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然決定不理這個喜歡噎人的白眼狼說話,卻見他已經(jīng)自顧自的走到了灶臺邊上,自己拿起了勺子盛了一碗。
“喂,你現(xiàn)在不能吃辛辣的東西。”
蕭楠歌聞言勾了勾唇,好像對于穆然的呵斥很受用。
“沒事?!?/p>
見他吃的歡快,完全沒有將自己的忠告放在心上,穆然翻了個白眼道:“你不會是想著,讓傷口惡化下去,然后繼續(xù)賴著本仙女吧?”
本來是諷刺一下他,誰知那家伙竟然還煞有介事的點頭說道:“嗯,被你猜對了?!?/p>
真是對他無語了。
第二日。
穆然一早就起床將麻辣燙熱了一下,她為了考慮東西到鎮(zhèn)子上會涼的事,還特意做了一個鐵質(zhì)的凹槽,將木炭放進去,再將裝有麻辣燙的鍋坐在上面。
推到了牛車停靠的地方上了車。
她都跟李大爺說好了,每日她多給兩文錢,只要他趕車的時候帶著她,并且將推車用繩子拉在后面到城里就行。
這樣也不用她跋山涉水的自己推到鎮(zhèn)里了。
就這樣,穆然僅是短短幾日,就賺到了不少錢,就連請木匠造推車的錢都賺回來了。
有了錢,這日子過得自然也是一天比一天好。
這不,某些心懷叵測的人,又找上了門來。
這日清晨,當(dāng)穆然從睡夢中醒來時,完全是因為一陣叫喊聲。
她有些不耐的用枕頭蓋住了頭,屋外的聲音卻是還在繼續(xù)。
穆然懊惱的坐起身,用力的揉著自己的秀發(fā),看了眼不遠處仍然躺在床上熟睡的楠歌。
暗道這么大聲音也能躺住,也是個人才。
然后便起身向外走去。
其實自從與楠歌同床了兩日之后,穆然就買木板又做了一個夠自己睡下的新床榻。
因為她每次醒來都發(fā)現(xiàn)自己在楠歌的懷里,這不僅讓她很尷尬,不過慶幸的是,每次楠歌都睡得很熟,都是穆然先行醒來,然后再躡手躡腳的自己下床。
所以她經(jīng)過幾次思想斗爭之后,決定自己做個床,跟他分開睡。
當(dāng)穆然推開門的時候,只見一眾村民正圍著站在她家院門外。
穆然扶額,還真是似曾相識的一幕啊。
果然,透過院里的柵欄,她看見許氏站在為首的兩個人里,而另外一個,卻不再是穆福喜,而是村長。
也對,穆福喜已經(jīng)沒了雙腿。
“穆然,你還不出來,村長和我們大伙有事要問你!”
穆然不耐的揉著太陽穴,將房門關(guān)上,便慢吞吞的開了院門,冷淡道:“你們這又是來做什么?二嬸,我說你怎么還就不長記性呢!”
穆然言下之意就是她都被教訓(xùn)兩次了,還沒有記性,可許氏卻是在她驚訝下突然反咬了一口。
“村長,你看她還在威脅我,我就說吧,我男人他腿斷肯定跟這個女人脫不了干系!”
穆然懵:“你在胡說什么???”
許是突然眼眶紅紅道:“胡說,就是你讓人去做的!我都看見了,那天晚上我就在院子外,你和一個穿著赤紅衣袍的男人在院子里打情罵俏,第二日……誰知第二日我那苦命的男人上山砍柴時就被一個蒙著面的山匪給砍斷了腿!至今還在家里奄奄一息呢!嗚嗚我們家就這么一個頂梁柱,如今已經(jīng)癱瘓在床,以后可讓我們娘倆怎么辦啊……嗚嗚我不想活了……”
穆然皺眉,算是聽清了她話里的意思,感情她再監(jiān)視自己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楠歌,然后恰巧第二日她丈夫就被人砍斷了腿,她就賴到了自己的頭上了!
