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一點(diǎn)都不覺得難過誒?!比葭鞫⒅檺偟谋秤皦旱吐曇粽f。
“故作清高?!绷硪幻诱f。
一群女孩子竊竊地討論開來,二夫人畢竟是長者,不得不表現(xiàn)出長者的姿態(tài)開口道“行了,你們都各自回房去吧,讓老爺聽到了不好。”
剛好在這個時候涼姐走過來,趴在二夫人的耳邊低聲說:“夫人,老爺叫您進(jìn)去?!?/p>
二夫人心里一緊,忙起身往御老爺?shù)奈堇镒呷ァ?/p>
御老爺顯然是看到剛剛那一幕了,臉上帶著些許慍怒,睨著二夫人責(zé)備道:“碧芝,你能不能對悅悅好點(diǎn),她一個正常人,又是抓蛐蛐又是斗蛐蛐的,得多難受?!?/p>
二夫人立馬面露委屈:“老爺,你這是什么意思,我是為了思兒啊,思兒畢竟是個傻子,我怕一開始的時候不給顧悅一個下馬威,她會欺負(fù)到思兒頭上,就像以前那幾個女人一樣?!?/p>
“得了,你安的什么心我還不知道么?你就是想看思兒的笑話,想戲弄他玩?!庇蠣斢挠牡貒@了口氣,行到她身邊,用手掌在她肩上拍了拍緩下聲音道:“碧芝啊,御家現(xiàn)在的江山畢竟是從思兒的生母手里奪來的,當(dāng)年因此逼死了他的母親,又把他害成弱智,為了控制他成長還在他大腦種下怪病,我們做的孽已經(jīng)夠多了,為何不能在晚年善待一個永遠(yuǎn)長不大的孩子?”
“你就會說我們害她,那你怎么不想想,如果不是她們秦家逼散我們,你會入贅秦家成為她秦玉的丈夫么?御錦山,我看你是還掂念著那個女人,所以才會這樣說我的吧?”
提起秦玉,那個御家正牌夫人,二夫人心里還是有著解不了的恨。
“你在說什么呢?”御老爺惱羞成怒:“如果我還掂念她,當(dāng)初你制造車禍將他們母子撞成一死一傷的時候我早就舉報(bào)你了。我只是覺得任何事情應(yīng)該適可而止,如果御思是個正常的男人,你覺得他會放過我們嗎?”
二夫人不以為意:“反正秦氏集團(tuán)已經(jīng)是我們的了,他再正常也奈何不了我們。”
“你別忘了,翔鷹徽章不在我們手上,一天不找到徽章公司我們就抓不牢,那幫董事也不會那么容易服從我們?!?/p>
“怕什么,現(xiàn)在我們的人在漸漸入駐,勢氣也在慢慢擴(kuò)大,那幫老不死遲早要被逼得自動退出秦氏的?!?/p>
“沒那么簡單?!庇蠣斚氲弥苋?,一個勁地在一旁搖頭晃腦表示擔(dān)憂。
曾經(jīng)的秦氏集團(tuán),遺失的翔鷹徽章……。
二十年前的那一場變故,在外人看來是多么平常的事情,只有他和二夫人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讓他愧于回首的往事……。
礙于二夫人的壓力,新婚的第二晚顧悅不得不‘放夫歸床’,不過在這之前她很不客氣地約法三章。
首先不準(zhǔn)碰到她,其次不準(zhǔn)再有事沒事就向二夫人告狀,后面一些索碎的,例如不準(zhǔn)打呼不準(zhǔn)講話之類的,御思想也不想照單全都答應(yīng)了。
白癡就是白癡,這么快就睡著了,在僵了足有兩個小時都無法入睡的顧悅一邊盯著他安靜的睡臉一邊在心里腹誹。
雖然御思是個弱智,但終歸是個七尺男兒,還擁有著那樣一副好身材和好臉蛋,讓她想不想入非非都難了。
初冬的月色柔柔地順窗撒入諾大的臥房,顧悅煩燥地轉(zhuǎn)了個身,不到兩分鐘又轉(zhuǎn)了回來。用憤恨不平的目光盯住御思的睡臉,心下很是不解,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這個家的地位,知不知道結(jié)婚代表著什么,和一個陌生的女人同床共枕,既也可以睡得那么沒心沒肺。
像他這樣的生活,究竟是幸還是不幸?
書友評價
真的很羨慕小說《豪門深寵:我的腹黑老公》中的這對CP(顧悅御思),他們的愛,如當(dāng)空的皓月,是那么純潔,唯一、堅(jiān)定與永恒。他們的情,如磐石那般堅(jiān)固,風(fēng)雨不動安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