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再這么看下去,估計林淺就要挨打了,畢竟有些人就是混,可不管你是男是女。
顧久在男人伸拳頭之前走了過去,一把把林淺攬入懷中,揚(yáng)起下巴挑釁:“干嘛,想打我女人?”
大漢見顧久很是清瘦,冷笑了一聲,伸手就準(zhǔn)備推顧久:“打了怎么樣?”
顧久一把抓住大漢的手,轉(zhuǎn)身對一旁的林淺道:“讓開點,別打到你?!?/p>
“哦哦……”林淺還是懵的,聞言趕忙退在了一旁,拿起酒杯里的小旗子開始揮舞,“加油,加油……”
顧久腦袋上滑下一圈的黑線。
這女人神經(jīng)得有多粗?
林淺神經(jīng)多粗顧久不知道,但這膘肥體壯的大漢不抗揍是真的,顧久還沒用多大的力氣,這大漢就趴下了,連忙求爺爺告奶奶的求饒。
林淺發(fā)揮補(bǔ)刀的特性,沖過來踢了幾下大漢:“讓你沒素質(zhì),讓你沒素質(zhì)……”
最后還是被顧久抓著胳膊拉走的。
一直拖到了吧臺前面,林淺還嘀嘀咕咕的抱怨著:“你拖著我做什么?我還沒打夠呢,你沒看到他是真的賤!我這個包包可貴了,被他壓在屁股下面,只能報廢。”
她苦著一張臉,低聲抱怨,但似乎有不是因為包包。
顧久拿了酒,放在林淺身邊一瓶。
“怎么?不開心?”
林淺神情頓了一下,隨即苦笑:“可不是。”
剛剛經(jīng)歷過那樣的事情,任誰的情緒都不會太高,何況還是被曾經(jīng)的男朋友出賣,差點葬身給老男人,林淺回了A市,趕緊就找了酒吧準(zhǔn)備嗨一下,去去霉運。
最重要的是,她不明白一個人的變化怎么會那么快。
記憶中白襯衫的少年,一下子就成了一個不入流的二流子,這種差距讓林淺無力接受。
林淺嘆了口氣,卻沒有具體說明到底是什么事情,不過盡管林淺不說,顧久多多少少也猜出來一些,畢竟那個時候他也在林淺身邊,問話的時候多少聽了些。
被親近的人背叛的確不是件讓人愉快的事情。
顧久沒說什么,只是將酒灌入喉頭,男人喝酒的模樣分外的迷人,性感的喉結(jié)緩緩的動著,他抬著頭,下顎線直直繃著,形成一道冷硬又完美的弧度。
如果他不是顧久,或許林淺還會搭訕,然后兩個人來一個美妙溫情的夜晚,林淺從來是不顧及世俗的存在,奈何還未看上什么人,身子倒也還留著。
年齡到了,身子純潔反而讓人尷尬,經(jīng)常會被人調(diào)笑你這都多大年齡了還沒開過葷啊諸如此類。
林淺不在乎別人的說法,但也不在乎那一道薄膜,單純就是沒看上的人,她不想虧待自己。
顧久的模樣對她胃口。
可以,偏偏姓顧。
顧父的花名一直在圈子里流傳,是以林淺對姓顧的從來都沒什么好感,何況她聽說過顧久的女朋友很多,就是最多熬不過三個月就分手,果斷干脆。
林淺可不想成為他不滿三個月的前女友。
是以雖然心撲通的跳了一下,但最后還是低下頭,抿著酒杯里面的酒。
度數(shù)不算高,味道稍甜。
很好的味道。
林淺沒忍住多喝了幾口,然后才想起來問顧久的腦袋:“額頭,沒事吧?”
