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兩年紀念日當天，我滿心歡喜接男友電話。

他白月光回國，讓我去送套！

在門口，我聽到他聲音鄙夷：“她愛我愛的像條狗?！?/p>

我的確像條狗，但狗急了會咬人。

我毅然決然牽了他又野又欲小叔叔的手。

結(jié)婚當天，前任徹底發(fā)瘋，紅眼要帶我逃婚：“小叔不過是個我的替身，你還愛我對不對？”

我反手甩過去一巴掌：“不，你才是那個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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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程澄接到相戀兩年男友的短信，他白月光回國，孤男寡女，在家里幽會，讓她去送套！

她站在門外，正好聽到顧瑾川鄙夷的聲音：“程澄一定會來，她愛我愛的像條狗，只會搖尾乞憐，哪有自尊？”

她在他面前確實像條狗，尤其今天，六月六日，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沒有顧瑾川的陪伴，她過不去。

她低頭看了眼手里剛剛買回來的套，推門進入，和顧瑾川四目相對。

顧瑾川喊著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滿頭大汗，酣暢淋漓。

程澄看著他那張向來冷漠疏離的臉逐漸扭曲，心口像是有刺骨的冷風(fēng)刮進來。

“分手吧?！?/p>

顧瑾川不像他了。

顧瑾川是程澄找的第八個替身，也是最像他的那個。

和顧瑾川在一起后，她盡量配合顧瑾川所有的情緒，只求多看看那張和他肖似的臉。

甚至在顧瑾川的吃醋下，她刪除了前七個的聯(lián)系方式。

以至于現(xiàn)在，程澄崩潰顫抖，也只能親自開車去酒吧找她的小五。

酒吧燈光昏暗，小五好像在卡座上喝酒。

程澄走過去，坐在他腿上，直截了當：“寶貝，今晚陪我?！?/p>

“小五”掃她一眼，嗓音透著涼意：“小姐，你認錯人了吧？”

程澄盯著他的臉，比顧瑾川更加英挺的鼻梁，好看的眉骨下，深邃幽暗的桃花眼透著三分野。

尤其右眼眉骨正中，一道拇指長短的淡疤，更顯戾色。

程澄指尖情不自禁攀上眉骨的疤痕：“沒認錯，先生，我找的就是你?！?/p>

你比任何人，都更像他！

“哦？”男人挑眉，“你認識我？”

程澄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頸，在他薄唇上輕啄，紅暈爬上臉頰：“現(xiàn)在就認識了?！?/p>

男人眸光一黯，她肌膚白到晃眼，一抹紅暈，更顯嬌媚：“我叫秦深?！?/p>

“程澄?！背坛瓮?，失神了。

太像了，好像他活過來，長大十歲，又坐在她面前。

心臟被絲絲纏繞擰緊，喘不過氣，程澄語調(diào)幾乎哽咽起來：“秦先生，今天晚上陪我一整晚，可以嗎？”

“你確定？”秦深嗤笑一聲，手指勾著一只沒點燃的香煙，意有所指，“這里的女人，好像都比你有資格說這句話?！?/p>

周圍哄笑出聲：“喲！穿這么多也想勾引我們大哥！”

“快走吧！我大哥從來不招惹乖乖女！”

有人伸出手，程澄被扯下來，好幾個男人對她推推搡搡。

程澄盯著秦深的臉，透過他，能看到另外一個人，她笑了，笑紅了眼，啞著嗓子哀求：“秦先生，我不是乖乖女?！?/p>

秦深和她對視，語調(diào)戲謔：“我知道?！?/p>

他的目光在她衣服上逡巡，拿起手機，黑洞洞的攝像頭對準她，漫不經(jīng)心：“好久沒看過脫衣舞?！?/p>

天熱，程澄穿的不多，襯衫長裙里面，只有安全褲和內(nèi)衣。

酒吧人聲鼎沸，她在這里脫完，明天就能上熱搜。

尤其面前的男人，手機直愣愣對著她，目的不言而喻。

思忖三秒，程澄笑了，伸手勾住男人衣領(lǐng)：“秦先生是在錄像嗎？”

