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男人壓到我身上來,隨著他粗魯?shù)膭幼?,一陣劇痛襲來。
俗話說,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軟。
我不敢去抓撓他,只得將所有的力道,施加到自己的掌心。
“還是處?”男人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膜修的不錯!”
我已經疼的說不出半句話,男人還在身上橫沖直撞。又快又狠,每一次都好像要跟我拼命,根本不給我一絲喘息的機會。
我的手快要撐不下去,上半身在冰涼的水泥地面上撞來撞去,入骨的疼。
他卻笑了,笑的很大聲。好像,我越是痛苦,他就越是得意!
在我被他折磨的爬不起來的時候,突然想起經理說的話:“花三百萬買來的女人,cao起來,肯定不一樣?!?/p>
是啊,我是這位先生花三百萬買來的女人,不受點折磨,怎么對得起那么多錢呢!
我叫云墨,今年25歲,身上的男人……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只知道是位姓許的先生。
三個月前我和前夫江云勝領了結婚證,兩個月前,我們又去換了本離婚證。
就在上個星期,我接到高利貸的催債電話,說是江有勝欠下了兩百五十多萬的賭債,現(xiàn)在人不見了,逼我償還!
我媽一聽,急的心臟病復發(fā),進了醫(yī)院。
醫(yī)生說,要三十萬的手術費。
當時我手上,只有不到兩萬的存款。
我媽的病耽擱不得,所以我只能鋌而走險,找了裸貸。
百分之一百的利息,兩個月還清。
媽媽剛從ICU出來,各種催債電話就來了。
兩天之內還完三百萬,打死我,都拿不出那么多錢。
他們威脅我,如果我拿不出錢。我的裸照將會遍布網(wǎng)絡。
我長得還不錯。
以前伶伶就說過,我這姿色要是擱在古代,鐵定是青樓里的頭牌花魁。
就在我無比擔憂自己會不會成為裸照網(wǎng)紅的時候,借給我錢的人,給了我多一個選擇。
他們說,有位姓許的先生,愿意幫我還了裸貸借款,以及其他高利貸借款。
還會請專人照顧我的母親。
……欠債肉償,我都懂。
說實話,我挺心動的。
但是一想到我接受了那么多年的素質教育。
現(xiàn)在要我去賣?骨子里的清高在作祟。
最終,我還是沒能抵過金錢的誘惑,現(xiàn)在跪在了這位許先生身下。
而我賣身的地方,就是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里。
許先生完事后,依舊精神抖擻。
我卻癱軟的像坨泥,渾身的骨頭,都好像被碾碎了一樣的。
“起來!”
一杯涼白開直接潑在了我的臉上,我一時睜不開眼。
“這么不經艸,怎么對得起三百萬?”
男人用力捏著我的下頜,目光兇狠,好像恨不得把我的骨頭都給捏碎。。
我忍不住喊了疼,直接將他的手推開,不滿的瞪著他。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眼神倔強的不像是個賣身的妓女,讓金主十分不滿。
他又狠狠地給了我一巴掌。
“誰準你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好吧,有錢的就是大爺,一個眼神就挨了一個耳光。
“我完成了我肉償?shù)牧x務,許先生,什么時候放了我媽媽呢?”
媽媽做完手術后,就不見了。
醫(yī)院的護士說是一個姓許的先生帶走了。
除了他不會有別人。
他冷笑了一下,“你在命令我?你有什么資格跟我這么說話?”
他丟了一個手機過來,直接砸中我的臉。
手機屏幕很黑,我什么都看不清,正當我想要出口詢問的時候。
“好痛……好痛啊……”聲音是從手機里傳出來的。
一個渾身插滿管子,面色慘白的病人,出現(xiàn)在了我的眼前。
而那人……竟然是我的母親!
“你……你想干嘛?”我的聲音都在顫抖,目光一直落在屏幕上的母親身上,看著她因為痛苦,面目猙獰。
爸爸走的早,從小我們娘倆相依為命。
她一把屎一把尿的把我拉扯大。
我都還沒有讓她過過一天好日子……
“囡囡,囡囡……你在哪……媽媽好痛……好痛!”
我聽著母親在屏幕上喊我,整顆心都碎了。
耳邊傳來男人慢慢悠悠的聲音,“只要你乖乖聽話,你的母親就能得到最好的治療,否則……”
他笑了,露出白森森的牙齒,獵豹一般,優(yōu)雅,殘忍!
書友評價
在如今網(wǎng)絡小說泛濫的時代,茫茫之中能發(fā)現(xiàn)像《云深與你共白頭》這么優(yōu)秀的小說,對于書蟲來說是一件很幸運的事了!對作者一只果凍辛勤耕耘的感激之情,在下無以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