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件事情是自己說的,所以自己不管說什么都不能半途而廢。
蔣樂沅和沈清兩個人站在舞池的中央,兩個人的身影可以說是就是這舞池中的焦點。
其實,沈清是最討厭這種被別人關(guān)注自己的,但是自己這么做也是有自己的目的的。
蔣樂沅就這樣笑嘻嘻地看著沈清那張?zhí)貏e嚴肅的臉,兩個人之間什么都沒有說。
“看來你的跳舞技術(shù)還挺好的,有些讓我意外,我也沒有感覺到你的生疏??!”沈清看著蔣樂沅的這個熟悉的樣子,心里有些疑惑地說著。
“應(yīng)該說是沈總跳的好,所以和沈總合作起來比較容易罷了?!笔Y樂沅看著沈清說著。
沈清心里有些疑惑,這個到底是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蔣梨呢?沈清竟然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自己的心里的那個想法了。
蔣樂沅看著沈清的那個疑惑的眼神,就知道他的想法是什么了。
但是,蔣樂沅還是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蔣樂沅是絕對不會告訴沈清的,這件事情對于自己是多么地重要,蔣樂沅自己很是清楚。
“沈總,看來你的技術(shù)也很好?。∵€真的有些讓我刮目相看呢!”蔣樂沅故意地轉(zhuǎn)移話題。
“嗯,也是已經(jīng)有很長時間都沒有跳過了,之前還是陪著一個小丫頭。”沈清有意無意地說著。
但是,在沈清說的同時,心里已經(jīng)回到了那個時候的場景。
現(xiàn)在的自己和之前的那個樣子好像是同一種感覺。
帶著那個不是很會跳舞的小丫頭,自己的要求總是對她來說比較苛刻,總是對自己耍小脾氣。
而且,不管是自己說什么,這個小丫頭總是跟自己耍脾氣,總是說嚷嚷著不要學跳舞了。
但是,這些事情對于自己來說才是比較幸福的時候,雖然說她有一些不好教,但是自己還是很喜歡那種感覺的。
“沈清哥,你能不能饒了我呀?你看看你把我折磨的,我都快要受不了了,我們一起出去吃飯吧,我知道一家特別好吃的店?!笔Y梨坐在地上對沈清撒嬌地說著。
沈清不管這個蔣梨對自己說什么,自己的心里想什么就是什么。
而且,他覺得那時候就是自己的任務(wù),所以自己一定要去完成。
而且,他喜歡和蔣梨在一起的時光。
因為,他知道蔣梨這個孩子比較笨,所以即使他全心全力地教,這個蔣梨還是不知道這個跳舞應(yīng)該怎么去跳。
所以,沈清那個時候很喜歡自己教蔣梨的時光。
蔣樂沅看沈總好像若有所思的樣子,自己的心里好像是被什么東西給觸碰了一下的感覺,有些心酸。
沈清一直都在這個回憶里面,遲遲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這好像是蔣樂沅第一次看著沈總這么走神的樣子。
沈清的眼神很是呆滯,眼睛里更是沒有什么神。
“沈總,你怎么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蔣樂沅看著沈總很是疑惑地叫著他。
沈清一直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沒有注意到蔣樂沅對自己說的話。
蔣樂沅喊了很多聲,沈清才意識到她一直都在叫著自己。
“不好意思啊,我剛剛走神了。”沈清有些尷尬地看著蔣樂沅說著。
“沈總估計是累了吧,我送您上去先休息休息吧?!笔Y樂沅扶著沈清的胳膊,一直關(guān)心地說著。
“我自己去吧,你好好地玩玩?!鄙蚯鍥]有多說什么,直接就離開了。
蔣樂沅看著沈清離開的背影,自己的心里實在是有些不舒服。
蔣樂沅就站在那里,沒有多說什么,默默地躲在了一遍,想著之前發(fā)生的事情。
這些在蔣樂沅的心里,是自己最不愿意提起的一件事情。
她不敢去想,因為那個時候的自己才是最開心的,有自己的爸爸媽媽,還有屬于自己的事業(yè),自己更是活的開心?
可是,現(xiàn)在的自己早就已經(jīng)沒有這種感覺了,因為此時此刻的自己真的不能去想那么多了。
蔣樂沅在這里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務(wù),所以也就沒有待多長時間就離開了。
這里真的不太適合自己,這些畫面總是能出現(xiàn)在自己的腦海里,還能想到自己的爸爸媽媽。
蔣樂沅離開了酒會,拿著自己的小包包隨意地在大街上來回地溜達著。
因為,蔣樂沅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去哪里,就這樣在馬路邊散散心,或許對自己的心情能夠好一些吧!
蔣樂沅有的時候覺得這個時候的自己挺累的,但是就算是自己再累,也是值得的。
因為,自己之所以回到這里就是為了自己以后的未來。所以自己這么做是應(yīng)該做的。
“你去哪了?”
沈總給蔣樂沅發(fā)來了微信。
“沈總,不好意思,我累了,所以就先走了,因為看你有些不舒服,所以就沒有跟你說?!?
蔣樂沅看到立馬回復著。
蔣樂沅之前在美國學到了很多關(guān)于秘書的工作,所以自己更是對這個沈總有特殊的聲音,以便于自己能夠第一時間就知道是誰。
果然,當蔣樂沅聽到那個不一樣的聲音的時候,自己不管是在做什么,自己都要第一時間地回復。
“沈清哥,對不起,原諒我現(xiàn)在還不能把自己的身份給暴露出來,所以只能就先這樣瞞著你了,還希望到時候你知道事情的真相不要怪罪于我。”
蔣樂沅看著她手機上和沈清哥的聊天記錄,心里默默地對沈清說著。
蔣樂沅知道自己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現(xiàn)在自己的身份是不可能說出來的,自己還要找到一些證據(jù)來證明自己的死是和那兩個人有關(guān)系。
不然自己回來這里,實在是沒有什么意義了。
沈清本來想自己好好地試探試探這個蔣樂沅,蔣梨是最不喜歡跳舞的,看來這個蔣樂沅還真的不是蔣梨。
沈清也覺得應(yīng)該是自己想的太多了,蔣樂沅應(yīng)該不是蔣梨,她已經(jīng)死了,不可能會復活的。
沈清也知道的確就是自己想多了,看來自己是時候斷了這個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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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讀作者小憂的小說《冷妻蝕骨:總裁你等著》,讓我深深的領(lǐng)悟到:沒有經(jīng)歷過失去,就不會懂得珍惜。有的人看你一眼,你再也忘不掉;有的人,一直在你身邊對你好,你卻沒有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