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紅......秋紅......”且不說趙四對秋紅有沒有感情,但畢竟這人是他花了錢贖回來的,這說沒就沒了,趙四又豈能罷休?
喊了兩聲,秋紅完全沒有反應(yīng),他意識到人是真的死的。
卻也在一瞬間,一雙眼睛像是充了血般的紅,狠狠的瞪著曾媽媽:“你說好事成之后不會傷她的!”秋紅都死了,趙四也不是傻子,自然意識到那指使之人,是不會放過他的。
楚翎夏抿了抿唇,上前一步,故意攔在了曾媽媽的面前,似是好奇般的問道:“事成之后?你是什么意思?”
說話間,她沖著趙四眨了眨眼,暗示趙四,今日有楚江在,把事情抖出來,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那趙四也是個機靈的,猶豫了一下便明白了楚翎夏的意思,他趕緊朝向今日的最大主子楚江,連磕了三個響頭,提高了音量喊道:“老爺,這件事不關(guān)奴才的事,一切都是曾媽媽,是她指使奴才這么做的......”
當然,事情沒有到最后一步,趙四是不可能抖出那最要緊的人,畢竟,以卵擊石的道理他也懂。
曾媽媽一聽,那茅頭指向了自己,雖說背后有林淑云撐腰,但林淑云再大也大不過楚江,再說了,今日這事敗露了,林淑云自己都要洗清嫌疑,哪里還有功夫去保她?
想到這里,曾媽媽慌忙跪了下來:“老爺、夫人,趙四一定是記恨奴婢不小心將秋紅砸死了,才陷害奴婢的,求老爺夫人為奴婢作主??!”
說到這里,曾媽媽又回頭惡狠狠的瞪了趙四一眼。
若是平時,趙四早就嚇得縮了回去,但眼下事關(guān)人命,他也不是好糊弄的。
雖說懼了曾媽媽,但趙四卻挺直了腰板,再次喊了起來:“老爺,奴才的話句句屬實,還請老爺明查,那曾媽媽平日里待大小姐如何,在莊子里是如何,不是奴才一個人說了算的,老爺只需將莊子里的人押進來一問究竟便知分曉......”
他的話一點兒沒錯,那曾媽媽是好是壞,莊子里不可能沒人知道。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楚翎夏見時機已到,瞧了瞧春棉和秋畫,兩個丫頭極為機靈,立馬站了出來,一口同聲道:“求老爺為奴婢作主,曾媽媽仗著是夫人派來的人,對我們這些奴婢欺壓打擊,害死了大小姐身邊不少人,若不是老爺及時趕到,只怕奴婢也沒命了......”
說到這里,春棉和秋畫都哽咽了起來。
是啊,只差那么一步之遙,好在大小姐已經(jīng)醒悟。
楚江的臉色發(fā)青,側(cè)過頭去瞧了林淑云一眼,若說春棉和秋畫是楚翎夏的人,那么那趙四和秋紅呢?
那曾媽媽是林淑云的人,她能如此膽大包天,自然是有人替她撐腰的。
楚江自然明白這些道理。
林淑云千算萬算,卻也沒算到事情居然會演變到這個地步,別說是將楚翎夏毀了,眼下,她也被牽扯其中。
一個不留神,只怕她便被揪了出來。
想到這里,林淑云的目光落在了楚翎夏的身上,方才,她并沒有好好瞧一眼這個許久未見的嫡長女,眼下認真看過才發(fā)現(xiàn),楚翎夏似乎并不似曾媽媽所說的那般懦弱無能。
恰恰相反,她目光炯亮,面容雖是臘黃,卻是透著一股子說不出的凌利之色。
乍看之下柔柔弱弱,但仔細瞧清楚了,便能發(fā)現(xiàn),她絕不是盞省油的燈。
今日的事,她并不相信是巧合,曾媽媽辦事,她向來放心,也極少失手,而楚翎夏卻能完好無損的站在這里,并且置身于事外,便足以說明,楚翎夏的城俯遠在曾媽媽之上。
“大膽賤婢,居然敢對大小姐不敬,你可知罪?”權(quán)衡利弊之后,林淑云狀似惱怒的一拍桌面,震得那青花瓷盞中的茶水都溢了出來。
她手指著曾媽媽,眼神卻透著一股子心疼和暗示。
趙四已經(jīng)倒戈,今日的事是如何也罩不到楚翎夏的頭上,若是一味的追查下去,保不準那趙四為了保命會將她供出來。
眼下唯一的辦法便是讓曾媽媽頂罪。
曾媽媽被林淑云一喝,顫抖著身子抬起頭來,在林淑云的眼神中,曾媽媽很快就找到了她的下場,她整個人都癱軟了下去,想開口求情,卻發(fā)現(xiàn)林淑云的手里正拽著她小孫子的貼身之物,到嘴邊的話只得生生的咽了下去。
認命的沖著林淑云磕了個響頭:“夫人,是奴婢一時豬油蒙了心,以為掌控了大小姐便能日后無憂,奴婢該死,還請夫人責(zé)罰!”
林淑云暗中松了一口氣,雖說這事曾媽媽頂下了,但畢竟是她的人,這日后便少了一個忠既奴,于她來說,卻也損失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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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門重生之腹黑嫡妻》是作者昨夜星辰寫的一部言情小說,其實早就對昨夜星辰有所耳聞,但并未拜讀他的作品。今天拜讀《高門重生之腹黑嫡妻》后,對昨夜星辰好感飆升,妥妥的路轉(zhuǎn)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