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的恨意洶涌澎湃,許如清哭中有笑,明媚又堅毅。
趕到賭吧上班的時候,許如清遲到了十幾分鐘,因為哭過的關(guān)系,紅腫的雙眼讓她花了不少時間用在化妝上。
一進門,許如清就碰上了賭吧老板,她心虛的干笑兩聲,沒有察覺到對方有怪罪的跡象。
“如煙吶,跟我來一下——”
賭吧老板笑得異常和藹,許如清有些摸不著頭腦。
一臉納悶的尾隨對方走進辦公室,許如清正要主動承認(rèn)錯誤,賭吧老板就開門見山的告訴許如清:
“如煙,情況是這樣的,你以后不用來這里上班了……”
話才說了一半,許如清就按捺不住自己的疑惑,開口打斷了對方:
“老板,你要辭退我嗎?是不是因為昨天我惹得任先生不高興了?我可以去跟他道歉的,老板,我真的很喜歡這份工作!”
說著口不對心的話,許如清面色急切,沒搞明白狀況的她,已經(jīng)用意念凌遲了任凱堯上萬遍。
賭吧老板神秘的笑笑,搖頭表示他沒有那個意思:“如煙啊,我知道你很努力,你先不要急,聽我說完可以嗎?”
許如清暗地里咒罵著任凱堯害人不淺,表面上卻要保持十二分甜美的笑容:
“您請說?!?/p>
賭吧老板平視著許如清的雙眸,眼神欣慰:
“你這丫頭,平時冷冷的,也不愛理人,但你的運氣,一直好得令人匪夷所思。昨天你在任先生面前好一通出糗,任先生不僅不介意,還非常欣賞你,一大早就給我打電話要人?!?/p>
許如清懵了,一時半會兒沒領(lǐng)悟出對方話里的含義。
賭吧老板耐心一笑,解釋地更直白:“也就是說——以后你就是許氏的員工了,懂了嗎?”
沒想到機會來得這樣快,并未準(zhǔn)備好的許如清,覺得一切都太過倉促。
高興不起來的她,面色苦惱的抱怨:“老板,您就這樣把我賣了,也不問問我想不想去許氏工作嗎……”
賭吧老板汗顏的寬慰到:“你這丫頭,既然喜歡這一行,就得有點雄心壯志,老窩在一個地方成不了氣候的。我知道你擔(dān)心過去以后,又要面臨新的挑戰(zhàn),但我相信你一定可以!”
許如清撇撇嘴,明白對方是好心,可心里難免五味雜陳。
夜里,許如清躺在窄小的木板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遲遲無法入睡——
這么快就能打入敵人內(nèi)部,是她萬萬沒有預(yù)料到的。
也正是因為沒有心理準(zhǔn)備,讓她感到一籌莫展的心慌。
許如清是個很慢熱的人,談不上溫溫吞吞,但她做事有自己的計劃和步驟。一下子被打亂節(jié)奏,她反而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走了。
可事到如今,她也只能將計就計,逼著自己前進。
第二天,許如清到許氏總部報道,總部的工作人員,在看到許如清的一剎那,當(dāng)即傻在原地,眼里還透著深深的恐懼。
要不是許如清連忙遞上自己的身份證明,恐怕澳城第二天的頭條新聞上就會寫著——賭王前妻回魂。
辦好手續(xù),許如清被安排到許氏旗下最大的那間娛樂場工作,同樣擔(dān)任荷官的職位。
入職第一天,許如清就被娛樂場里的那些高級荷官震懾到了——
眼花繚亂的洗牌手法,效率奇高的坐莊操盤。
和許氏的工作人員對比起來,許如清幾乎被秒成渣。
慶幸的是,許如清這個新人,可以先從清賬做起,負責(zé)兌換籌碼牌,核算每一臺賭桌的收支。
這些小事情,還難不倒許如清,所以她第一天的工作非常輕松。
然而好運沒有一直眷顧許如清,剛來第二天,麻煩就找上她了。
大概是任凱堯吩咐過這間娛樂場的經(jīng)理,稍微關(guān)照下許如清,因此就被同事看到——素來不茍言笑的陳經(jīng)理,對待許如清的時候總是非常和煦。
中午,荷官交班的時候,也是許如清跟同事輪流去吃飯的時候——
人還沒走出大門,她就被幾個女荷官堵住了。
女孩們穿著許氏的荷官制服,一個個相貌姣好,光鮮亮麗。可她們審視許如清的目光,帶著不加掩飾的刻薄,使人好感全無——
“聽說……這女的就是任少去大世界挖來的員工,看上去也不怎么樣嘛!”
“彤姐,咱犯不上跟這種人較勁,你的賭術(shù)在我們女荷官里數(shù)一數(shù)二,至于她——一看就是靠臉上位的!”
“你的意思是我沒她漂亮?”
“沒沒沒!我不是那個意思,彤姐你別誤會!”
一群女孩把許如清擠到墻角,七嘴八舌的品頭論足。只不過還沒說上一兩句,自己人就跟自己人就吵起來了。
許如清很是無語,背靠著墻,眼神淡漠——
女孩們?nèi)氯碌膭屿o太大,引來不少客人圍觀,男士們瞅見許如清一臉無奈的被針對。就義憤填膺的幫許如清打抱不平:
“什么情況?那個新來的小妞得罪誰了?”
“還能有誰——孫彤唄,好不容易來個賞心悅目的,都沒上賭桌呢給欺負成這樣……”
“鬧什么鬧??!至于嗎?孫彤,你不就是嫉妒人家比你長得水靈?”
書友評價
最近,對小說《總裁,我不復(fù)婚》的癡迷可以用走火入魔來形容,小說故事情節(jié)繁復(fù)、架構(gòu)浩大、人物群象豐滿、語言自然靈動,受到眾書迷的追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