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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嬌奴,禁欲權(quán)臣夜夜寵

憐嬌奴,禁欲權(quán)臣夜夜寵素律

主角:沈穗和,裴硯知
要說今年校園最流行的小說,小編覺得當(dāng)屬素律的這部《憐嬌奴,禁欲權(quán)臣夜夜寵》了,小說主要圍繞主角沈穗和裴硯知展開,講述了:夫君中了狀元穗?yún)s成了被拋棄的糟糠。新婦進(jìn)穗更是淪為府里最下等的粗使丫頭。母欺壓婆婆刁難丈夫冷眼還有一個姑子躥下跳。就在所有都以為穗會不下去的時候穗梨花帶雨地叩了夫君的房。...
狀態(tài):連載中 時間:2024-07-11 20:3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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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硯知好好的食欲被閻氏一番話弄得沒了胃口。

他坐著沒動,只是用那雙瑞鳳眼沉沉地看著閻氏。

閻氏被他看得心里發(fā)毛,氣焰也隨之弱了下去,眼珠子不自在地轉(zhuǎn)換著方向,不敢再與他對視。

就連穗和也感覺到他周身散發(fā)出的威壓,不自覺屏住了呼吸,不知怎的,竟恍惚從他身上看到了父親的影子。

父親每回發(fā)怒之前,就是這般沉默,非要等人嚇個半死,才肯開口說話。

果然,直到閻氏有些站立不住,裴硯知才終于不喜不怒地問了一句:“大嫂此言何意?”

閻氏見他終于開口,立刻捏著帕子抹起了眼淚:“硯知,嫂子知道,我們一家子住在你府上,給你添了許多麻煩,嫂子也說過,等將來景修在京城站穩(wěn)腳跟,我們就另找房子搬出去,可沒搬出去之前,你也得容景修結(jié)交些朋友不是,怎能就這樣生生把他的朋友趕走呢?”

裴硯知聽她又絮叨許多,不動聲色道:“是景修和大嫂告狀了?”

“他哪敢呀,我問他他才說的?!遍愂咸崞饍鹤硬幻庑奶?,“景修平日里對你這個小叔如何敬重你是知道的,今日你當(dāng)真?zhèn)怂男?。?/p>

裴硯知唇角輕勾起些許的嘲諷:“那他有沒有和大嫂說我因何生氣?”

“還能因何,不就是你喜歡清靜,嫌他的客人吵嗎?”閻氏又開始絮叨,“年輕人哪個不愛熱鬧,景修好歹也是你們裴家子弟,難道他中狀元不是給你們裴家光耀門楣嗎,你就算不恭喜他,好歹也要在人前給他幾分臉面吧?”

裴硯知沉下臉,“啪”一聲將筷子重重拍在桌上。

“臉面是自己掙的,不是別人給的,他堂堂一個新科狀元,竟讓自己的妻子去給外男斟酒,他還要什么臉?”

陡然爆發(fā)的怒火嚇得穗和與閻氏同時抖了一抖。

穗和感激地看了裴硯知一眼,不禁紅了眼眶。

閻氏不免有些訕訕,又替兒子辯解:“那可是安國公府的二公子……”

“憑他是誰,都不該如此!”裴硯知的怒氣更盛了幾分,指著穗和道,“她是新科狀元的妻子,是我裴硯知的侄媳婦,燕京城中有誰配讓她斟酒,此事若傳出去,別說你兒子沒臉,我的臉都不知要往哪擱!”

閻氏終于被他的怒氣震住,張口結(jié)舌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穗和卻不自覺地挺直了脊背,低垂的頭也慢慢抬起,眼里有淚光閃過。

裴景修溫柔多情,卻任由她被外人羞辱,小叔冷情冷性,卻極力維護(hù)著她可憐的尊嚴(yán)。

或許小叔不單單是為了她,可哪怕只是捎帶著護(hù)一護(hù)她,對她也是一種安慰。

閻氏怕了裴硯知,不敢再說下去,臊眉耷眼地走了。

裴硯知徹底沒了胃口,起身叫阿信:“備車,回都察院?!?/p>

阿信見他一口沒吃,唯恐他餓狠了又胃疼,小聲勸道:“大人多少吃兩口吧!”

話音未落就挨了一記眼刀子,裴硯知冷冷道:“就你長嘴了是嗎?”

阿信嚇得閉了嘴,還是不放心,偷偷給穗和遞了個眼色,想讓穗和勸勸他。

穗和剛被他發(fā)脾氣的樣子嚇住,哪敢說話,小嘴張張合合,十指緊張地絞在一起,半晌才憋出一句:“面底下還臥著雞蛋呢,是個雙黃的,小叔不吃可惜了?!?/p>

裴硯知一腔怒火都被她這句傻乎乎的話給澆滅了。

但到底還是沒吃,徑直向外走去。

他都已經(jīng)站起來了,再坐回去吃多沒面子。

走了兩步,忽而從袖袋里掏出一只小巧精致的白玉瓶擱在桌上。

“藥膏,拿去擦手。”

