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色法拉利的后面,跟著一輛黑色轎車,里面的男子靜靜凝望著曾唯一上了林穆森的車,他依舊面無表情,只是一直目送他們,直到什么也看不見了,他才捏了捏自己的額角,從車匣子里拿出一片西洋參嚼了起來。掏出電話,撥了個號:“Ben,過來接我,勝凱撒。我喝多了,有點醉?!?/p>
掛斷電話,紀齊宣的目光再次注視方才看的地方,可突然他的電話響起,他略有失神地接起:“喂?!?/p>
“齊宣,今晚來我這嗎?”關心靈語氣很弱,似乎害怕他拒絕,一般情況下,紀齊宣不會在她那里過夜。紀齊宣愣一愣,笑道:“你等我?!?/p>
關心靈喜悅地“嗯”了一聲。紀齊宣掛斷電話,目光開始渙散,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曾唯一坐在林穆森的車上,由于過于安靜,倒有些不自在,她緩解尷尬,隨口說:“你果然是喜歡白色,連車都是白色?!?/p>
林穆森笑了,說了一句不搭邊的話:“一一,你變了很多?!?/p>
曾唯一愣怔地看向林穆森。林穆森歪嘴朝她笑道:“我認識的一一,是一只驕傲的孔雀,而不是落水后的孔雀?!?/p>
他的話,把曾唯一形容得惟妙惟肖,她不置可否,此時的自己就好像一只落水后狼狽爬出岸上的孔雀。這樣形容雖然不禮貌,但曾唯一不介意,反而笑道:“變了不是很好嗎?你不是很討厭以前的我嗎?”
林穆森笑了笑,似乎不贊同曾唯一這說法:,“我什么時候討厭過你?”
曾唯一不再說話,過去的事便過去吧,她不會再是以前的曾唯一,而林穆森也不會是以前的林穆森,什么都變了,再也回不去。
林穆森的車停在曾唯一現(xiàn)住的樓下。林穆森對這個區(qū)的村屋不熟悉,當見到這樣的住宿條件,他不禁蹙眉:“一一,我那有一套空房,在淺水灣,你搬過去住吧。”
“不了,我受之有愧?!痹ㄒ怀恍?,準備下車。
林穆森欲言又止,眼睜睜看著曾唯一上樓。此時正值夏季,整棟樓彌漫著一股年代久遠的腐木的朽味。他凝視著曾唯一纖細的背影,一陣恍惚。
家門口,曾乾把門開了一條小縫,用他的那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看著門外,見曾唯一回來,才大敞門,雙手抱胸,一副管家婆的模樣撅著嘴:“十一點半了,媽咪?!?/p>
“沒辦法嘛?!痹ㄒ蛔龀鰺o辜樣。
曾乾努了努嘴,她便順著他的嘴唇方向看去,是洗臉盆。曾乾說:“給你留的水洗臉。今天停水了?!?/p>
曾唯一便一口親了上去:“還是兒子疼我,么么?!?/p>
“哎呀,我不要吃口紅?!痹徽婆_曾唯一的侵犯。
“被我這樣的美女親吻,是你榮幸,來嘛!”
“不要。”
整棟樓的燈光一盞接著一盞亮了起來,然后響起了謾罵聲。群居生活,可不能小打小鬧哦,會吵到鄰居的。這是村屋生活守則之一。
書友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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