秦深眼瞼微掀，唇角弧度惡意四散：“怕了？”

透過這張臉，程澄能看到另外一個人。

那個人，是她行尸走肉的生命中，唯一的亮色。

程澄喉間苦澀：“你想讓我做的，赴湯蹈火，沒有怕字?！?/p>

程澄奪過秦深的手機，反對準他，高高揚起手，清脆明亮的聲音蓋過酒吧鼎沸的音樂：“我！程澄！在這里請大家為我做一個見證！”

震耳欲聾的音樂瞬停，所有人的目光凝聚在程澄身上。

程澄站上沙發(fā)，笑的張揚無比：“這位秦先生答應(yīng)我，只要我在這里跳脫衣舞，他就同意陪我一整晚，請大家監(jiān)督他，可不許反悔！”

“Wow！”

“答應(yīng)她！答應(yīng)她！”

起哄聲如同沸水，此起彼伏。

程澄跳下來，盯著秦深那雙深邃的眼眸，把手機遞還：“秦先生，請欣賞?！?/p>

秦深停頓了幾秒，接過手機，笑起來：“行，我答應(yīng)你?！?/p>

他的目光掃著她，襯衫扣在最上面一顆，最正經(jīng)不過的無聊女人。

可纖細的手指紛飛，很快釋放出皙白的脖頸。

幾乎沒有任何停頓，她的手指下移。

周圍的起哄沸聲滔天，她仍然帶著笑，目光堅定的沒有一絲羞恥。

秦深戲弄的笑意頓住，腦子莫名發(fā)脹，好多模糊不清的畫面閃過。

他揉了下太陽穴，余光，瞥見程澄眼角一滴晶瑩。

心莫名抽疼片刻。

第四顆已經(jīng)打開，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只等她手挪開，肆意拍攝她的恥辱。

“夠了！”秦深站起來，脫下身上的西服丟過去，“開好房等我?！?/p>

程澄從兜著臉的西服里露出腦袋，清亮的眼眸霧蒙蒙，伸手去觸碰秦深的臉頰。

“媽的！”秦深罵一聲，裹著人，直接抱上樓。

程澄被扔在床上，飽受折磨的紐扣顫巍巍滾落在地。

秦深墨眸微瞇，開關(guān)按下，室內(nèi)徹底陷入黑暗。

“別……”程澄推了推秦深。

秦深攥住她反抗的手：“現(xiàn)在知道怕了？晚了?！?/p>

“不是?！背坛温曇纛澏叮皠e關(guān)燈，我想看著你的臉?！?/p>

秦深愣了片刻，低罵一聲，亮光充斥，程澄顫抖的身形出現(xiàn)在他眼中。

長發(fā)鋪泄開，纏住他手腕，阻礙他的動作。

秦深手一頓，低聲罵：“瘋子?！?/p>

程澄攀著他的脖頸，指腹輕輕磨蹭他眉骨的疤痕，眸光滿是癡迷。

她早就徹底瘋了，只要能留住這一點點殘影，她不管怎么樣都行。

結(jié)束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天光微明。

程澄感覺自己渾身的骨頭好似都被碾碎過一遍，她用盡全身力氣克制睡意，環(huán)抱住慢條斯理穿著衣物的秦深：“秦先生，別急著走呀！”

秦深已經(jīng)穿好最后一件，扯開她的手，居高臨下看著狼狽的程澄，輕嗤：“怎么？還沒瘋夠？”

兩人對比鮮明，程澄顧不得不著寸縷的身體，強行抱住他：“留一個聯(lián)系方式好嗎？”

手指被一根根拖開，程澄紅了眼睛，眼瞳里洇著水，楚楚可憐。

秦深半蹲下，攥住她的下頜，指腹不輕不重摩挲她的肌膚：“聯(lián)系方式嘛……你想要？”

程澄忙不迭點頭，小臉因為急切染上紅暈。

趁著眼睛中的紅，更讓人憐惜。

“好??！”秦深笑的惡意滿滿，“你去找顧瑾川，他有我的聯(lián)系方式。”

程澄呆滯地看著他。

秦深笑容加深，慢條斯理：“去吧，小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