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南沒好氣的懟她,“顧政聿畢竟從小就是名門貴子,你小時候在電視上見過他也不一定。不過初初,和你認識這么久,我還是第一次知道你是個大花癡。”
溫初搖搖頭,“不是,這和長相無關......”
紀南順勢勸她,“既然和長相沒關系,那你干脆和他離婚。像這種眼瞎心盲的男人,不值得你再和他浪費時間?!?/p>
“我的確打算和他離婚,但不是現(xiàn)在?!?/p>
溫初握緊手里的杯子,“去年如果不是爺爺幫忙找到腎源,恐怕外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了,這個恩情,我要還給顧家?!?/p>
紀南一陣頭疼,“還?你怎么還?把你的命搭進顧家嗎?”
溫初垂眸看著自己平坦的小腹,“只要我生下寶寶,爺爺就能了了心愿,到時候我就會和顧政聿和平離婚?!?/p>
紀南難以置信:“那你和代.孕工具有什么區(qū)別?”
溫初咬緊唇,默不作聲。
恐怕在顧政聿眼里,她連一個代.孕工具都不如吧?
為了結(jié)束這個話題,溫初吸了吸鼻子隱去淚水,抬頭看向紀南:“阿南,我晚上能在你那借宿一晚嗎?”
紀南痛快的答應下來,“什么借宿,我們都已經(jīng)一起睡過多少次了,還說這么見外的話?!?/p>
緊接著,紀南多情的桃花眼朝溫初挑了挑,“別忘了,我的床有一半是為你留著的?!?/p>
......
將林沫兒送回林家安撫睡著后,已是深夜十二點。
顧政聿下樓正準備離開,可看到林正國還坐在客廳泡茶,他瞬間明白對方是在等他。
“伯父,這么晚了您還不休息?”
顧政聿走過去,在林正國對面坐下。
“我的寶貝女兒被燙成這樣,你覺得我還有心思休息嗎?”
林正國頓住泡茶的動作,話里都是譏諷。
“伯父,是我的過失,沒有照顧好沫兒?!鳖櫿藏W詳埾滤胸熑巍?/p>
他話音剛落,林正國便砰的一聲將茶杯摔在地上,“你以為我不知道這到底是誰干的嗎!顧政聿,你想替那個女人說話?”
看到地板上四分五裂的茶杯,顧政聿俊美的臉容一片沉寂。
他淡定的掀眸回看著林正國,“伯父,我并非是在替誰說話,這件事根本原因在我,您想責罰就責罰我好了?!?/p>
“罰你?”林正國冷笑,“罰你就能讓沫兒的傷立刻痊愈嗎,罰你就能找回我們的小清梨了嗎!就算拿你的命來還都不足惜!”
看著情緒激動的林正國,顧政聿眼底同樣滑過一絲裂痕。
他站起身,被燈光投落陰影的臉深邃而邪妄,“只要清梨還活著,我一定會不計一切代價找到她,帶她回家?!?/p>
林正國眼底泛起一片濕紅,“如果她死了呢!我的清梨可能這輩子都回不了家了!”
顧政聿垂在身側(cè)的大手狠狠攏緊,“她不會死,清梨還活著?!?/p>
“呵,她還活著?你憑什么這么篤定?”林正國厲聲反問。
從清梨五歲失蹤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整整二十年過去了。
如果她還活著,為什么這么多年都沒有她的一絲線索!?
“因為我能感覺到她的存在?!?/p>
顧政聿聲音低啞,卻有著十足的穿透力,“甚至,她仿佛就在帝城,離我很近。”
只是清梨已經(jīng)失蹤這么久,現(xiàn)在誰也不知道她到底長得什么模樣。
他必須要再想辦法,無論如何,他都要將走丟的清梨找回來。
他欠她的人生,豁出性命都要償還。
......
離開林家,已近凌晨。
回北苑的路上,顧政聿神色凝重的撥出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后,那頭的人還未說話,顧政聿便率先開口。
“你在國際警局工作了這么久,交代給你的事現(xiàn)在還沒有線索嗎?”
肅冷的音調(diào),不乏責問的意味。
聽筒里響起一道同樣磁性的聲音,“政聿,找人不是這么簡單的事,何況清梨是從小失蹤的,也許長大后外貌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這就增加了尋找難度......”
顧政聿低聲打斷他,沉悶的心臟竭力壓制著翻涌的情緒,
“你知道我這些年有多痛苦,失去清梨的每一天,我都活在自責之中。
遇到沫兒后,我只能將對清梨的所有感情都傾注在她身上,可我知道她不是清梨。
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取代清梨在我心里的地位?!?/p>
電話那端沉默許久才再度出聲,“我再想想辦法吧,最近我在網(wǎng)上認識了一位很有實力的模擬畫像師,我這兩天就聯(lián)系她,讓她嘗試著畫出清梨現(xiàn)在的模樣?!?/p>
“嗯。”
掛斷電話后,顧政聿看向車窗外飛速后退的風景。
此刻,光怪陸離的畫面里,浮現(xiàn)在他眼前的每一幕都是清梨稚嫩天真的臉龐......
書友評價
《離婚后,顧少他高攀不起》不愧是當下備受追捧的一部小說,作者生產(chǎn)隊的驢辭藻華麗,字如珠璣,情節(jié)跌宕、結(jié)構(gòu)嚴謹,塑造了一批性格鮮明、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