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城牢獄,潮濕腐朽的味道夾雜著濃郁的血腥,痛苦的喊聲,百姓的怒罵,還有怯懦的哀求。
帝冥誓來到囚城的第二天,便帶著淺澤、言不語走進(jìn)囚牢,空氣中刺鼻的味道并沒有讓幾人停下腳步。
“大人,求求你給請個大夫吧,我兒子受傷快死了!”
“大人,給點東西吃吧,孩子才六歲,您就可憐可憐她吧!”
“大人……”
牢獄中,此起彼伏的哀求響起,聽著讓人心酸!
“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你們擾亂囚城的時候怎么沒想到有今天?!崩晤^不屑一顧的聲音響起。
“求求你了,大人!”蒼老的哽咽聲音中滿是祈求“我給您磕頭了”聲音落下,老人跪倒磕頭。
“頭,還是幫幫他們吧!”一旁的獄卒劉小二勸道。
“小二,你懂什么,還幫他們求情,他們是暴民,不殺了他們已經(jīng)夠便宜了,怎么可能給他們治病?!崩晤^恨鐵不成鋼看著劉小二,口氣堅決。
“可是,新城主已經(jīng)到囚城,很可能會放了這些百姓。”劉小二將自己想到的說了出來。
“作為城主,怎么可能將擾亂囚城的暴民放了?!崩晤^不信,否定劉小二的話,開口威脅“小二,這獄卒要是當(dāng)夠了,可以走人。”
“本王看該走人的是你!”冰冷的話語透著寒意,牢頭很不幸的招惹到帝冥誓。
“誰,誰敢讓老子走人”不知死活的反駁,讓他的生命走到盡頭。
牢頭話音剛落,言不語刀還鞘,鮮血四濺。
劉小二嚇得趕緊跪下,身子不由自主的發(fā)抖,他怕,他害怕自己是下一個。
言不語的舉動不光嚇到獄卒,也將剛剛此起彼伏的求饒聲嚇得沒了聲音,只剩下一些受傷著的痛苦哀嚎。
帝冥誓看都沒看跪倒的獄卒,邁過牢頭的尸體,走向牢內(nèi)。
牢獄共十八層,幾乎全部都是犯人,這些年,凌傲天到底抓了多少人。
空氣中的腥臭味濃郁,很顯然,有些人的傷口已經(jīng)發(fā)炎。
一些年幼的孩童窩在自己母親的懷中,神色萎靡。
“來人,盡全力醫(yī)治傷者,要保證牢獄中的百姓吃飽,讓他們推舉出十個傳話人,本王有話要說?!钡圳な目赐昀沃星闆r,轉(zhuǎn)身走向牢門。
在路過劉小二時停下“你叫劉小二?!?/p>
“啊!”頭頂突然傳來的問話讓劉小二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啊了一聲。
“王爺在問你話?!睖\澤好笑的看著一臉懵了的獄卒,提醒道。
“是,小的叫劉小二,獄中當(dāng)差五年,家中……”劉小二語無倫次的介紹自己。
“本王問你,可認(rèn)識一個叫十六的獄官?!钡圳な臎]有因為劉小二的慌張怪罪,問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獄官十六……”劉小二沉吟,低著頭神色思慮,這個新來的城主為什么會問當(dāng)年的獄官。
“你到底知不知道?!睖\澤有點不看好這個小獄卒,難道沒看出來王爺耐心有限嗎?不怕被言不語殺掉。
“獄官十六,五年前因為牢獄有囚犯逃走,被打了五十軍棍,扔到城外的亂葬崗,生死不知?!眲⑿《杆僬f出這個僅有自己知道的消息。
“囚犯逃走。”帝冥誓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凌傲天,你可真會說。
獄官十六也沒有消息,帝冥誓無奈,只有離開牢獄。
當(dāng)他離開牢獄后,劉小二起身,走向牢獄十六層,那里關(guān)著一個蓬頭垢面的男子。
“十六叔,新來的城主竟然向我打聽你的下落?!眲⑿《÷暃_著那邋遢男子說道。
“不是告訴過你,如果有一個十五六的少女打聽我的消息,你就帶她來見我嗎?男人打聽就按我教你的說?!蹦凶勇曇羲粏。瑩u頭示意他離去。
帝冥誓怎么也不會想到,他要找的人,竟然就在牢獄十六層,正如他的名字,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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