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細柔愣了愣神,回過味兒來自己是被嫌棄了,頓時漲紅了臉。
顧涼伸手把她給扶了起來。
“說實話,為了個男的要死要活,你對得起你父母嗎?”
許細柔紅著眼眶搖了搖頭,想要說點什么,但是一張嘴就哽咽個不停。
“好了好了,你應(yīng)該認識我吧?晚上八點給我打電話,我呢,給你上堂課?!?/p>
微微一笑,無視許細柔滿臉的錯愕,顧涼又轉(zhuǎn)身回到了教室里。
她學(xué)的金融系,本來在這方面還是挺有天賦的,誰知道就因為想和家里對著干,不想接管公司,所有的課程都給落了下來。
這可不行,既然她現(xiàn)在是顧涼,那屬于顧涼的東西她就必須要牢牢地攥在手里。
所以,課程必須得抓緊跟起來。
上了一天的課,顧涼感覺腦子不夠用了,放學(xué)之后,直接就叫了輛專車,然后駛向離家相反的方向。
秦家。
秦七爺額頭上面頂著紗布,吊兒郎當?shù)膹呐苘嚴锩嫦聛?,雙手插兜,一邊走路,一邊對著院子里面的女傭們放電。
才走到大門口,就被跑過來的管家攔住了去路。
“小少爺,你可別進去,先生在家里等著你呢?”
秦宴嗯了一聲。
“老頭子等我干什么?知道我今天從牢房里面出來,給我接風洗塵?”
管家默默地擦了把額頭的汗水。
“小少爺,先生……”
話還沒說完,屋子里面就傳來了一陣怒吼。
“逆子,你還不趕緊給我滾進來!”
秦宴一愣,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老頭子怎么了?”
管家滿臉的無語,少爺你都干那種上頭條的大破事兒了,回來挨罵那是肯定的。
雖然奇怪,但秦宴還是硬著頭皮進了門。
秦歷斜靠在沙發(fā)上面,氣的滿臉通紅,溫芝洲坐在旁邊給他順氣。
看到秦宴進來,溫芝洲急忙對他使了個眼色。
“你昨天去哪兒了?”
秦宴下意識的摸了摸額頭上面的紗布。
“醫(yī)院?!?/p>
“你去醫(yī)院干什么?”
秦宴不耐煩的在沙發(fā)上面坐下。
“沒看到我頭上的包嗎?我被人給揍了!”說到這里,秦宴氣呼呼的哼了兩聲?!皬男〉酱螅四憔蜎]人揍過我,居然敢動我的臉?氣得我開車上去就是一通亂撞!”
“你……”秦歷聽到這話差點被氣暈?!澳阒滥闵狭祟^條嗎?逆子,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們家的位置全部都坐不穩(wěn)?沒了我們,你開屁的個車!”
秦宴氣得,直接就站了起來。
“爸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小時候打我我不能反抗,長大了受到欺負你居然還來指責我?”一番質(zhì)問過后,秦宴拉長了脖子對著老宅樓上吼:“奶奶,你的寶貝孫子要被你兒子揍死了!”
“秦宴!”
秦歷翻起身就想要揍秦宴,溫芝洲急忙拽住他的手,溫柔的說道:“老秦,別和阿宴計較,他還小……”
“都二十幾了還???人家二十幾歲孩子都有了,你看看他,整天無所事事就算了,連個像樣的女朋友都沒有!”
溫芝洲一想起這事兒,嘴角的笑容就變得有些牽強。
“人家那都是沒本事,有本事的都三十而立。我們阿宴還要再等幾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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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去來的這部女頻小說《總裁早安:老婆寵上天》,讓我詩意大發(fā),在此吟詩一首:與君相思意,幾人解風情?伴君聽雪語,何人會其明?不求天倫之樂,但愿相惜相守度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