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苦笑,就這么走了?
轉(zhuǎn)而一想,就這樣走了也好,我現(xiàn)在自己都管不好,又怎么管好一個病人?
可是心里竟然有著淡淡的失落,莫不是沒有聽到他說一聲謝謝?
算了,我又自嘲的笑笑,收拾了一下,上班去了。
之后的一個月,我都是往返公寓和店之間,我沒有聯(lián)系過溫銘,他也沒有聯(lián)系過我。
也許他和那個學生,已經(jīng)有了實質(zhì)性的進展了吧。
至于離婚的事情,我不著急,因為如果他急的話,自然會來找我的。
這天還沒上班呢,我就接到了婆婆的電話,她在電話中問我:“瀟瀟,你懷孕了嗎?”
這一上來就問我懷孕了沒有,著實讓我有些懵。
不過我回想了一下,好像依稀想起了一個月前她的那個電話。
很不想說,然而在婆婆面前,我又不得不說,只好吞吞吐吐的開口:“還……沒有!”
她應該是還不知道我和溫銘的事情吧,要不然也不會現(xiàn)在問我這樣的事。
既然溫銘沒有告訴她,我也是不好意思開口的。
明顯的聽到電話中嘆了一口氣,接著她說:“我就知道是這樣,按照我們之前說好的,要是一個月內(nèi)你沒有懷孕的話,就得聽我的到醫(yī)院檢查。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醫(yī)院,你收拾一下,趕緊過來?!?/p>
還沒等我說什么,她就掛斷了電話。
她向來是這樣強勢,我早該知道的。
既然事情已經(jīng)是這樣了,那么也好,總是要和她說清楚的,我很快便也到了醫(yī)院。
到了醫(yī)院之后,婆婆已經(jīng)等在那了,我知道她心里是不快的,只是她很能藏情緒,沒有表現(xiàn)出來而已。
她見到我,淡淡的說了聲:“醫(yī)生我已經(jīng)約好了,進去吧!”
我沒有進去,她狐疑的眼神看著我。
我深吸了口氣,終于和她說:“媽,我沒有問題,不用檢查?!?/p>
三年了,面對婆婆這樣的要求已經(jīng)無數(shù)次了,我也配合過檢查,當那些冰冷的器械在我的身體里時,說不恨是假的。
可是我能怎么辦,日子還得過下去,哪怕已經(jīng)是一地雞毛。
然而現(xiàn)在我終于可以說出真相了,我的心里還真的有著一絲輕松。
一絲不悅飛快的爬上她的臉頰:“你什么意思?你沒有問題,難道是溫銘的問題?”
“也不是,他……也沒有問題!”
我回答的小心翼翼,因為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和她說清楚,結婚三年,從來都沒有夫妻之實,這樣的話我還真的說不出口。
誰知道,婆婆聽了之后,直接下定論:“既然他沒有問題,那就肯定是你的問題,這個醫(yī)生很難約,今天無論如何,你要將檢查做了?!?/p>
看來不說實話,今天是逃不了了。
“媽,其實我和溫銘……”
我和溫銘要離婚了,話還沒有被我說出來,我眼角的余光就瞥見了熟悉的身影。
看過去,竟然是溫銘,而他旁邊站著的,正是他的女學生。
一個導師陪著一個女學生在婦產(chǎn)科,還有什么需要解釋的嗎?
書友評價
讀罷作者果子的小說《云少的摯愛嬌妻》,讓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原來,愛戀的精髓不在于初見時的魂飛魄散,而在于漫長歲月中的難舍難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