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說,經(jīng)年,你何必娶這樣一個女人,既不尊重長輩父母,還根本沒有一顆心在你身上,做母親的是真心勸你一句,不要娶洛安寧?!?/p>
不要娶洛安寧...
她根本不惜的嫁給你..
她氣得我都暈過去了....
這幾句話一直翻來覆去吵著傅經(jīng)年的腦仁一片疼,連什么時候出了特護病房,什么時候開著邁巴赫飛奔在回別墅的路上,他都有些記不清。
只記得聽完舒曼的話之后,胸腔內(nèi)滿滿都是一團怒氣,他必須得立刻找洛安寧對峙!
傅經(jīng)年一腳踹開關(guān)著的臥室房間門,滿臉煞氣的走進去。
只看見罪魁禍首洛安寧此時還悠然的拿著本書坐在陽臺上,陽光灑進來,薄紗被風吹起,儼然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
但現(xiàn)在這份寧靜的景象根本不能安撫傅經(jīng)年暴躁的內(nèi)心,反而火上添油一般,讓人看得越發(fā)憤憤。
她居然還一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
傅經(jīng)年跨步走過去,站定在洛安寧面前,居高臨下的冷聲問道,“你知道你把我媽氣到住院么?”
洛安寧緊了緊捏著書角的手,強撐著淡定,“我知道,我本來還扶......”
“夠了!”他只需要一個結(jié)果,而不是蒼白無力的解釋。
洛安寧抿了抿嘴,堵著喉嚨口的話語吞下去也不是,說不來也不是。
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傅經(jīng)年突然伸出手強硬的抬起她的下顎,逼迫她看向自己。
“洛安寧,那你不稀罕嫁給我,不愿意在這兒多呆一秒,也都是真的了!”傅經(jīng)年陰翳深沉的目光直直的盯著洛安寧。
這個女人卻像是反應遲鈍、神經(jīng)大條一樣,愣了愣才一副回想起來的樣子。
“你說??!你回答我!”
傅經(jīng)年緊緊的捏著洛安寧的下顎,猛烈的疼痛感讓她止不住的皺眉。
看著眼前這張熟悉又陌生的臉,還有他近似逼問的樣子,洛安寧也終于被惹得將這段時間以為藏在肚子里的那股氣一下發(fā)泄了出來。
“對!這些都是我說的!”洛安寧迎著那雙寬大的手自己抬了抬下巴,倔強又堅定的眼神絲毫不肯認輸,“都是我說的,都是我做的,氣暈你媽媽,罵你嫌棄你,都是我都是我行了吧!”
“好啊...洛安寧你好得很!”
傅經(jīng)年沒想到她居然這么干脆就承認,還一副根本不在乎不覺得錯的樣子,直接氣極反笑。
菲薄的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冷笑,就著捏住洛安寧下巴的手,直接往下掐住了她的脖子,另一只手一個攔腰就將這個膽敢觸怒她的女人拖到了床上去。
“你干什么!我都說不稀罕嫁給你了,你還想干什么!”
洛安寧這時候也什么也不管了,只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反抗傅經(jīng)年。
“哼,我要一個人,還需要到她來發(fā)表意見么?!?/p>
傅經(jīng)年嘴上嘲諷著,手中動作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熟練又粗魯?shù)乃撼断氯箶[和紐扣。
很快,洛安寧身上就不著寸縷,雙手還被牢牢的摁在頭頂,根本沒有掙扎反抗的余地。
被生生禁錮在高大男人之下的洛安寧,不住的扭動著身軀,臉上是藏不住的驚恐和害怕。
“傅經(jīng)年!你要強暴我么,你還有沒有理智!”
盛怒之下的男人哪里還聽得進去這些,他邪魅陰沉的朝不安的洛安寧一笑,雙手直接將她翻轉(zhuǎn)了過去,形成一個屈辱的姿勢。
接著一只手又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一個挺身,毫不留情的就沖了進去......
這一次是前所未有的粗暴和激烈,洛安寧很快就眼前一片昏沉,記不清到底發(fā)生了多久,有幾次她都從短暫的昏迷中又被傅經(jīng)年咬醒,直至終于經(jīng)受不住,沉沉的暈了過去。
再次睜開眼睛時,外面又是一片天光大亮,洛安寧艱難的抬了抬酸痛的手臂,看向鐘表,顯示是第二日下午3點。
她生生睡了近一個對時!
環(huán)顧四周,整個臥室一片狼藉,床單衣物胡亂的扔在地上,甚至床上也是痕跡滿滿,傅經(jīng)年顯然是爽完了就走人,言行舉止實打?qū)嵉膬冬F(xiàn)了洛安寧喊他的那句“強暴犯”。
不止是手臂,洛安寧覺得自己全身上下哪兒哪兒都又酸又疼,仿佛被一輛重型機車碾壓過一般,而且還很不清爽,難受得她想馬上清洗一下。
以往,傅經(jīng)年就是再怎么亂來,都會在事后幫她清理干凈的,這一次,也許是真的生氣發(fā)怒了......
洛安寧甩了甩混沌的大腦,強迫自己不要去想這些,勉力撐著身子進了浴室。
又是一番艱難折騰,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之后,洛安寧才作癱倒狀將整個身子進放盛滿熱水的浴缸里。
全身到這一刻才放松下來,在溫暖的熱水浸泡之下,太過疲倦的洛安寧很快又沉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冰冷的涼水給凍醒的。
洛安寧全身都微微顫抖著,雙眼緊閉,眉頭微蹙,直到身體肌能實在承受不住打了一個激靈,才讓沉睡中的她驚醒了過來。
醒來,眼前是一片侵涼入骨的冷意,仿佛天地間所有的暖陽都離她而去。
似雪般的瓷磚,白花花一片,讓她仿佛身處寒冬。
洛安寧突然鼻頭一酸,終于忍不住似的,坐在一池冰水之中,放聲哭泣了起來。
是她太傻太天真,她還在心底存留什么可笑的奢望!
這一日過后,洛安寧感冒發(fā)熱了整整一周。
她對傅經(jīng)年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的信心,不再對他抱有任何的幻想。
在床上蒼白的躺著時,傅經(jīng)年來看過她幾次,順著醫(yī)生的話囑咐了她幾句,有一次甚至還兇狠的威赫她快點好起來,要領著她去給舒曼道歉。
洛安寧都淡淡的,報之以略顯高冷的回復。
她想,她再也不想待在傅經(jīng)年身邊了,這就是個無休無止糾葛萬千的牢籠。
她想要逃,偷偷的離開這個冰冷的地方。
書友評價
讀了淺笑兒的小說《狼性小叔,寵上癮》,讓我很是渴望一段這樣的愛情:一個人的笑印在倆人的眼眸,一份淚由兩顆心來體味。如果今生的緣由前生定,我愿用一切來換一份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