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她說話時,冷煦鋒一邊應(yīng)付著,一邊將桌上的酒瓶里的酒往垃圾桶里倒去一大半,只剩下一小口。
曉白喝完杯子里的,去找酒,發(fā)現(xiàn)酒瓶見底了,她又嚷了起來:“酒呢?再給我們一瓶!”
服務(wù)生走上來又送上一瓶,而周圍的顧客們也都紛紛坐遠(yuǎn)一點(diǎn),不想靠近耍酒的曉白,他們來這都是來找情調(diào)的,遇上這么個人真掃興。
冷煦鋒其實(shí)也討厭耍酒瘋的人,但人是他帶來的,他怎么可以自己跑?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沒有女人的時候想女人,有了女人想權(quán),有了權(quán)力地位,就想擁有全部。他以前說最喜歡我的單純,可是他卻因?yàn)槲也豢细洗?,對我記恨!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家伙!”曉白說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你喝的太多了?!闭f完他往她手中的空酒杯里倒了一杯檸檬水。
“清純不好嗎?現(xiàn)在多少妓女假裝清純,難道要我去假裝經(jīng)驗(yàn)豐富?”
“噗!”冷煦鋒不幸噴了酒,她的話實(shí)在有點(diǎn)太勁爆了。
“其實(shí)我哪差了?但男人都不喜歡我,你是不是也不喜歡我?”曉白說著揪起冷煦鋒的領(lǐng)口,怒極攻心的問道。
“我沒有……”
他話還沒說完,她的唇就落了下來,似乎是她卯足了全部的力氣,專注的去吻他。
這一刻,冷煦鋒的世界似乎靜止了。
下一刻,他想放開,卻又舍不得放開她,她的唇比他想象的更甜美,其實(shí)說出來也許沒有人相信,這是他的初吻!因?yàn)榈侥壳盀橹?,還沒有任何女人能讓他入眼,當(dāng)然更沒有任何女人敢對他強(qiáng)吻,她絕對是個例外!
這個大膽又膽小的小女人,絕對是矛盾的綜合體!
可他竟為止深深的著迷了,這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他的自控了?他的潔癖了?統(tǒng)統(tǒng)都被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不等想明白,曉白已經(jīng)松開了他,羞紅了小臉問他:“我的吻,你喜歡那?”
怎么可能不喜歡?
可是喜歡是什么……
喜歡又能怎么樣?
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不是嗎?
活了這么多年,他難得如此自我糾結(jié)。
曉白卻沒有任何的糾結(jié),她只是覺得他的味道,好得出奇:“你的唇,很甜!”
“是嗎?你確定不是酸的?”他突然有一個壞壞的想法,說完他主動低下頭吻向她,明顯是上了癮。隨著他們的激吻,冷煦鋒將她柔若無骨的身子摟入懷里,他的動作雖然有些生澀,但好在他是一個好學(xué)生,熟能生巧。
這個吻花去了他們更多的時間,等退開時,兩人都有些氣息不穩(wěn)了。
冷煦鋒覺得這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因?yàn)樗l(fā)現(xiàn)自己想要更多了,不可以這樣的!
他必須馬上停止這種行為,因?yàn)樗幌敫沙龅人菩押?,會讓她后悔的事情:“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我不想回去!”
“我知道有家酒吧的酒比這更好喝,我?guī)闳?!”他只好用哄的?/p>
“好啊!”曉白終于站了起來。
冷煦鋒付了錢,扶著她往外走,此時已經(jīng)快十二點(diǎn)了,街上很冷清,只是偶爾有一兩個行人路過。
夜風(fēng)吹拂著他們兩,披著冷煦鋒的外套的曉白,突然很有興致的唱起歌來:“你的姿態(tài),你的青睞,你揮霍了我的崇拜……”
她唱的不好,有些走掉,這個時候已經(jīng)有很多人都睡了,正好經(jīng)過一棟樓時,可能是被她的歌聲煩到了,有一只酒瓶從上頭被扔了下來,“啪”的一聲,碎了滿地的玻璃。
曉白醉成這樣了,竟還知道躲,也好在她躲了一下,否則小命就沒了。
“好險!她拍了拍胸口,但是沒一會兒又開始唱歌,把手里的小包摔的像個小秋千。
冷煦鋒覺得讓她繼續(xù)在路上這么瘋下去,他有罪惡感,她既然不肯說出家庭地址不肯回家,那就只能暫時送她去酒店了,招了一輛出租車將她塞了進(jìn)去,最后一次問道:“你家在哪?”
“我家在臨安?!?/p>
“……”冷煦鋒十分無語,臨安離著本市十萬八千里,她說的是老家吧!
“司機(jī),去金鋒大酒店?!?/p>
等到了時,冷煦鋒將她從車?yán)锉Я顺鰜?,酒店門口的迎賓小姐見了他們連忙道:“先生需要幫忙嗎?”
“幫我開一間總統(tǒng)套房,我先抱著她去二十七樓,待會你把鑰匙拿上來給我們開門?!崩潇沅h道,他總不能一手抱著她,一手去前臺拿鑰匙然后上去開門。
書友評價
愛是什么?錢小白的在小說《嗜你如糖》中給了我們答案:世界上唯一的你,與唯一的我相遇時,你我之間總會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拉著我們,這種吸引力,常常被定義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