“你這么說我就不愿意了,你有證據(jù)嗎?你就在這里信口雌黃?你再這樣我是真的可以到縣官府里告你的!”
許氏這次卻沒有像往常一樣變了臉色,而是繼續(xù)憤憤的說道:“你現(xiàn)在狡辯這些有什么用?我今日既然都叫上了鄉(xiāng)里鄉(xiāng)親們還有村長過來,那肯定是有證據(jù)的!”
說完轉(zhuǎn)身朝著大伙揚聲道:“大家別信她的,我是有證據(jù)的,就在她屋里頭!那個男人就在屋里頭!”
穆然心里一驚,看來這個許氏吃了兩次虧變聰明了,知道大早上來,連讓她藏起楠歌的機會都不給。
許氏見她皺眉沉思,忙怕她又想出什么鬼點子,上前一把就推開了穆然進了院子里,村長也一副無奈的樣子看著穆然緊跟其后,一下子她家的小院呼啦啦進來了好多人。
穆然抿了抿唇,突然就不那么在乎了,反正她未婚先孕名聲已經(jīng)夠臭了,也不在乎多個藏男人的罪名。
況且她也根本不在乎這幫人怎么想,更何況人家楠歌還受傷呢,干嘛沒事去砍了穆福喜的腿?
莫須有的事她自己又慌什么。
這樣想著,穆然也腳步輕松的跟在后面,正在此時果然屋里傳來了許氏大叫的聲音。
“哎呀我說啥來著!真是不堪入目??!我就說她偷藏男人吧村長你快看??!”
穆然坦然自若的擠進人群到了屋里,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楠歌竟然還躺在床上一副熟睡的樣子。
就算再能睡也不至于這樣吧?這人都進屋了,就差揪著他耳朵了,還能沒反應(yīng)。
穆然越看越覺得不對,連忙上前,也不顧眾人復(fù)雜的目光彎身查看楠歌。
只見他的面色蒼白,嘴角也有血跡,頭向一面歪著,倒像是斷氣了。
穆然心下一驚,不會真的死了吧?她連忙伸手探向楠歌的鼻息,確認他只是昏過去才舒了口氣。
可是好端端的怎么就又是吐血又是昏迷的?
許氏見她朝著床上的男人發(fā)呆,諷刺的說道:“這都什么時候了,還一副情深至此的模樣,也不知羞,果然騷貨就是騷貨!”
穆然怒:“你嘴巴放干凈點!”
“我嘴巴放干凈,這回可是實打?qū)嵉娜粟E并獲,你還狡辯什么?”
村長本來是看在之前穆然肚子里懷得是仙官的面上,不想找麻煩的,可是今日一早許氏就上門來又哭又鬧,非說自家的男人腿短是穆然干的,還說有證據(jù)什么的,連鄉(xiāng)民都找好了。
他本來是不信的,覺得是許氏又在沒事找事,可是礙于村民們都到場了,他堂堂一鄉(xiāng)之長再不出面就有失體統(tǒng)了。
于是就尋思跟來看看,要是沒啥就早早了事,可誰知真就看見了一個大男人躺在穆然的床上。
有些為難的張嘴說道:“這……是怎么一回事啊,穆家丫頭你給個明白話吧?!?/p>
穆然臉色沉了幾分,準(zhǔn)備實話實說。
“實不相瞞各位,這個男人是我在樹林里無意間救下來的,我二嬸說的什么土匪什么二叔的腿是我指使砍斷的根本就是誣陷,他身體受傷,你們大可上前查看,而且現(xiàn)在又昏迷了,試問要真是他干的,受這么重的傷又怎么有時間有精力去山上砍斷別人的腳?依我看啊,保不準(zhǔn)是二嬸自己家做的虧心事太多,惹到什么大人物了遭到報復(fù)了才是,要么就是自己倒霉!現(xiàn)在又來誣陷我,我是不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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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上簽的這部作品《農(nóng)門娘子:養(yǎng)個老公當(dāng)狀元》,結(jié)構(gòu)緊湊、情節(jié)感人、形象鮮明,語言靈動,是一部優(yōu)秀的穿越題材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