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開病房門,陳漫因為我的出現(xiàn),手機掉落在地上。
面上是閃過驚慌。
不過一瞬,她便恢復(fù)往日里地傲慢:“神出鬼沒的,是想嚇?biāo)勒l?”
她別開臉,任由還在和前任通話的手機躺在地上,一點也不擔(dān)心被我發(fā)現(xiàn)。
以往見她如此我必然迅速撿起手機,跪地自扇巴掌求她寬恕。
這次我徑直路過病床,坐在椅子上坦然給朋友發(fā)去短信,讓他幫我加急做下親子鑒定。
只是我才發(fā)完短信,我的眼角傳來一陣刺痛。
右眼一片血色,左眼勉強看見陳漫作案剛放下的手。
鉆心的痛讓我忍不住跪地蜷縮。
地上的玻璃渣子刺得我一身狼狽。
我沒忍住痛呼。
陳漫不屑地語氣響起。
“什么弱雞?這點痛值得你這樣子大呼小叫作給誰看?”
“白瞎了一個水晶杯?!?/p>
我跌跌撞撞地起身出門找護士,病房里的陳漫大聲喊道:“沒死可別回來,作精男!”
眼臉裂傷,醫(yī)生說再用力點,我這只眼睛就廢了。
我心里一陣荒涼。
手機短信聲音響起,是我媽的短信。
字里行間都是對陳漫的關(guān)心。
問我陳漫是在哪個病房,她燉了湯藥趁熱給陳漫喝。
一時間我臉上不知是血水還是淚水,滴答落在手上。
我與陳漫相戀多年,我對陳漫的家人愛屋及烏,有求必應(yīng)。
而陳漫對我媽從來都是不屑一顧。
結(jié)婚典禮上因為我媽口不能言,直接取消了男方父母上臺的流程。
我媽甚至不能坐主桌,因為這件事我與陳漫第一次爭吵。
我媽為了不讓我為難中途離去,短信給我留言只要我和陳漫好好過日子她就知足了。
而陳漫為了懲罰我不聽話遲遲不與我領(lǐng)取結(jié)婚證。
也是從那天開始,陳漫開始頻繁地和林城接觸。
辦完婚禮一年多,我愣是因為陳漫的阻擾和我的軟弱沒有回老宅看過我媽一次。
我包扎完急切地趕回病房。
病房里,林城和他媽媽過來了。
一人一個孩子抱在懷里,陳漫躺在床上神采奕奕,嘴里說著討好林城媽媽的話。
眼神忙著和林城眉目傳情。
溫馨的畫面里,我媽仿佛是個傭人。
我媽站在一旁端著湯要給陳漫喝。
陳漫不耐煩地呵斥:“你要燙死我嗎?沒看見冒著煙嗎?”
我媽緊張地放下湯碗,拿起保溫桶的蓋子無措地扇著,只為散去湯里幾乎沒有的熱氣。
我推開門,陳漫對林城拋的媚眼甚至沒來得及收回。
書友評價
讀罷作者十一的小說《老婆給前任生了雙胞胎,我將她掃地出門》,讓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原來,愛戀的精髓不在于初見時的魂飛魄散,而在于漫長歲月中的難舍難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