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穗和愣在原地。

等她回過神,屋里已經(jīng)沒人,只剩桌上一碗面和一瓶藥。

她遲疑片刻,紅著眼圈將藥瓶收進(jìn)懷里,端起那碗一口沒動的面回了廚房。

面還有點熱氣兒,倒了怪可惜的,穗和忙到現(xiàn)在都沒吃飯,想了想,就坐在灶膛前把面吃了。

吃到最后,露出臥在下面的雞蛋。

她沒騙裴硯知,確實是個雙黃蛋。

正要把雞蛋也吃了,阿黃搖著尾巴跑進(jìn)來,眼巴巴地看著她。

穗和就分了一個蛋黃給它吃。

阿黃一口吞下,又沖她搖尾巴,眼睛濕漉漉的,饞得直流口水。

穗和心一軟,干脆把整個雞蛋都給了它,苦中作樂地打趣道:“吃吧吃吧,這可是左都御史的待遇。”

阿黃聽不懂,卻吃得很滿足,吃完乖巧地蹲在穗和身邊,任由穗和擼它光滑的背毛。

穗和隔三差五給阿黃洗澡,把它洗得香噴噴的,又因著裴府的伙食好,養(yǎng)得它一身金色毛發(fā)油光水滑,和當(dāng)初撿來時又瘸又掉毛的可憐樣判若兩狗。

一人一狗玩了一會兒,穗和的心情慢慢好轉(zhuǎn),這時,雀兒突然跑來說:“娘子,你快去看看,郎君和太太吵起來了?!?/p>

穗和懷疑自己聽錯了。

裴景修向來對母親百依百順,怎么可能和她吵起來?

可雀兒說的千真萬確,她也不得不信,便讓雀兒收拾廚房,自己過去瞧瞧。

裴景修確實和閻氏鬧了不愉快,原因是閻氏在裴硯知那里吃了癟,跑去和他抱怨。

裴景修因為惹惱了小叔而忐忑不安,正在想補救的法子,聽聞母親去和小叔鬧,一時情急,責(zé)怪母親不該給他添亂。

閻氏兩頭不落好,在裴硯知那里沒敢撒的氣全撒在了兒子身上。

“我這么做是為了誰,你要不是我兒子,我才懶得管你,想當(dāng)初你爹死得早,我是怎樣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的?

你在學(xué)堂里被人欺負(fù),人家罵你有娘生沒爹教,哪回不是我替你出頭,幫你打回去罵回去?

現(xiàn)在你中了狀元,翅膀硬了,不需要我了,行,那我收拾東西回金陵好了,省得在這里礙事絆腳討人嫌。”

裴景修見她哭的傷心,連忙向她道歉:“母親這么說可是要折煞兒子了,兒子孝敬母親還來不及,怎會嫌棄母親,不過是一時情急話說重了,還請母親寬恕?!?/p>

“你是狀元郎,我怎配寬恕你?”閻氏抹著眼淚越發(fā)委屈,“我還不是心疼你十年寒窗不容易,想和你小叔說說,讓他再幫你一把嗎,他那個人六親冷疏,我能拿捏他的,也唯有你爹對他的救命之恩了?!?/p>

裴景修嘆口氣,扶著閻氏在椅子上坐下,走到她背后幫她捏肩。

“母親的苦心兒子都明白,但小叔為人正直,不徇私情也無可厚非,只要他同意咱們和國公府結(jié)親,別的就不要強求他了。”

“你覺得他會同意嗎?”閻氏轉(zhuǎn)頭看他,“往日我沒太留意,今日怎么突然發(fā)現(xiàn)他像是很維護(hù)那個死丫頭?”

裴景修的手一頓,不禁又想到自己擔(dān)憂的那件事。

小叔這么維護(hù)穗和,莫非真的發(fā)現(xiàn)了穗和的身份?

可自己早在三年前就哄著穗和改了名字,隱去了姓氏,小叔怎么可能知道穗和是他老師的女兒?

何況小叔曾拜沈父為師的事,世上鮮有人知,就連穗和都不知道。

而沈父為了避嫌,也從不曾讓小叔去過他家。

小叔與穗和,根本不可能見過面。

裴景修搖搖頭,打消了這個疑慮,對閻氏說,“小叔也不見得是維護(hù)穗和,大概就是不贊同咱們的做法吧!”

“那可如何是好?”閻氏發(fā)愁道,“國公府愿意和咱家結(jié)親,多半是沖著你小叔的地位和聲望,還有這座御賜的大宅子,他要是不同意,你拿什么娶宋小姐,莫說現(xiàn)租房子來不及,就算來得及,國公府也不會把女兒嫁給一個租房子住的人家呀!”

裴景修見她終于想明白這個關(guān)節(jié),便笑著說:“正是如此,兒子才不贊同母親去惹惱小叔呀!”

閻氏怔愣一刻,后悔不已,又不肯承認(rèn)自己的過錯,便將責(zé)任推到穗和身上:“都怪穗和,她要是乖乖去給宋二公子斟酒,就不會有后面的事了?!?/p>

穗和恰好走到窗外,恰好聽到了這一句,不禁停下腳步,一顆心都揪了起來,想聽聽裴景修會如何回答。

書友評價

  • 夏云煙
    夏云煙

    《憐嬌奴,禁欲權(quán)臣夜夜寵》是一部很棒的言情題材小說,作者素律語言表達(dá)時而幽默諧趣、時而厚重深刻,愛恨情仇故事橋段生動有趣,凸顯了言情小說的藝術(shù)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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