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為什么,只要玥兒肯邁開一步,他就愿意相信玥兒心里其實是有自己的。
孤御衍將阮惜玥放在床上,看著因為藥物的原因而臉色緋紅的她,孤御衍有那么一刻看的癡迷了。
要不是阮惜玥在他身下難耐的動著,估計他還在看著她。
“玥兒,別急,我們有一晚上的時間?!惫掠懿恢雷詈笕钕Йh是為了什么撲過來的,也許是難忍藥性,也許真的是在等到蘭香確定,不管是什么,只要他不愿意去亂想就好。
“阿衍,我熱。”阮惜玥現(xiàn)在還有一絲理智尚存,只是看著孤御衍遲遲沒有動作,她不免厚著臉皮出聲提醒。
孤御衍低笑,有時候玥兒的反應(yīng)不管是什么都能夠讓他的理智瞬間瓦解。
孤御衍欺身而上,壓在阮惜玥的身上,他就當現(xiàn)在的玥兒是自愿的吧。
只要是當她是自愿的,那么自己就沒有那么有罪惡感了。
只是孤御衍不知道的是,阮惜玥在他擁有她的時候,阮惜玥是真的哭了出來。
整個過程她都有著記憶的,還不至于喪失理智記不得一切。
一整個晚上,阮惜玥都刷新了對孤御衍的認知,也知道,有時候男人真的撩不得,哪怕是她特殊情況也不行,不然受罪的還是自己。
翌日,阮惜玥逐漸轉(zhuǎn)醒,看著身上干凈的里衣不禁笑了起來。
“玥兒,醒了?”孤御衍看著阮惜玥轉(zhuǎn)醒最后轉(zhuǎn)為笑,心里的那塊石頭也算是落了地上了。
阮惜玥聞聲望過去,看見孤御衍正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讓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王爺……”阮惜玥剛剛開口就被孤御衍抬手堵住了嘴巴。
“你昨日喚我什么?”孤御衍覺得最幸福莫過于此了,至少玥兒沒有排斥自己。
“阿衍,今天不用上朝?”阮惜玥輕笑出聲,最終還是叫了他,讓他心情不錯。
“父皇見我新婚,準許我休沐半月,不過下午我還是要出去處理一下堤壩的事情。”關(guān)于堤壩的謠言他并不打算跟玥兒說,哪怕是玥兒知道。
“那好,不過你帶回來的那個巧蓉姑娘,也許可以派上用處?!比钕Йh建議著,她就是那么一說,用不用還是在孤御衍身上。
“玥兒想如何用?”他就知玥兒已經(jīng)猜到了那些,只是他依舊不想讓玥兒卷進來。
“其實不難,只要在原來的地方讓這位巧蓉姑娘回去,也許阿衍有意外收獲哦。”阮惜玥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想到之前的一些事情,建議著。
“好,依玥兒的,就讓她回去?!惫掠苤苯涌跉庖婚_,應(yīng)了她。
這個倒是讓阮惜玥有些意外,不過也在意料之內(nèi)。
“阿衍該起了,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阮惜玥緩慢的爬起來,雖然她現(xiàn)在身上很舒爽,但是,依舊感覺到了腰酸。
孤御衍不拆穿她,覺得這樣便好,沒有那么多的事情。
“玥兒你躺會,為夫去按照你所說的去做?!惫掠芷鹕碇?,自他懂事以來,就沒有讓人近身過。
阮惜玥靜靜的看著孤御衍,她心里一直都在提醒著她一些事情,讓她馬上去做,奈何又想不起來是什么事。
在孤御衍走后,阮惜玥躺了半個時辰,讓蘭香進來伺候,想著竹青也快回來了。
“蘭香,最近京城有沒有什么大事發(fā)生?除了堤壩一事?!比钕Йh心里還在記掛著心里惦記著那件事,卻始終覺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一樣。
蘭香一邊給阮惜玥梳妝,一邊回答著,“回王妃,并沒有,王妃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不然她家王妃是不會無緣無故問起的。
阮惜玥搖搖頭,等著蘭香給自己梳妝好之后,腦子突然靈光一閃。
成婚第四天,她娘的哥哥,就是自己的舅舅凱旋而歸,最后在,城外被伏擊,不慎身亡!
“蘭香,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阮惜玥希望趕得及才是??!
蘭香一愣,“午時一刻!”
不明白她家王妃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這么緊張。
“蘭香,備馬!”午時,還來得及,現(xiàn)在離舅舅到京城城外樹林還有半個時辰,只要她趕到就不會有事。
看著阮惜玥擔憂的樣子,丫鬟雖然不知道是因為什么,但既然是王妃的命令她們也都不敢多言什么。
一路上,阮惜玥只帶著自己的暗影云風,因為其他人她信不過,而跟隨在身邊的侍從也都是為她打掩護罷了。這個王府里雖然看上去一切都很平靜,但是處處隱藏的都是殺機,稍不留神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小姐,這些人你打算怎么安排?”身邊的幾個侍衛(wèi)都是孤御銜安排來保護她的,說是出游也得隨著。
阮惜玥側(cè)眸輕掃了一眼,不動神色的將他們的動作收入眼底,沉吟了片刻之后這才說道:“我現(xiàn)在不能暴露自己的武功,等會找個茶樓歇歇腳,就說我累了?!?/p>
聞言后,云風也知道該怎么做了,當下微微點頭應(yīng)下,很快就消失在了她的身邊。
看著自己的這雙手,阮惜玥不禁有些失神起來,前世別人的手沾滿了自己的血,既然老天讓她重活一世,那么欠她的必然會一一討回來。
六月的天陰晴不定,這才沒走多久就已經(jīng)下起了蒙蒙細雨,阮惜玥站在了客棧的長廊之下,一雙清澈的眸子帶出了幾分憂愁。
“我們現(xiàn)在出發(fā)吧!”她擔心時辰會趕不上。
云風輕嗯了一聲,翻身上馬跟隨在了她的身后:“屬下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走官道需要一個時辰才能到達,而從翠湖走水路過去也就一盞茶的功夫。”
阮惜玥眉心微微一蹙,當下也沒有多想,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朝著岸邊前去,身后的人眼神中快速的閃過了一抹狐疑,不過很快就恢復(fù)了常態(tài)。
此時,阮惜玥靜寂而立,一襲紫紅色的長裙映襯著青山綠水,遠遠的看上去的確是萬花叢中的一點紅。在船只劃過了一個蘆葦叢的時候,阮惜玥暗道一聲不好,在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圍著不少黑衣人。
“你們是什么人?”云風的身子擋在了她的面前,大有跟他們拼死一戰(zhàn)的樣子。
而自始自終都是一臉云淡風輕的阮惜玥,此時也僅僅是用一種清冷的目光注視著他們,消息還真是夠快的啊,她這才剛剛離開了王府沒多久就有人來暗殺了。思及于此,她正了正色,輕聲說:“這水似乎不夠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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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什么?錦墨的在小說《冷王寵妻:王爺妻管嚴》中給了我們答案:世界上唯一的你,與唯一的我相遇時,你我之間總會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拉著我們,這種吸引力,常常被定義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