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生一根一根地掰開岑歡的手指,眸光狠厲殘忍,“我怎樣待你?岑歡,是你自己說你想和別的男人上床,我滿足你這個愿望還不好?”
岑歡還認(rèn)慫時還是明白要認(rèn)慫的。她迅速地求饒,“傅寒生,我不跟你杠了,你別這樣!”
“岑歡,既然你已經(jīng)跟那男人上過,那再多幾個又如何?”傅寒生冷哼一聲,一把推開岑歡,對那五個肌肉男說:“動手?!?/p>
岑歡感覺有男人的手爬上她的身體,她幾乎是條件反射一樣地尖叫一聲,想躲開這些油膩的觸碰,“傅寒生,我沒有和席城上|床,真的,我沒有……我以后不會這么說了……”
傅寒生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像在看小丑,“岑歡,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嗯?”
岑歡一邊躲那些男人撕扯她的衣服,一邊拽著傅寒生的褲腳,“我沒說謊。我發(fā)誓!真的!我說錯了話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我道歉。”
她該明白,她是真的逃不出傅寒生的手掌心的。妄想在言語上能占傅寒生的便宜,就會付出更慘重的代價。
傅寒生小幅度地?fù)]了揮手,蹭在岑歡身上的手迅速退散了。傅寒生微彎下腰,輕挑起岑歡的下巴,他微微一笑,如一個溫潤如玉的王子:“岑歡,你只有兩個選擇?!?/p>
“要么,被各種各樣的男人上。”他說,“要么,這輩子,就算我再看不上你,你也只能被我上?!?/p>
岑歡忙不迭地點頭。
傅寒生拇指摩挲岑歡被眼淚潤濕的雙唇,像是情人之間的低語,對她說:“那你說,你應(yīng)該和那個男人怎么辦?”
“分手。和他分手?!贬瘹g說得篤定。
傅寒生輕笑一聲,像寵愛小貓小狗一樣,摸摸她的頭頂,“真聰明?!?/p>
無論是五年前的岑歡,還是殺了余靜靜的岑歡,傅寒生都還是更喜歡那個扒光了滿身的刺,對他惟命是從的岑歡。
他幾近變態(tài)的喜歡這種主宰她的命運(yùn)的快感。
傅寒生把西裝外套脫下來,給岑歡裹上,然后拉著踉踉蹌蹌的岑歡,帶她走出了牛|郎店。再次驅(qū)車帶她離開。
岑歡穿著傅寒生的外套,被傅寒生的氣味簇?fù)碇?,她竟有些神志恍惚?/p>
以前的時候,她總是偷偷趁傅寒生不在,潛入傅寒生的房間,撲向他的衣柜聞他的味道??涩F(xiàn)在,再讓她聞到這股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味道,她卻已經(jīng)身體先于意志反抗他的一切接觸。
傅寒生隱隱察覺到岑歡的異樣:“想什么呢?”
岑歡輕笑,“這話聽著,真不像是剛剛還要把我送給五個男人上的人會說的話?!?/p>
“怕什么,那五個男人上不了你。”
“為什么?”
傅寒生蠱惑一笑,“你不知道為什么?岑歡,因為你喜歡我,你寧可被我上一萬次,也不肯跟那五個男人上一次?!?/p>
岑歡微微一怔,最后竟是無話可說。
傅寒生太懂她了。打蛇打七寸,他牢牢地捏著她的七寸。
五年前的岑歡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五年后的岑歡這一生最后悔的,莫過于愛上了傅寒生。
書友評價
讀罷作者八卦一姐的小說《不再在人群中說愛你》,讓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原來,愛戀的精髓不在于初見時的魂飛魄散,而在于漫長歲月中的難舍難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