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大多都是亡命之徒,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鮮血。
陶夭夭把腳上的高跟鞋,脫下來拎在手里,腳掌清晰的觸碰到,冰冷的大理石地面,重點是,她今天還來了大姨媽。
背后的人追的急,冷不丁,陶夭夭一個趔趄向前栽了過去,比地面冰冷觸感更深的是腳踝處傳來的疼痛。
該死,扭到了。
“你跑???怎么不跑了?”見陶夭夭摔倒,身后的人索性也不追了,嬉笑著看著陶夭夭,各個摩拳擦掌。
陶夭夭將自己手里的高跟鞋扔了出去,沒有砸到人,卻被他穩(wěn)穩(wěn)的接在手里。
陶清淺,你最好祈禱今天能夠殺死我,不然,你人生的噩夢將從今天開始。陶夭夭已經(jīng)注意到,不遠(yuǎn)處那輛拉風(fēng)的限量版蘭博基尼。不用說,都知道車主是誰。
陶夭夭撲了過去,將手里剩下的另一只高跟鞋,狠狠地朝車玻璃砸了過去。細(xì)長的鞋跟劃在玻璃上,雖不至于碎掉,但依然出現(xiàn)了肉眼可見的裂紋。
整個停車場響起了一陣陣扣人心弦的警報,不絕于耳,陶夭夭每砸一下,警報聲就大幾分。
帶頭的人臉上頓時出現(xiàn)了驚恐的神色,“快,別讓那個娘們砸車了?!?/p>
聽老大發(fā)話,身后的兩個人幡然醒悟,朝陶夭夭靠近,只是,剛靠近兩步,卻聽到陶夭夭喊到:
“如果你們現(xiàn)在跑,還來的及,我死了不要緊等待會兒有人來了,你們一個都跑不掉,那個時候,你們以后夏金珠還會給你錢?”
那兩個人一愣,齊刷刷的回頭看向頭兒,等待發(fā)落。
帶頭的人咬咬牙,“她砸了向少的車,定然不會有好果子吃,我們先撤。”
說罷,一群人朝后面跑了。
陶夭夭癱軟在地上,伸手去摸額頭,竟然全部是汗。
有人敢砸向少的車,簡直活膩歪了,等保安跑到車庫最里面的時候,卻面面相覷沒了辦法。
眼前的人,是向少今晚請的貴客,陶夭夭長了一張紅顏禍水的臉,讓人看一眼,便過目不忘。
率先來到停車場的是向老太太,在看到自家車上橫插著的那只高跟鞋的時候,頓時來氣了,就算自己兒子再怎么有錢,也經(jīng)不住這般糟蹋。
再低頭,罪魁禍?zhǔn)拙尤皇翘肇藏材侵恍⊙?/p>
“你,你作風(fēng)……不檢點也就算了,怎么……還把車砸了?!毕蚶咸幌裣慕鹬椋R起“小賤人”這些字眼來面不改色,想了半天,才說出一個“作風(fēng)不檢點”的詞來。
這模樣,倒是頗有幾分可愛。
向天霖就站在向老太太身后,保安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向少,這事要怎么處理?”
“通知司機(jī)來接我媽回去,剩下的,我會自己處理?!毕蛱炝卣Z氣冰冷,聽不清是喜是怒。
幾個保安忙不迭的點點頭,扶著向老太太走了。
陶夭夭的腿還有些軟,坐在地上仰視著向天霖,“怎么,姐夫是不甘心,特意支開了所有人,打算嘗嘗鮮?”
向天霖沒有理會陶夭夭的嘴硬,在暼到陶夭夭光著的腳的時候,頓生出一絲慍怒,徑直走了過來,將陶夭夭從地上扛起來塞進(jìn)車?yán)?,道:“自己系好安全帶?!?/p>
陶夭夭有些乏了,莫名的有些冷,有些痛。雖說一開始就知道選擇這條路,便會有無盡的麻煩,可是為了她的母親,她也會堅持下去……
她坐在車?yán)镏苯硬[了眼,就連身上的安全帶,也是向天霖系的。一路上,陶夭夭不說話,向天霖也不說話,只是那小貓兒的模樣,卻落在了某個男人的眼里。
就這樣,車子大概開出了四五公里。陶夭夭瞇瞇眼,“姐夫這是打算帶我去哪里?找你的私人別墅包養(yǎng)我?”
陶夭夭的毒舌不減當(dāng)初,向天霖素卻難得沒有生氣。
“出席一個酒會,做我的女伴。”向天霖語氣很淡。
果然是資本主義的吸血鬼。
陶夭夭隔著后視鏡瞥了一眼向天霖,她才不會傻到以為向天霖是喜歡自己,這才讓她出席做女伴。
要知道安城想嫁給向天霖的女人,都能排三條街了,她今天出現(xiàn)在向天霖身邊,指不定隔日便有人潛伏在她家等著殺她。
女人嫉妒起來,那真是要多可怕有多可怕。
陶夭夭不舒服的扭扭身子,“那我怕是要讓向少失望了,我今天來了姨媽?!?/p>
書友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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