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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世武尊

絕世武尊血在燒

主角:楊真,鐘樓
當(dāng)你感到無聊時,不妨翻開一本小說,它會為你打發(fā)無聊,充實生活!這時,血在燒的小說《絕世武尊》是你的首選。《絕世武尊》主要內(nèi)容介紹:少年楊真,蒼厄天生,與魔鬼交易,以命換力,逆行征途,沿路斬尊神,長槍所向,動乾坤,逆日月,終成絕世武尊!...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時間:2020-12-04 17:4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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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世修行,練氣,通脈,脫胎,改命,真一,沖霄,此為六大境界,再往上據(jù)傳還有境界,只是塵世難知,唯有沖霄絕世人物,或可依稀感應(yīng)其上的境界,但是沖霄絕世人物,天下難覓,沖霄之境更是為數(shù)不多,故而這六大秘境足以為世人畢生之追求。

山谷之間,驟聞一聲霹靂之響,仿佛天外驚雷,空氣之中摩擦生出寸寸花火。

金烏山巔,此乃楊真一拳轟擊虛空之神威。

此際,楊真意氣勃發(fā),周身血氣奔涌流竄,宛若一條條大龍,縱橫交錯在楊真赤裸的上身,雄健的肌肉虬結(jié),擁有很強的彈性與韌性。

脫胎既成,這便是楊真此刻的狀態(tài),僅以雄力而已,楊真此刻的力氣足足增長了五倍之多,雖為脫胎初級,但是估計不會比脫胎中級弱了,剛剛那一拳似乎能夠朽滅虛空的威力,便是最好的證明。

楊真握緊著拳頭,用心的感受著身體之中每一寸的肌膚所蘊含的力量,他天生百竅貫通,也因此,在通脈境之時便練出了內(nèi)勁,而今已經(jīng)成就脫胎之境,內(nèi)勁更為雄渾,只是楊真之內(nèi)勁并不如氣道修煉者所修行的氣一般,可以外放,或多或少失了幾分高貴色彩,但是純以搏殺近戰(zhàn)而論,楊真所修之內(nèi)勁,不弱氣道之氣半分,萬載之前煉體之道橫行之極,有天驕煉體人物,以內(nèi)勁成罡勁,論及威力超出氣的威力多矣。

緩緩的壓下了心中的激動心情,楊真穿上了被其放在一旁的上衣,但是這一刻楊真的意志卻是更為深沉了,眼眸之中,有的是堅定以及,自信。

脫胎境的實力,便是他的資本,也是他在人面前,抬起頭的一種底蘊,尤其是在楊真內(nèi)心之中,已經(jīng)說的上是厭惡的楊家,當(dāng)日楊家對他父子之所為,歷歷在目。

而今,楊真實力初成,卻是不需要在忍受楊家之人對他的這種侮辱了,尤其是楊雄四掌五拳之辱,碎碑絕戶之仇,楊真可都記在心里。

烈火真金槍堅挺屹立,楊真持槍斜指蒼穹,于山頂之巔,縱身一躍,當(dāng)日未曾脫胎之時,楊真便可以借助自身的靈活卸力之法,抵消下墜力道的沖擊,而今成就脫胎,楊真的身體活性與能力遠(yuǎn)勝之前,這點阻力對陳西來說,不值一提,形若靈猿縱橫挪移,只是幾個呼吸之間,楊真便以一種令人瞠目之方式,下山。

當(dāng)日,楊真是以一種屈辱的方式離開的楊家酒樓,今日歸來,楊真當(dāng)要以一種堅強的方式,重回楊家酒樓,因為楊真的尊嚴(yán)在這里丟了,那么楊真也同樣要在這里,撿回來。

一如楊真離去之時所預(yù)料之一般,楊家酒樓的生意,自楊雄那一鬧之后,再度一蹶不振了起來,只是楊真離去之前的言語似乎奏了效,楊家酒樓盡管生意慘淡,但是在燕三等人的苦心經(jīng)營之下,卻是未曾倒閉,這讓楊真心中倒是微微有些感懷。

楊家酒樓之中,三三兩兩的客人,在之中聊天,酒樓之中的工人,跑堂,廚子之類,卻盡皆一個個閑的不停的擦擦桌子,擦擦椅子,來緩解無聊之意。

燕三眼睛觀六路,很是有靈性的一個人,他第一個看到了重新歸來的楊真,喜道:“少東家,你回來了!”

“少東家,真的是少東家!”

其余之人聞聽燕三言語,趕忙看了過來,不由盡皆面色呈現(xiàn)一片歡喜之意,他們都是曾經(jīng)得惠于楊濤,他們不是什么英雄豪杰有本事的人物,以往楊濤強勢無敵之時,更加不需要他們報答,因而他們只能夠?qū)⑦@份感恩懷在心底,如今楊濤倒下,他們也算是盡心盡力的幫助楊真,這位少東家。

自從見識了楊家的薄涼之后,楊真心中就微微有了些許的偏執(zhí),如今見得眾人目中之中的柔和與真摯,卻是心頭一陣發(fā)熱,暗道:“有時同族宗親,或許,未必比得上一個外人!”

微微一笑,楊真重重的點了點頭,“我回來了!”

這四個字,蘊含了太多的辛酸,回響金烏山修煉極限淬體大法之時的那種艱難,哪怕以楊真的心性都不勝唏噓。

“少東家,如今楊家酒樓過的很艱難,你那位族叔對楊家酒樓極限的打壓,如今還來的這些客人,大多都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楊家酒樓的味道的,其余的客人……!”