顧久剛喝完一杯酒,正準(zhǔn)備喝下一杯,聞言手指停在了酒杯上,微微緊了緊。
“我就順口一問,想說有創(chuàng)可貼,看你需不需要,畢竟是個大帥哥,萬一毀容了可就不好了。”
林淺看出來顧久有難言之隱,隨即想到了圈子里人盡皆知的顧家的腌臜事,估摸著應(yīng)該是家事,于是轉(zhuǎn)了話題,不想刨根問底惹人厭煩。
“可惜了,我的創(chuàng)可貼都是卡通的,很奇怪,不然就給你了?!绷譁\翻了翻,全都是卡通的,她和秦酥口味差不多,這東西只能貼在看不到的地方,額頭上面就有些扎眼。
“拿來?!鳖櫨猛蝗婚_口。
“啊,什么?”林淺指尖還抓著一個創(chuàng)可貼,是小叮當(dāng)?shù)臉幼?,傻傻的,聞言抬起頭呆呆的看著顧久。
顧久沒理會傻里傻氣的林淺,直接從林淺的指尖拿走創(chuàng)可貼,撕開后遞給林淺,然后微微低下頭:“貼好。”
“啊,好?!绷譁\小心翼翼的貼在顧久的額頭。
畢竟是夏天,溫度高,林淺穿的衣服領(lǐng)子低,一低頭什么都看到了,女孩肌膚白皙,顧久盯著看了半天才恍惚意識到什么,趕緊撇開眼睛,低低咳嗽了一聲。
林淺還恍然不覺:“貼好了?!?/p>
貼完了才發(fā)現(xiàn)兩個人好像有點近,趕緊退后了兩步,目光隨即落在顧久的額頭,忍俊不禁的憋著笑。
“很好笑?”顧久手指摩挲著酒杯,好像下一秒就能夠把酒杯甩在林淺頭上。
林淺覺得顧久不像是打女人的男人。但萬一呢?而且他的神情實在是陰郁的過分,林淺趕緊閉嘴,拼命地?fù)u搖頭。
“不好笑!”
她聲音翁里翁氣,兩腮因為憋笑而圓圓的,像一只偷吃的小倉鼠,莫名的可愛。
顧久多看了兩眼,火氣也淡了下去,只是摸了摸額頭的創(chuàng)可貼,眉頭輕輕的皺了起來。
“我先回去了。我車就在外面,你也早些回去,畢竟還有傷,記得去醫(yī)院,小心破傷風(fēng)。”林淺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早了,再不回去她可能真的要被罰抄家規(guī)二十遍,畢竟他們家里還是很嚴(yán)格的。
“嗯?!鳖櫨梦⑽Ⅻc頭,眼神都沒給林淺一個,直勾勾盯著酒杯,好像里面有什么吸引著他。
林淺翻了個白眼,把外套拉起來,蹦蹦跳跳的走了,和周圍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
跟個孩子似的。
童心未泯。
顧久盯著林淺的背影想。
到底是怎樣的家庭才能夠教育出這樣的姑娘,天真的不諳世事,一定是很好的家庭吧?顧久心里微微的有些嫉妒,他一仰頭,又是一杯酒。
另一邊回家有些遲了的林淺并沒有顧久想的那么的幸福,又被罰抄了家規(guī),還得用毛筆字,工工整整的寫出來。
顧久一個晚上都沒有回顧家,他不是沒有房子,只是姐姐在顧家,因而一直在顧家逗留。
第二天,顧語停就來找顧久。
顧久喝的醉醺醺的,大中午才醒過來,顧語停就熬了醒酒湯,放在桌上,看到顧久醒了,低聲道:“先喝點吧。你喝的多,現(xiàn)在肯定不太舒服?!?/p>
“嗯,謝謝姐……”顧久端著碗,兩個人一時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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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了暖一心的小說《天價暖婚:晚安,總裁大人》,讓我很是渴望一段這樣的愛情:一個人的笑印在倆人的眼眸,一份淚由兩顆心來體味。如果今生的緣由前生定,我愿用一切來換一份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