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威雖然被我捅了一刀,但是傷的并不是很重,被后來趕來的他幾個手下給救了,然后當晚就送到他那醫(yī)生朋友那做了處理。
但是這一刀之仇,柴威肯定要報復我的,這個我清楚,所以我第二天就去找周天野和磚頭,想著先發(fā)制人,先發(fā)展自己的勢力,等自己勢力強大后,柴威就不能對我和楊妮兒怎么樣了,但是沒想到我怎么找周天野都沒有找到,打他手機也不接,這個時候我害怕是柴威已經(jīng)對周天野已經(jīng)下手了,但是以周天野的身手,應該不會輕易的讓他們得手的,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出去躲躲現(xiàn)在的風頭。
當天我正在學校內(nèi)打聽周天野的消息時候,突然高二一個叫玲玲的女生帶著一幫人把我堵在學校操場的角落里,我認出了那一群人中有一個是高二的老大叫陳皮,是個什么壞事都敢做的主,那個玲玲是他的馬子,陳皮頭上纏著繃帶,看樣子是給人給開了瓢了,見到這個狀況我還沒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呢,我就上前問到:“陳皮,你這是什么意思?”
“TMD,什么意思,老子要你的命?!闭f完就指揮他手下的幾個人,上來對我拳腳相加,我一邊用招架著一邊喊道:“我他媽的,跟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這是要誰的命?!?/p>
“你他媽的,敲我黑棍,上了我馬子,我不要你的命還算男人嗎?”陳皮看手下幾個不能把我怎么樣,就從腰間抽出一把刀子,直接沖我的胸口刺了過來,我被幾個人纏的動彈不了,眼見刀子就要插進我的胸口了,突然傳來一聲喊聲:“住手?!标惼ひ徽?,循聲望去,就看到一個美女站在不遠處,焦急的向著這個方向喊道。
我一看原來是楊妮兒,楊妮兒焦急的跑到我的身邊,然后質(zhì)問的說道:“你們要干什么?”
“干什么?這小子趁老子打也炮的時候趁黑給了我一黑棍,還強奸了我女朋友,你說我要干什么?”陳皮憤憤的說道,然后一旁的玲玲也在那哭的稀里嘩啦的,邊哭邊斷斷續(xù)續(xù)的說:“就是他,那個混蛋說他叫劉明?!?/p>
“陳老大,我看這個事,有誤會吧,即使是我做的,我怎么可能把我的名字留下,我是不是傻啊?!蔽覙O力的為自己辯解著。
“誤會,我管他媽的是不是個誤會,我現(xiàn)在就知道是你小子做的,我女朋友不可能冤枉你的,你說這個事怎么解決吧,要不老子廢了你。要不你把你馬子讓老子爽一把?!闭f著陳皮就把色瞇瞇的望著剛過來的楊妮兒身上。
我一看陳皮打上了楊妮兒的主意了,氣就不打一處來,我被冤枉了,你還要調(diào)戲我的女人,簡直是不把我放在眼中了,我當場就暴怒,直接撲向陳皮,要跟他拼命,但是雙拳畢竟難敵四手啊,他們的人太多了,一旁的楊妮兒記得直打轉(zhuǎn),最終我還是被他們幾個人制服了,陳皮拿著刀,在我的鼻尖指了一指,然后順道滑下道我的胸口,然后慢慢的滑向我的小弟弟的部位,然后說道:“你爸是強奸犯,你也是個強奸犯,我給你一了百了,為世間除去你這個禍害。”
“住手,我愿意讓你上。只要你放了劉明。”楊妮兒眼神很堅定的對陳皮說道,陳皮哈哈大笑,說一聲:“好,小子你艷福真不淺啊,還有姑娘愿意為你獻身呢?。”
“那我們?nèi)ラ_個房間吧,等我爽夠了,我就放了這個小子?!闭f完陳皮就上去拉楊妮兒的手,準備把她帶走,這個時候那個玲玲也哭哭啼啼的說道:“陳哥,你是不是嫌棄我了?!?/p>
陳皮把他那大手一摟說道:“不嫌棄,要不一起?”
