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熱私生
影帝男友一直有個狂熱私生,糾纏了他整整三年。
甚至于我們親熱時,她還會發(fā)來信息騷擾。
直到在我們的家中,找到了正在閃著紅光的監(jiān)控攝像頭。
后來她將我和男友耳鬢廝磨的視頻放出,妄想徹底擊垮我。
我卻在記者圍攻時笑了,
「這種事情,永遠不會是我的遮羞布,而是你們這些低俗的人的裹腳布罷了?!?/p>
1
結(jié)束一天工作后,我回到了和裴子嶼一起買的房子。
我和他自從官宣后,便住在了一起。
媒體和朋友們都說我們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
裴子嶼也待我極好,將我寵上了天。
我從未感覺到如此的幸福。
回到家后,我注意到地毯有些許的臟污。
今天下了雨,鞋子沾上泥污是難免的事兒。
可奇怪在于,裴子嶼還有行程,并沒有回來。
我緊張地給他打了電話。
「子嶼,你今天回家了?」
他先是沉默了一下,隨后答道:「嗯?;丶夷昧它c東西,寶貝你先睡吧,我還有工作呢?!?/p>
我應(yīng)了一聲,便洗漱之后先休息了。
夜里迷糊之間,我感受到了屋里的小燈亮了起來,緊接著是浴室的水流聲。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起床看到浴室朦朧的身影。
是裴子嶼回來了。
我看了眼表,還不到12點。
正要打算去廚房煮點宵夜,我卻看到了桌子上裴子嶼的手機亮了起來。
那是一條微信信息,來自一個昵稱叫裴子兔兔的人——
【商鳶,你可以去死嗎?】
2
我頓時清醒了過來。
裴子兔兔我自然有所耳聞,她是裴子嶼最狂熱的私生。
狂熱到什么程度呢?
她曾經(jīng)躺在裴子嶼酒店的床上,等待著裴子嶼的到來。
裴子嶼到酒店后,嚇到報了警,裴子兔兔被拘役了一個月才被放出來。
后來,她變本加厲,每天都會給裴子嶼發(fā)微信騷擾。
被拉黑一個手機號碼,就會再換一個手機號碼。
裴子嶼剛跟我在一起時,就說了裴子兔兔的存在,并且讓我做好準備。
可奇怪的是,我們在一起了六個月,裴子兔兔從始至終都沒有在騷擾過他。
直到今天,她發(fā)了這條微信,她咒我去死。
我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她是怎么知道這條消息會是我看到的?
我來回掃視著房間,直到我看到了床邊的床頭柜上,擺放著一只小熊。
那只小熊的左眼,愕然冒著紅色的閃光。
3
那只小熊是裴子嶼擺在那里的,已經(jīng)放置了許久。
如果這里面有監(jiān)控攝像頭的話,我的所有隱私都會被錄制進去。
包括我與裴子嶼耳鬢廝磨時的模樣。
我不敢繼續(xù)往下深想,就在這時,信息又發(fā)了過來。
【商鳶,你去死吧行不行。我愛他,我好愛他,為什么你才能是見得到光的那個?而我為什么只能在陰暗里和他在一起?】
【商鳶,你看到了啊,這是我放在家里的小熊,每天看到你們親熱的時候,簡直比讓我死還難受!】
【商鳶,把他還給我吧?!?/p>
我顫抖著看著手機上的信息,泛起了生理性的干嘔。
嘔到眼角泛紅,感覺到了陣陣的窒息。
之前我和裴子嶼親熱的時候,一直都有第三個人看著……?
