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靜瀟被楊家的司機直接送回了司南淵的別墅,盧靜瀟讓他改道喊了好幾次人家都充耳不聞,壓根就沒有開口跟她說話的意思。
盧靜瀟也徹底被楊家的人給打敗了,主人奇葩,連帶著下人全都是奇葩。
未婚妻眼巴巴地給自己的未婚夫送情人過來,下人還一臉的堅貞不移保證完成任務(wù)的樣子,這也是史無前例了。
盧靜瀟下車的時候,張媽已經(jīng)候在那里了,一見盧靜瀟就率先撲了上去,拉著她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連眼淚都涌出來了:“小姐,你,真是--可憐的小姐--”
張媽是無語凝噎,她是無言以對。
“小姐,你別怕,先生馬上就回來了,剛剛給我打過電話了?!睆垕屵€是不放心,左瞧右瞧的,好像怕盧靜少了塊肉似的。
現(xiàn)在這個時勢,她要說馬上走人,也說不過去了。盧靜瀟完全被磨得沒有脾氣了,就靜靜的進了屋,坐在沙發(fā)上等司南淵。
無論如何,這次必須要徹底分手了!
司南淵回來的時候,腳步都是虛的。
他一眼就見到盧靜瀟安然無恙地端坐在沙發(fā)上,還有閑情看今天的報紙,他懸著的心落了下去。
“曉曉?!彼灸蠝Y雖然比較淡定,但那完全是因為他面癱,其實他的心理活動跟張媽剛才是一樣一樣的。
“司總?!北R靜瀟站了起來,恭敬地問候了自家老板一聲。
某人本來還挺淡定的臉色頓時就崩裂了,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
“盧靜瀟,你當(dāng)我是什么?”他一字一頓都仿佛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一眼,緩慢而壓抑,暗沉熾烈的目光緊緊鎖在她的身上。
盧靜瀟抬起清亮的眉眼,有種淡淡的疲憊感:“你是我的前男友兼老板,沒錯吧?”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多了,從早上到接到楊千媚那邊的電話之前,司南淵一直在找她,心里被自責(zé)和恐懼所煎熬著。
現(xiàn)在她安然無恙了,第一句話竟然是叫他司總?
呵呵,真是中國好員工。
“老板?前男友?那請問盧靜瀟小姐你站在司某人的家里,是以什么身份?公事還是私事?”司南淵目光凜冽,恨不得在眼前淡定平靜的女人臉上灼出一個洞來。
盧靜瀟倒是沒有料到他會這樣問,一下子被噎住了。
她沉吟了一會,才低聲道:“也沒有什么事,就是想跟司總說聲,我們是真的分手了,以后請公私分明?!?/p>
司南淵幾乎沒吐血,一雙極致漂亮的眼睛冷得跟淬了寒冰一樣,一字一頓地對著她說道:“我知道了,你可以滾了!”
真是的,分個手而已,他需要這么沒有素質(zhì)嗎?動不動就跟一個女人說滾,很有意思嗎?
盧靜瀟還是面無表情的樣子,順著他的意思回了一句:“好,沒事我就先走了。”
可是她的腳步還沒有邁出到門口,又被叫住了。
“你給我站??!”司南淵又出聲叫住了她,只是聲音怎么聽怎么別扭。
“張媽給你做飯了,吃完再叫司默送你回去?!?/p>
盧靜瀟的腳步只是頓了一頓,淡淡地說道:“不必了,我自己回去可以了?!?/p>
她說完話,沒有再等司南淵的回答,徑直地往花園走去。
出了花園還沒有走到兩步,司南淵一貫用著的車子就跟了上來,車窗緩緩搖下,司默一臉的無奈:“盧小姐,司哥讓我來送你?!?/p>
盧靜瀟也沒有僑情下去了,一言不發(fā)地繞過車頭,拉過了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去。
司默盡職盡責(zé)地將她送到了宿舍公寓樓下,停好車后,他又掏出了一串鑰匙提給盧靜瀟。
“這是公司附近的公寓,那里治安比較好,你搬到那邊吧。”
盧靜瀟伸手接過,眼底起了一絲絲的波瀾,聲音卻依舊是不冷不熱的:“這是分手費?”
司默聳聳肩,聲音比他的表情更無奈:“我只是拿錢辦事的,盧小姐。”
盧靜瀟也沒有再問下去,拿著要鑰匙就下車了。
這邊的治安的確不是很好,搬到那邊離公司又近,何樂不為?
況且,再不受他的心意,他估計會炸毛的。
被盧靜瀟腹誹的某人此時正坐在餐桌前對著一大桌子菜肴。
本來以為兩人重歸于好的張媽,興沖沖地做了一桌子的好菜,可出來的時候,卻只看到自家先生一個人,落寞地站在那里。
“盧小姐呢?”張媽拿著鍋鏟,有些不解地問道。
司南淵現(xiàn)在提起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都覺得肝痛,聲音異常的冷淡:“走了!”
張媽頓時一臉的遺憾:“那我做了這么多的菜不是浪費了?”
司南淵的臉徹底垮了下來,沒看到她家主人已經(jīng)失戀了嗎?失戀??!失戀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還在心疼你做的菜?你就不能心疼心疼你家主人?
“浪費什么?我吃不行嗎?吃不完就喂狗!”
張媽默默地汗顏了--他們這里,什么時候有狗了?她怎么不知道?
書友評價
最近幾天,整個人沉浸在小說《留情勸君自取》的精彩故事情節(jié)中,同時讓我懂得:一個人最幸福的時刻,就是找對了人,他寵著你,縱容你的習(xí)慣,并愛著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