就在我快絕望的時候,突然操場上來了十幾個人,領頭的一看竟然是十八釵,原來楊妮兒剛才在我跟陳皮一伙搏斗的時候,已經(jīng)通過手機通知了十八釵他們,陳皮一看十八釵帶的人都是人高馬大的,也不知道是從哪來人,一看勢頭不對,立馬就說道:“好小子,劉明,你挺有本事的,能找來這么多人幫你,你跟我的仇我后面會慢慢跟你算的。”說完,陳皮示意他幾個手下把我給放了。
十八釵畢竟在學校還是個老師身份,也沒想直接在學校動手,就回了一句:“隨時奉陪?!?/p>
等陳皮一伙都走了以后,十八釵趕忙到我的身邊關切的問道:“劉明,你沒事吧,要不要送你去醫(yī)院?!蔽液吡艘宦暎f了一聲:“不用?!叭缓缶妥叩綏钅輧旱纳磉?,撫摸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后說道:“傻比啊,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的?!边@一刻楊妮兒直接撲進了我的懷里,說道:“我愛你。”
站在一旁的十八釵,看到這情景,一轉(zhuǎn)身就走了,什么話都沒說。
我跟楊妮兒經(jīng)過這件事之后,感情更加的深厚了,但是我對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根本就沒有掌握清楚,陳皮為什么會無緣無故的來找我麻煩。
我當晚就聯(lián)系了十八釵,磚頭幾個去十八釵的夜總會商量這件事。
十八釵在夜總會開了一個包間,等我去的時候,她見我把楊妮兒帶了過去,又是一臉的不高興,但是我沒顧這些。
直接說了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我首先說道:“我可以發(fā)誓我并沒有對陳皮和他女朋友怎么樣。”
“會不會是因為柴威?”楊妮兒一句話提醒了我,我昨天晚上剛捅完柴威,今天就出現(xiàn)了這個莫須有的事情,不是因為他還會因為誰,那現(xiàn)在就要想解決的辦法了。
“既然他們來惹你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把那陳皮那傻缺的地盤全部給他搶過來算了,管你有沒有做過昨天那事呢,反正我們和陳皮他們最終還是要翻臉的,還不如趁這機會直接給他做了?!贝u頭對今天陳皮對付我的事情十分的生氣,想一次性的了解陳皮。
“搶地盤行,但是現(xiàn)在找不到天野,我怕他出什么意外啊,我怕柴威這么對付我,他肯定也會對付磚頭哥和天野你們的,柴威這個人是睚眥必報的小人。”我把我的擔心說了出來。
“那現(xiàn)在怎么辦,算球了,天野不在,不是還有我們嗎?陳皮那小子今天這么對你,你能吞下這口氣?”磚頭說道。
“好,那就干他娘的,我也要他陳皮后悔今天這么對我?!蔽液莺莸恼f道。
可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陳皮竟然先下手了,一大早陳皮竟然直接等在了校門口,在門口堵到了我,本來今天我就想去找陳皮的麻煩的,這下好了,連人都不用去找了,我昨天一早就喊磚頭哥上午來學校了,現(xiàn)在有磚頭哥在我心里就很有底了,我看到陳皮就上前去問道:“你想怎么辦?”
陳皮說道:“晚上八點,學校西面山上的小樹林,我等你來,我要弄死你?!?/p>
我笑了笑,說道:“隨時奉陪?!?/p>
雖然這么說,但是我心里的底還是不大,我也不知道,我和磚頭哥兩個人,估計也不能全身而退,但是現(xiàn)在我除了磚頭哥,還有就是周天野可以幫我了,十八釵再怎么說也只是個女的,不能再讓她犯險了,所以我決定今天的事情,我就不告訴她了。
到了晚上八點,我?guī)еu頭哥,我們倆騎了一個摩托就直奔西山小樹林了,這個小樹林就在學校的正西面,聽說抗日戰(zhàn)爭的時候,日本鬼子在那個地方屠殺過老百姓,經(jīng)常有妖魔鬼怪的傳說,所以根本就沒幾個人晚上敢上這小西山。
一路上,我坐在磚頭哥摩托車的后座上,一直沒有說話,等到了地方,我看到山坡下停了不少的車,我知道陳皮應該是召集了不少的人,一下車,我就對著磚頭哥說道:“磚頭哥,要不你先回去吧,我一個人上去就行了,我沒做過的事我不怕?!?/p>
磚頭哥突然錘了一下,說道:“你說什么呢?我能讓你一個人上去,那我妹妹不把我大卸八塊了。我情愿上去?!?/p>
“好,好兄弟,要死一起。”說著我也回捶了一下磚頭哥。
等我們爬到半山腰,在半山腰一片平坦的開闊地上見到了,幾個正在抽煙的小混混圍著一個火堆在吹牛,一見我們過來,立馬把煙頭扔到了地上,然后回頭對黑暗處喊了一句:“老大,他們來了?!?/p>
只見陳皮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在他的身后,就是跟著昨天冤枉我的那個玲玲,看樣子兩個人在暗處沒干什么好事。
“好小子,你還真有種,昨天讓十八釵把你給救了,今天我本來就沒打算你過來的,沒想到你還真來了,怎么就帶一個人,是看不起我嗎?”陳皮看到我只帶了一個磚頭哥,所以根本就沒把我們兩個放在眼中。
“我來只是想把事情跟你說清楚,說完我就走。”今天我并不想跟陳皮發(fā)生什么正面的沖突,本來我就想把他在學校的地盤搶過來,現(xiàn)在還沒有部署好,暫時想按兵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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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幕大將軍的這部小說《男兒本色》,可以說是心靈雞湯,它讓我明白: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感覺就是舒服。即使默默不語,也是一種默契,縱然兩兩相望,也是一種惺惺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