我無法接受這個狀況,跌撞地跑到了浴室門口,狠狠地敲打著浴室的門。
「來了來了?!?/p>
裴子嶼開了門,浴室冒著汩汩熱氣,他擦拭著頭發(fā)上的水珠,露著精壯的上半身。
「怎么了,阿鳶?你看起來不太好?!?/p>
我顫顫巍巍地將手機遞給了他。
他疑惑地翻開了微信,臉色逐漸變得無比陰沉。
裴子嶼的表情變得甚至于有些猙獰,他沉默了片刻后,開口道:「阿鳶,我去打個電話?!?/p>
他暴躁地拿著手機去了客廳,只聽客廳傳來他憤怒的聲音。
「你他媽瘋了?老子給你臉了?你聽著,之前沒讓你蹲監(jiān)獄是我不忍心讓你這個歲數(shù)的小孩毀了自己一輩子,如果你再要纏著我和我的女朋友,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電話那頭傳來哭哭啼啼的聲音。
「我太愛你了子嶼,你為什么會和商鳶在一起,又為什么讓我如此見不得光?」
裴子嶼看了我一眼,又皺起了眉,可情緒比之前要平穩(wěn)了些許。
「林免,你今天這個情況,商鳶是可以將你告了的,別下半輩子都不考慮了,懂嗎?你已經(jīng)影響到我的正常生活了,別再執(zhí)迷不悟了?!?/p>
他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他徑直走到了我的身邊,抱緊了我,「別怕,阿鳶,別怕,她是不會亂傳出去的?!?/p>
裴子嶼沖我慰藉一笑,可我總覺得說不出的怪異。
我冷靜了下來,「私生這種事兒,你越是心慈手軟,她越是變本加厲。不如這次機會,我們把她告了吧?!?/p>
裴子嶼臉色輕微一變,卻被我抓住了這個細節(jié)。
他笑了笑,「好,聽你的,我來準備?!?/p>
回到臥室后,剛才的小熊早已被我毀了扔進了垃圾桶。
我出神地望著天花板,遲遲不能入睡。
細想著剛才的那通電話。
裴子嶼……他為什么會知道裴子兔兔的名字呢?
而且他為什么,還會有裴子兔兔的微信?
4
次日清晨,我便聯(lián)系了裴子嶼的經(jīng)紀人芳姐,讓她來家里一趟。
我將昨晚的聊天記錄和事情都告訴了芳姐。
她緊蹙著眉頭,嗔怪地瞥了眼裴子嶼。
裴子嶼心虛地低下了頭。
她清清嗓子,繼而開口:「小鳶,這事兒我們真是對不住你,但林免這個人,不能告。」
「為什么?」
「小鳶你也知道,咱們這一行,大家或多或少都有點不太見的了光的事兒,很不湊巧的就是,林免她有著子嶼的把柄?!?/p>
說到這兒,我便懂了,為什么這三年來,除了第一次裴子兔兔闖入酒店報了警以外,剩下的情況,裴子嶼會一再忍讓了。
「鳶啊,我們知道這事兒讓你的隱私權(quán)受到了傷害,但看在你和子嶼也馬上就要訂婚了,忍一下好嗎?我們這邊會盡快把林免處理掉的。」
「芳姐,我不明白。這不像是你們的作風(fēng),會因為裴子兔兔有什么莫須有的把柄,就放任不管?而且現(xiàn)在,裴子兔兔手里也有了我……的視頻,我不可能就這么善罷甘休的。」
芳姐揉了揉鼻子,「這事兒真的是我們對不起你,我們會盡快聯(lián)系林免把你所有的視頻都刪除清空的,鳶啊,你也不想讓子嶼陷入一些丑聞危機吧?這對你們的未來也沒有什么好處啊,咱們大事化小,好嗎?」
我深吸了一口氣。
「芳姐,我只給你們團隊三天時間,讓裴子兔兔公開微博跟我道歉,并且刪除我所有的視頻,如果被我發(fā)現(xiàn)還有什么殘留,咱們就免談了。」
「好好好!」芳姐笑了笑,又責(zé)怪地給裴子嶼使了眼色,「小裴,愣著干嘛呢?趕緊道謝??!」
裴子嶼站了起來,他臉色看上去并不太好,他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小鳶,謝謝你……」
我打斷了他的話。
「裴子嶼,這件事我是為了你才選擇了退讓,所以你必須讓她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fù)。在此之前,我們彼此冷靜一下吧。」
5
裴子嶼還有活動,他躊躇片刻,就和芳姐一起離開了。
通過這次談話,我意識到,芳姐和裴子嶼都認識林免。
