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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為夫送你的這份生辰禮物可還喜歡?”
刑場高臺上,容欽緩緩的取下覆在云輕歌眼上的白紗,看著瞬間白了臉的云輕歌,他薄唇微挑,
“你不是一直吵著要見岳父和兄長們嗎?為夫特地選在你生辰這天帶你來見他們,你為何不歡喜?”
手掌緩緩的撫上云輕歌的小臉,觸手一片冰涼,容欽嘴角的笑意更甚。
“乖,笑一個(gè),不然父兄他們走也走的不安寧?!?/p>
云輕歌從頭到尾沒有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不是她不想說話,而是她早被封了穴道,不能動也不能說。
她悲涼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這個(gè)她愛了十多載傾心以付的男人,到頭來卻是傷她最深的人。
云家在一夜之間被傳通敵叛國,父兄被打入天牢,她惶惶不可終日,他一改往日的冷淡,對她虛懷問暖。
她天真的以為自己終于用這顆真心打動了他,卻不想對方只是為了給她更加沉重的打擊。
今日,他說帶自己來見父兄,想到終于能見到自己的父兄,她滿懷欣喜,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是帶自己來看他們行刑。
為什么?
為什么要這么對她?
云輕歌說不出話,她看著容欽,心痛的無法呼吸,眼角的晶瑩不自覺的滴落。
“傷心么?”
看著那晶瑩,容欽嘴角微抿,“別急,才剛開始,這是你們?nèi)菁仪肺业?。?/p>
“你知不知道等這天我已經(jīng)等了十五年?!?/p>
“十五年前你父親帶兵滅了我全族數(shù)千人,今日我只取了你云家四十多位男丁的命,比起你爹,我太仁慈!”
云輕歌聽不懂容欽的話,她只聽到監(jiān)斬官喊了一句,“時(shí)辰到!”,劊子手隨即舉起了手中的大刀。
不,不,不。
云輕歌心中發(fā)出了悲愴的吶喊,可是卻無人能聽到她的聲音。
她看向容欽,眼中帶著祈求。
容欽,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父兄。
我父親不會殺人的,這其中一定是有誤會。
到了現(xiàn)在她依舊將希望寄托在了容欽的身上,不相信他會如此的殘忍,畢竟他在云家住了十多載,他怎么可能如此的狠心?
看著她眼中的驚恐和祈求,容欽輕扯嘴角清冷的開口道,“這是他們應(yīng)得的?!?/p>
那一刻,云輕歌聽到自己心碎掉的聲音。
她無力的看著劊子手舉起了大刀,手起刀落,堂兄的人頭瞬間落地,血流了一地。
接下來,是她的伯父,她的親人。
從一開始的疼痛,都后來的麻木,云輕歌坐在那里,眼中已經(jīng)沒有了一點(diǎn)光亮。
而容欽仿佛還嫌她不夠痛一般,在她的耳邊道,
“看仔細(xì)一點(diǎn),接下來就輪到你父兄了,我特地給監(jiān)斬官打了招呼,將他們留到最后,便是為了讓你能多看他們一眼,你歡喜么?”
此時(shí),云輕歌已經(jīng)滿目通紅,她看著容欽,這個(gè)不是她愛了十多載的男子,他就是一個(gè)魔鬼。
終于,劊子手的刀放在了最疼愛自己的長兄的頭上,她依稀看到長兄對自己笑了笑。
不要,不要。
云輕歌努力的掙扎著,她眼中的淚越流越多,卻不知道她此時(shí)流出的淚早已經(jīng)變得通紅,如同血淚。
這一刻,她多么希望有奇跡發(fā)生,有人能救她的長兄,可是劊子手的刀依舊那么的鋒利。
看到鮮血噴灑的那一刻,云輕歌覺得自己的心停止了跳動。
“不!”
云輕歌終于沖突了穴道,她不顧自己氣血倒流,朝著刑場中心奔去,那里還有她的父親。
書友評價(jià)
遠(yuǎn)離城市的喧囂,摒棄世俗的煩惱,利用周末的閑余時(shí)間,全身心的拜讀了這部小說《我愿死在妳手中》,不想對這部小說評頭論足,因?yàn)樵倜篮玫脑~語也無法表達(dá)我對這部小說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