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四目相對,彼此嘴角一彎,都哧哧笑了起來。
笑夠了之后,葉黎去外面打了兩盆水回來,又?jǐn)D好了牙膏放在了他的面前:“你先洗漱著,我去鋪床。”
聽到“床”這個字,江勛的耳根紅得更厲害了。
他輕輕應(yīng)了一聲:“嗯,辛苦你了。”
葉黎莞爾:“這有什么好辛苦的?”
她轉(zhuǎn)身將床上散落的那些花生、紅棗一點(diǎn)點(diǎn)都收了起來,打開柜子放了進(jìn)去。
又將疊放在床頭的那兩套薄被子鋪開,并排在了一起。
等她忙完的時候,江勛已經(jīng)洗漱完成了。
葉黎也匆匆得洗漱了一番,便將今日結(jié)婚收的那些禮物和禮金都拿了出來,當(dāng)著江勛的面清點(diǎn)了一番。
“禮物和禮金都收得不多。禮金也就是十來塊錢,禮物有五個保溫瓶、三個手電筒、六塊枕巾,外加兩支牙刷和牙杯。”
她一邊說,一邊將這些東西都記錄在了筆記本上。
寫完后,她將錢塞進(jìn)了筆記本上里,遞給了江勛:“喏,你來數(shù)數(shù)錢,看看我寫的對不對?”
“不用了。我信任你!以后咱們這個家你來管錢?!苯瓌渍f道。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錢都給卷跑了?”葉黎笑著問他。
“不怕?!苯瓌妆凰男θ莞腥玖?,唇邊不經(jīng)意間也染了笑意,“你連彩禮都不要了,我還擔(dān)心什么?”
“你就不怕我圖你點(diǎn)別的?”
江勛雙手一攤:“你說我還有什么值得你圖的?你要是看上了,那就全都拿走吧!”
“我圖的都在這里了?!比~黎指了指江勛。
上輩子她沒有珍惜這個男人,這輩子給她千金,她都不換。
聽出葉黎話中的意識,江勛眼底笑意更濃。
這么多年來,他還是第一次這么開心。
他這一笑,讓葉黎有那么幾秒鐘的閃神。
這個男人還真是好看。
前世的時候她雖然和這個男人生活在一起,但是那時候她與他沒有半分感情。
嫁給他不過是為了幫助娘家人過生好日子,從他兜里掏些錢貼補(bǔ)娘家弟弟。
每日都為了生計,忙忙碌碌的,哪里有閑心去欣賞男人?
重生回來,她才懂得欣賞這個男人,看他哪里都是英俊的。
“葉......同志?!苯瓌滓恢倍荚诤闷?,她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讓岳母莊世紅不要彩禮,“岳母怎么突然改了主意?是你做了什么嗎?”
“什么葉同志???都結(jié)婚了,還跟我這么疏離?”
她的話音剛剛落,江勛那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就在她的耳畔旁響了起來:“黎黎。”
葉黎就覺得這一聲輕喚,像是電流從她的身上倏地一下子就竄了過去,她渾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她抬手摩挲了兩下自己的手臂,回答他:“這個簡單,我裝病就是了!我媽摳死了,生怕我得了大病死在家里,所以上趕著要把我嫁出去?!?/p>
江勛明白了:“原來是這樣?!?/p>
想起莊世紅干的那些事,他覺得這樣的母親完全能夠做出那種舉動來。
“沒事了,反正我都嫁過來了,還是她親自登門退得彩禮,日后反悔都來不及。”葉黎笑著走到江勛身邊,扶他從輪椅上站起來,“時候不早了,我扶你上床,早些休息吧。”
江勛:“好。”
江勛的腿腳不方便,下半身幾乎動彈不得。
以往都是他自己脫上衣褲子,每次幾乎都要折騰出一身汗來。
葉黎不想看他這么遭罪,主動幫他脫衣服。
她幫他解開了腰帶,臉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
前世,她與江勛很少親密。
一來是她嫌棄江勛的腿腳不方便,二來,則是因為每日沒日沒夜的賺錢的累,躺下來就困乏的要死,哪里還有心情去想這些?
江勛似乎也知道她的態(tài)度,幾乎也不要求她什么。
兩個人在同一個屋檐下過著相敬如冰的生活。
在她的記憶里,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親密,也是因為他喝醉了酒,在黑暗中與她匆匆完成的。
所以,她還真是不怎么了解他的身體。
江勛看到她紅透的臉頰,垂下眼眸,將笑意掩蓋在了眼底:“要不,還是我來吧。”
“不用?!比~黎自己嘀嘀咕咕地說道,“反正以后也都是日日見到的?!?/p>
“日日?”江勛抬眸。
葉黎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恨不得將自己的舌頭咬下來:“我是說......我是說日日要幫你換衣服?!?/p>
江勛淡笑:“嗯?!?/p>
葉黎紅著臉,幫他把衣服脫掉了。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比臂膀上竟然還有肌肉,而且那肌肉線條勻稱流暢,看起來十分有力。
他的腰線很緊實(shí),很像是軍人常年摸爬滾打鍛煉出來的那種看起來精瘦卻力道強(qiáng)勁的腰。
這些她前世怎么都沒有注意到呢?
葉黎一邊想,手上的動作一直都沒有停下來,幫他整理好枕頭,蓋上了薄薄的棉被。
她正要脫衣服,卻發(fā)現(xiàn)江勛正看著她。
雖然說前世是夫妻了,但前世也離婚了很多年,現(xiàn)在突然要在他的面前脫衣服,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
于是,她將燈直接關(guān)掉了,在黑暗中摸索著脫掉了身上的衣服,輕輕鉆入了自己的被窩之中。
空氣中非常安靜,一縷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在地上頭映出一道柔和的光亮。
葉黎等了一陣子,見江勛并沒有主動靠過來,她便也沒有靠過去。
上輩子的新婚夜,他是主動與她親密過的。
回憶一下當(dāng)時......咳咳......確實(shí)是有些坎坷了。
他腿腳不變,再加上她不怎么情愿配合,就不怎么愉快......
這一回,他遲遲沒有動靜,葉黎便也不等了。
她想得很透徹了,結(jié)婚后第一件事就要治好他的腿。
他的雙腿是有希望的,只要能夠知道前世為他治腿的那個大夫做個手術(shù),他就可以重新站起來了。
等他好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隔壁。
江喜兩口子耳朵一直都貼在墻上,使勁地聽著這邊的動靜。
“哎,怎么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呢?”胡晶晶問道,“你進(jìn)來的時候看見你大哥屋里到底關(guān)沒關(guān)燈?”
“關(guān)了關(guān)了!”江喜低聲地說道,“你別嚷嚷了,這兩間房就隔了一磚厚的墻,有什么動靜聽得可清楚了!”
“我知道??墒沁@怎么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呢?今兒可是他們的新婚夜啊,該不會什么都不干吧?”胡晶晶嘟嘟囔囔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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