他們表面是在責(zé)怪著林免的所作所為,但暗地里卻有著想要保她的意思。
裴子嶼的團隊運營的非常成熟,從不會露出什么馬腳,所以裴子嶼才會一步一步登上了影帝之位。
所以這樣的團隊,和雷厲風(fēng)行的芳姐,怎么可能會讓一個私生抓住把柄?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是一條微信好友申請——
居然來自裴子兔兔。
我挑了挑眉,添加了她的微信。
裴子兔兔上來便開門見山:「商鳶,你別太得意了,子嶼永遠都只會是我的。」
我的心慢慢沉了下去。
本身對于這種腦殘私生行為,我是可以完全不用搭理的,但是林免已經(jīng)完全觸及了我的底線。
甚至于她現(xiàn)在還敢加了我的微信來挑釁。
我正要打算不顧及任何情面,聯(lián)系經(jīng)紀團隊將林免繩之于法時,消息又在這一刻傳了過來。
那是林免發(fā)來的許多照片。
有裴子嶼張著嘴巴酣睡的照片,還有赤裸著上半身剛從酒店浴室走出的模糊身影。
最后一張是林免和裴子嶼的一張合照,林免笑著側(cè)著頭親吻著裴子嶼的臉頰。
【裴子兔兔:你早就輸了,輸?shù)囊凰??!?/p>
6
我惡心到想要把晚飯都吐出去。
難怪芳姐說林免手里有著裴子嶼的把柄……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感情裴子嶼早就和林免有了私情。
而裴子嶼害怕林免會作妖,所以隱瞞下來這些。
誰知林免會直接挑釁到了我的面前。
我忍著惡心,當機立斷將這些照片都立刻保存了下來。
果不其然,林免很快就撤回了這些照片。
并且她又發(fā)來一條:「商鳶,我要和你見一面。」
我勾勾唇角,回復(fù)道:「好啊?!?/p>
我立刻給經(jīng)紀人打了個電話。
「喂,王姐,幫我叫幾個狗仔這幾日跟蹤我。就跟他們說……很快就有一個震撼整個娛樂圈的大瓜,拭目以待吧。」
很快到了和林免約定的時間。
我裹得嚴嚴實實,不斷地東張西望,像極了去密會小情人的模樣。
此時在暗地里的狗仔估計早就興奮地想好了今天的頭條了。
我在心里暗自發(fā)笑。
今天我特意和林免約在了人流非常密集的市中心咖啡店。
目的就是為了讓更多人觀看這出大戲。
我漫不經(jīng)心地攪拌著咖啡,等待著林免的到來。
直到一個一臉麻子,長相極其普通的女孩坐在了我的面前。
她的劉海擋住了視線,看著人十分的陰郁,五官看著平平無奇。
可她一開口,卻是極為難聽的話語。
「商鳶……你這個婊子……我今天來就是為了告訴你,我懷了子嶼的孩子?!?/p>
我裝作一副吃驚的模樣。
裴子嶼如果知道自己有個豬一般的隊友,也不知道會不會氣到發(fā)瘋。
隨即,我開始做戲,眼角流下了一滴眼淚。
「你別在開玩笑了好不好……子嶼是多么正直的人,怎么會讓你這個私生懷了孩子呢!」
林免笑著從包里拿出了醫(yī)院的報告單,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顫顫巍巍地將報告單舉起。
為了讓狗仔能全方位拍到,我還哭著將報告單左看看右看看,最后顫抖著將報告單還給了她。
「你竟然真的懷了他的孩子……好,那我可以退出,但你把我所有的在你那里的視頻都毀掉,好不好?」
林免陰沉的臉上帶著病態(tài)一般的笑容:「我不會毀掉的,子嶼所有的一切,都必須跟我分享,包括他會跟什么女人上床。我愛他,就要愛他的全部?!?/p>
再見過大風(fēng)大浪,聽到這話我也不禁打了個寒顫。
真是個瘋子。
我斜睨了眼窗外的草叢,和屋內(nèi)剛才坐在第一排的顧客,都已經(jīng)沒了身影。
看來狗仔們已經(jīng)回去撰寫稿子了,今日頭條估計是要熱鬧極了。
我不再打算和林免過多糾纏,正要打算離開時,來了個不速之客。
裴子嶼站在咖啡店的門口,眼睛通紅。
書友評價
小明桑的這部女頻小說《狂熱私生》,讓我明白:愛情的美好在于,原本平淡無奇的畫面,因為有了那樣一個人,頓時變得生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