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年跟著外公外婆長大,年僅二十就開始創(chuàng)業(yè)而且還創(chuàng)業(yè)成功,沈越洲不是沒吃過苦,只是不想動手,忙于工作也不愿意花時間在細(xì)微小事上罷了。
但既然選擇了與普通出身的舒瀾結(jié)婚,這就是他婚姻期間該過的生活。
認(rèn)命的用淋浴簡單沖了個澡,就著洗手池將貼身衣物搓洗干凈,西裝掛在那沒動,這個必須得干洗,其他衣服撈著一起去陽臺。
剛?cè)ゾ涂吹揭荒@眼的粉紅,沈越洲眸子一刺,微僵著俊臉,將自己的晾在另一頭,然后打開了洗衣機。
嗡嗡的洗衣機聲隱隱傳來,黑暗中,舒瀾翻了個身。
這一關(guān)算是過去了,今天之后,在同樣的問題上她應(yīng)該不用再次尷尬了。
頭天睡得早,第二日舒瀾起得也早。
提前預(yù)約好的紅棗小米粥,小蔥雞蛋餅,蒸玉米紅薯南瓜,水煮雞蛋,和熱牛奶,看著種類多,其實都很簡單,不需要花費她太多時間。
早餐做好,沈越洲也起床了,今天他沒有去跑步,不知是不是因為昨天被她偷看,不好意思的緣故。
原來這男人跟她一樣,都是沒多少經(jīng)驗的,舒瀾在好笑之余,隱隱又有種說不出的欣慰。
沒經(jīng)驗好啊,從相識,到相知,若能有相愛的那一天當(dāng)然更好,沒有也沒關(guān)系,只要能相守相望也是好的,總之所有的初次都是他們兩人一起經(jīng)歷的,旁人無法涉足半分。
夫妻之間能做到這樣,還有什么渴求的呢?
一頓簡單也溫馨的早餐。
吃完早餐,照舊是沈越洲洗碗。
男人做家務(wù)速度還算快,弄完舒瀾已經(jīng)化好淡妝,兩人一起出門。
在樓下互道再見,各上各的車。
還沒到店里,就接到員工的電話:“瀾姐?!?/p>
聽這語氣就覺不對,舒瀾皺眉:“我媽又來了?”
“瀾姐你猜到了啊,你媽她...確實來了,還帶著你弟弟一起來的?!?/p>
舒淮都出動了?。?/p>
舒瀾眉心擰得更緊:“好,我知道了,我在來店里的路上,你們先幫我穩(wěn)住她?!?/p>
掛了電話,舒瀾就給何漫漫打電話。
何漫漫還不知道這個事,聽到她說起,憤憤:“你媽昨天和張強僵持一天,到晚上談妥只用退一半好處費,你媽答應(yīng)了,好多人都看到了,怎么會連夜跑去找你呢?這點錢都找你要?”
原來又是來要錢的!
一半好處費而已,能有多少錢,這點錢都來找她,還帶著舒淮一起來,郭淑蘭的臉面,是越來越不值錢了!
心情很復(fù)雜,但沒想過躲。
只做了一點準(zhǔn)備,就以最快的速度趕往店里。
一進(jìn)門,坐在那大吃大喝的兩人聽到動靜站了起來。
“你來了?!惫缣m刻薄的斜著眼睛:“我和小淮有點事找你,你先等一下等我們吃飽,再好好談?wù)??!?/p>
沒了外人在跟前,她連裝都不裝了。
舒瀾不想看她,轉(zhuǎn)眼看舒淮。
少年今年已經(jīng)十八歲了。
小白楊的年紀(jì),長得又白皙清雋,外貌是非常騙人的。
就是這么一張臉,一個性別,哄得郭淑蘭對他千依百順,疼愛至極,把從她這里割到的肉,都喂到他的嘴里。
要不然,他怎么會小小年紀(jì)一身名牌,穿的鞋子是連她舍不得買的AJ,一個學(xué)生狗,比她這個做生意的姐姐還要體面。
舒瀾唇角勾起諷刺:“你都高三了,沒特殊情況應(yīng)該不會隨便請假,所以你直接說吧,你們這次過來找我做什么,別是來要彩禮的,舒淮你是05后,是新時代的高中生,應(yīng)該不會那么腐朽的對吧?”
舒淮心計雖多,到底年輕,又愛面子,被這話激得臉就是一紅:“姐我們不是來要彩禮的,我知道媽那樣做不對,我也勸過媽,可是...”
“所以呢?”舒瀾打斷他:“既然不是要彩禮,那是來干嘛的?別說你們是想我了,來看我,要知道你都高三了,每一分鐘都很寶貴,如果不是重要事,你應(yīng)該不會特意分出時間來浪費,是吧?”
想說的話都被堵住,舒淮臉色有些難看。
哪里舍得心愛的寶貝兒子受委屈,郭淑蘭炸了:“小淮的時間的確很寶貴,所以舒瀾咱們就直接點,高三期間你弟弟需要找老師一對一補課,費用你給不給?這可是事關(guān)咱們舒家一輩子的大事,你爸在地底下聽說了也會心安的大事,你,支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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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什么?云小溪的在小說《閃婚后,豪門繼承人日日嬌寵小可憐》中給了我們答案:世界上唯一的你,與唯一的我相遇時,你我之間總會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拉著我們,這種吸引力,常常被定義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