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正如報社大領導說的那般,她的確出于私人原因外泄了屬于公司的資源,這是娛樂周刊的記者最最忌諱的事情。這個行業(yè)的圈子就這么大,消息都是互通的,不見的會有其他公司愿意聘用她。
可她自從畢業(yè)開始,就在這個圈子里摸爬滾打,如果突然要轉(zhuǎn)行,何念是真的有些無奈了。
就在何念站在等候紅燈的人群里出神時,突然背后傳來一陣推力。
何念根本毫無防備,身體慣性地向前沖去,為了穩(wěn)住身體,腳下也不得不向著車水馬龍的街面上踏了過去。
“呲啦……”一陣刺耳的急剎聲響起,何念徹底懵逼了。
腦袋里一片空白,直到等候紅燈的人群確認并沒有真的發(fā)生車禍,開始走動起來的時候,何念這才發(fā)現(xiàn)汽車與自己的身體只有一拳之隔。
而此刻坐在汽車里的云培然自然也是萬分震驚,自從拿了駕照開始,他還真就從來沒有遇上過這種事情。
云培然下了車,緊蹙著眉頭,俯視著此刻坐在馬路上的何念,道:“你沒事吧?”
何念正是一肚子火的事情,驚恐散去,更是一時怒極,率先朝著云培然道:“你眼瞎啊?沒看見已經(jīng)黃燈了嗎?汽車開得這么快,要是你今天遇上一個年紀大的,你以為你還有機會跟我說話?你就等著一命償一命吧!”
其實何念不知道剛才是個什么情況,反正先聲奪人這一招總沒錯!
云培然神色淡然,反正看何念還能這么大聲說話,就知道應該沒什么問題。
就在云培然準備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身后坐在地上的何念卻突然咋呼上了,惡狠狠地警告道:“喂,我的腳扭到了,你是準備肇事逃逸嗎?我可是記下你的車牌號了,街口可都有監(jiān)控,等我回頭跟警察一說,你肯定吊銷駕照。”
嘴角抽了抽,云培然享受慣了自由,可不想去哪都有個礙眼的司機跟著。
深吸一口氣,云培然抿唇轉(zhuǎn)身,挑眉道:“我送你去醫(yī)院?!闭f著,云培然便蹲下了身子,一遍反復在心底念叨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邊幫著何念把散落了一地的亂七八糟的東西重新收拾回紙箱里。
可就在云培然的眼神落在何念的工牌上時,眉頭不禁微微挑起:敢情這小辣椒之前還是他公司的員工?
“我不要去醫(yī)院!”汽車壓根就沒有碰上何念,她的腳也壓根沒有一點痛楚,萬一去了醫(yī)院,豈不是就被拆穿了?
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云培然的著裝,何念突然微微抽泣,繼而埋首于膝間痛哭了起來:“我怎么這么命苦啊!先是準備結婚的未婚夫腳踏兩條船,接著還被公司辭退。之前租的房子也快到期了,這幾天房東還催著要下個季度的房租,現(xiàn)在飯碗都沒了,我吃飯都快要成問題了,哪里還有錢去付什么房租,眼看著就該流落街頭了……”
云培然嘴角有些僵硬,他怎么不知道他開的公司已經(jīng)到了要用最低等的裁員應對市場?
何念淚眼婆娑,可憐巴巴地望著云培然,道:“醫(yī)院一圈檢查下來,怎么著估計也得大幾千。你不如就給我折個現(xiàn),我隨便找家專治跌打損傷的師傅推拿推拿就算了。保證之后都不找你麻煩,好不?”
云培然失笑,看了看手表也已經(jīng)中午了,也不拆穿云培然的把戲,直接道:“既然你不想去醫(yī)院那就不去了,賠償什么的也沒有問題。不過現(xiàn)在也快中午了,我早飯還沒吃,不如讓我請你吃頓飯,卻是給你賠罪壓壓驚吧!”
何念抿了抿唇,覺得云培然穿得這么人模狗樣也不可能是什么壞人,便應了下來。免費的午餐不吃白不吃!
跟著云培然上了車,何念卻沒想到他竟然大方地帶她上了一家只聽說貴得離譜,從來沒有嘗過的一家著名的西餐廳。云培然顯然熟門熟路,看著何念有些拘束,問了有沒有什么忌口后,直接連她的份一起點了。
等服務員上了紅酒,云培然示意給何念也滿上:“這酒是我寄存在這里的,味道還不錯,算是給你壓壓驚。”
何念輕輕抿了一口,甘甜中帶著些許辛辣,完全沒有低劣葡萄酒的澀味,就算是她這種壓根不懂什么紅酒的門外漢,也猜得出眼前的的確是好東西。
秉承化悲痛為食量,何念跟著盤中美食較勁之余,自然也不忘多喝幾口美酒。
酒喝多了,話自然也多了。
書友評價
畢業(yè)前夕,我和男朋友因工作原因分手了,曾經(jīng)的海誓山盟,終究化為過眼云煙。一度沉淪的我,無意中滑到了這部小說《億萬首席:攻妻不備》,被主角何念褚淮城的愛情感動的稀里嘩啦,同時也堅定了我的信心,因為我勾勒出了理想中的那個他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