)在也可以現(xiàn)場寫,沒有絲毫的共同點?!?/p>
李小菊心尖一顫,手收緊又迅速的展開:“說不定你就是故意寫的和平時不一樣的呢?”
喬安意看向她,忽然笑了一下:“我有說你嗎?李知青這么著急干嘛?”
誰急誰心虛嘛。
喬安意原本就生的好看,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眼睛仿佛會說話似的。
李小菊眼神亂飄,聲音更高了幾分,給自己助長氣焰:“我是在拆穿你的陰謀,你就是在給自己開脫?!?/p>
這個事,當然必須得要安到喬安意的身上才可以了。
周雪可不管這些:“除了你,還有誰會這么不要臉的寫這些東西的。”
喬安意眉眼帶笑:“會寫這么多字,全篇沒有錯別字的村里也沒有多少人,大家都寫一下就可以了?!?/p>
“就算是有人故意寫的不一樣,力度、落筆,都是能看出幾分端倪來的?!?/p>
“今天就算是你們不計較,我也要找出這個人,證明自己的清白。”
這個時代大家連吃飽飯都不容易,讀書寫字就更加奢侈了,就算是下放的知青,也不一定都是什么高水平的讀書人。
就好像喬安意這樣的高中生,屬于絕對的稀有。
周雪卻不想這么麻煩,她是計較這個嗎,她就是要好好和喬安意算賬的,今天就是奔著打架的目的來的。
她必須要讓喬安意這個嬌滴滴的城里人,徹徹底底的對趙書成死了那條心,看到她就繞道走。
“自己干了什么心里沒數(shù)嗎,我...”
一道粗狂的嗓音響起,打斷了周雪:“你動一下她試試?!?/p>
眾人看過去,只見謝建南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站到了喬安意的面前。
身材高大威武的男人,就只是往這里那么一站,就已經(jīng)是足足的壓迫感。
就更不要說謝建南還是個不茍言笑,叫人發(fā)憷的人。
謝建南當兵以前,那是出了名的混、狠,基本上和村里的都干過架,還從來都沒有輸過,現(xiàn)在村里那幾個二流子,在謝建南面前,壓根就大氣都不敢喘。
當兵以后,身上的那種氣場就更唬人了。
喬安意看著眼前的男人,因為干活的緣故,洗的有些發(fā)白的衣服上看的到汗?jié)n,袖子挽起,露出有力的小臂。
不知道是誰先起哄的:“謝二,你老婆可真會寫情書啊?!?/p>
喬安意眉頭微擰,小聲辯駁:“我沒有,不是我寫的?!?/p>
或許是屬于條件反射,她看到謝建南,就是慫。
謝建南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沒說,朝著人群中掃了一眼,立馬就安靜了。
目光定格在周雪生上:“在我動手之前,回你自個家去?!?/p>
謝建南這個人,根本不需要動怒,他一開口,就是壓迫。
趁他不在,跑來他家里找麻煩?
說完,就感覺自己的衣擺被輕輕的扯了一下,回頭看。
只見喬安意的小手扯著他的衣擺,一雙好看的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大眼怯怯生生的看著自己,忽然感覺喉嚨一緊,就好像有一杯烈白酒過喉似的。
書友評價
最近,一直再追這部小說《七零年代知青小甜妻》,每當夜深人靜之時,輾轉(zhuǎn)反側(cè),回味無窮:人生百態(tài),千滋百味。有些人,有些事,成為鏡花水月;有些人,有些事,卻成為我們內(nèi)心中最美麗的風景。放棄應該放棄的,珍惜應該珍惜的,未嘗不是一種智慧和人生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