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語氣里滿是嘲諷,任誰都聽得出她的話外之音,不過就是為了巴結(jié)這個句玉兒。
“采荷,你倒是說說,你又是怎么得罪他們了?”華箏不以為然的問。仿佛絲毫沒有聽到外面那主仆兩個的話,自顧自倒了一杯茶,輕輕抿了一口,揚眉笑問:“這茶不錯,是哪里來的?”
“回小姐,昨日與奴婢爭執(zhí)過得小翠和百薔,回去之后就說見鬼了,百薔還掉進了后院的枯井里。今日句玉兒小姐就來找奴婢興師問罪,說一切都是奴婢使的伎倆,奴婢真的沒有做過,小姐你要相信我?。 ?/p>
采荷說完,淚光閃閃的磕了幾個頭,鬧鬼這事她是真的不清楚,誰知道那句玉兒竟然不依不饒,非說是她仗著是瑾王妃婢女的名義,把看不慣的人偷偷弄死了。
華箏點點頭,眸子里一道狡黠的光芒閃過,輕輕拍了拍采荷,繼續(xù)安慰道:“無妨,我信你。
既然這句玉兒都來了,不如我們就去會一會她吧?!彼挂纯矗茏尵珘m喜歡的女人,究竟是如同表面那么膚淺,還是擁有其它吸引人的地方。
屋門從里面打開,首先出來的是青芙,她看到院子里站著的兩個人,不情不愿的行禮道:“句玉兒姑娘安好?!?/p>
句玉兒冷哼了一聲,看都不看她一眼,寒聲問到:“怎么是你出來了?你們王妃呢?本姑娘要找她!”
她斜睨了一眼大開的屋門,見并無人出來,便嘲諷似得笑道:“避而不見,這便是王妃的待客之道嗎?”
還從來沒有人,敢在瑾王府里面這樣對她,所有人都知道,她句玉兒才是瑾王爺?shù)恼鎼?,至于這新王妃嘛,不過是個小角色罷了,連出來見一面的膽子都沒有,遲早有一天瑾王王妃這位置會是她的!
想到這里,她臉上的笑容更深了一些。
“妹妹說笑了,你急匆匆趕過來,本王妃豈有不見之理?姐姐方才在梳妝,不像妹妹,這么匆忙跑到這里,臉都跑的發(fā)青了呢!”
華箏仍舊是一襲月白色百褶長裙,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看到句玉兒微微變色的臉,意有所指的說道。
她由采荷摻扶著,慢慢的走到院子中間,句玉兒的面前,居高臨下的呵斥道:“大膽,見了本王妃也不行禮,你該當(dāng)何罪?”話雖是站在句玉兒面前說的,華箏的目光卻是看向她身后的碧藕,至于聽的人究竟作何感想,那就不清楚了。
碧藕看了看句玉兒,見主子沒有說話,才不情不愿的行了個禮:“王妃金安。”
華箏當(dāng)然知道碧藕的想法,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打算就此放過這兩個人。
她目光變冷,唇角的笑意也漸漸消去,繼續(xù)呵斥道:“你好大的膽子,第一天見了本王妃,竟然也敢不行大禮,難道你們家主子就是這么教你禮儀的嗎?青芙,你去讓她長長記性?!?/p>
說到這兒,她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青芙,兩人交換了一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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