苦苦支撐楊家酒樓一個多月,眾人即使窮盡心力,卻也依舊難以挽回頹勢,連楊真在時的十分之一業(yè)績都達(dá)不到,每日能夠不掙不賠就很不好了,大家伙盡皆苦澀不已。

“不必多說!我心里有數(shù)!”虛手一按,楊真止住眾人之言語,楊雄對楊濤的怨恨,楊廣對自己的怨恨,根本就容不得自己有一絲的翻身余地,這一點從當(dāng)初楊雄震碎自己的通脈無敵石碑便可以看得出來,故而,對如今的情形,楊真并不驚訝,但是,這已經(jīng)成為了過去式。

“燕三!”楊真沉聲道。

燕三稍稍一愣,不明楊真之意,但是卻立即反映了過來,略顯恭敬之意,“少東家,你有何吩咐?”

燕三的恭敬之意,是真心的,只不過連燕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敬意已經(jīng)有了加成,原本對楊真恭敬,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為楊真是少東家,但是這一次再見到楊真的第一眼起,燕三隱約間發(fā)覺楊真有了很大的不一樣,只是燕三修為淺薄,并不明白在楊真的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從明天起,重新立起通脈無敵碑!”楊真淡淡的道。

“什么?少東家,這恐怕不妥吧!你若是如此,恐怕你那位族叔,又會過來找麻煩了!”燕三面有難色,燕三清楚,楊家人之間似乎對楊濤一脈有著莫名的排斥一般,以前楊濤威名赫赫之時,還鎮(zhèn)壓的住,如今楊濤病倒,這楊家似乎將怨氣都發(fā)泄在了楊真的身上一般,楊真若是貿(mào)然再立碑的話,很有可能會再一次招來禍患。

楊真微微搖了搖頭,一聲輕哼,“按我說的做吧!這一次我立的碑,楊雄拍不碎!”

“這一次,我要人知道,我楊真的父親楊濤雖然暫時倒下,但是身為楊濤的兒子,我,楊真,將會在我父親復(fù)原之時,以錦衣恭迎我父親的康復(fù)!”

“我父縱橫,我這個當(dāng)兒子的如果不能重新拾起當(dāng)日丟的面子,那么我憑什么做楊濤的兒子!”

“我以我父為傲,卻不愿眾人以我為我父之恥!”

“立石碑,依舊無敵!”楊真重重的道。

“是!少東家!”燕三一時為楊真氣勢所懾,似乎楊真的話言出法隨一般,令他難以抗拒,雖然明知有些不妥,但是依舊應(yīng)了下來。

燕三辦事很是利落,一個多時辰之后,就以馬車?yán)瓉砹耸?,只不過拉來的時候石碑以布帛包裹著,似乎是怕被人發(fā)現(xiàn)了一般似的。

“少東家,石碑已經(jīng)拉回來了!要不要此事再緩一緩啊!”燕三小聲在陳西耳邊說道。

“緩?為什么要緩?將石碑立起!”楊真目中微微有些熾熱,也同樣有些陰森,此舉不僅是立威,更是對楊雄的一個挑戰(zhàn),楊真要告訴楊雄,你不是我父親的敵手,現(xiàn)在哪怕我父親暫時倒下了,你同樣也不是我的敵手。

“慢著!這碑,我自己重立!”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般,楊真搶在燕三之前,將通脈無敵碑,重新立在了楊家酒樓門前。

一時間,但凡玄心城中路過之人,盡皆嘖嘖稱奇。

“好家伙,看來這楊小狂,似乎和楊家楊雄卯上勁了!”

“好像似乎,有這個苗頭!不過一個多月前之前,楊雄來打碎了這楊小狂的通脈無敵碑,今天楊小狂又來這么一出,會否有些自討苦吃的感覺!”

“要我說,楊雄確實過分的很,對族中子侄輩對這么下狠手,親手毀掉了子侄輩后輩的殊榮,端的是不當(dāng)人子啊!”

“不過,管他呢,我們只管看熱鬧就好,楊家家大業(yè)大,玄心城第一家族,他們的渾水千萬別趟,他們的事也千萬別摻和!”

……

“楊小狂?”脫胎境的楊真耳聰目慧,雖然身于楊家酒樓之中,但是外面過往行人的言談?wù)撡Y,卻盡皆聽在耳朵里。

“額……!”燕三一陣尷尬,訕訕道:”少東家,些許妄言,不聽也罷!不聽也罷!無需動怒!”

這楊小狂三字從何傳出,無從考證,但是緣由大概就是因為上次楊真立通脈無敵碑的緣故,雖然最后被楊雄給破壞了,但是不久之后,就在楊真在金烏山修煉的這一段時間里,楊小狂這個名字就成為了楊真的代稱,原本的版本是楊狂的,不過因為楊真的年齡不大,中間便多填了一個小子,總的來說算是褒貶參半。

緩緩搖了搖頭,楊真微微一笑,“這個外號倒是不錯,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這個小字,我乃大丈夫,這個小子端的是與我不想匹配,若是楊狂的話,倒是確實不錯!”

楊真不以之為侮,反倒笑了起來。

書友評價

  • 一騎紅塵
    一騎紅塵

    最近,一直再追這部小說《絕世武尊》,每當(dāng)夜深人靜之時,輾轉(zhuǎn)反側(cè),回味無窮:人生百態(tài),千滋百味。有些人,有些事,成為鏡花水月;有些人,有些事,卻成為我們內(nèi)心中最美麗的風(fēng)景。放棄應(yīng)該放棄的,珍惜應(yīng)該珍惜的,未嘗不是一種智慧和人生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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