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那些可惡的德城人非要今天搞談判,我能搞的更好,現(xiàn)在只能這樣了,湊合吧,這酒還行。”顏江陵笑道。
“謝謝,雖然你肯定是通過非法手段獲得我家鑰匙的,我還是要謝謝你這份心。”肖輝道。
顏江陵面色紅起來,有些羞澀模樣,拍拍手,嚷:“那咱就來段音樂,把蛋糕切了?再喝酒怎么樣?”
肖輝走到比她還高的蛋糕塔前面,踮腳瞧一瞧:“蠟燭呢?”
“啥?蠟燭?”顏江陵有些蒙。
“表示歲數(shù)的蠟燭呀,插上面的。”肖輝認真的問。
顏江陵咽口口水,不解:“女人不是都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的歲數(shù)么?”
“不讓別人知道,歲數(shù)就不存在了么?”肖輝問。
“那我不客氣了?!鳖伣甓紫聫牡案庾旅娴目p隙里拉出一個塑料包來,滿滿一包蠟燭!
“這么多?”肖輝問:“不能拿個表示歲數(shù)的兩個數(shù)字嗎?”
“才不?!鳖伣曜旖切毙保瑝膲牡男θ?,往蛋糕上插蠟燭。
“一支,兩支,三支,……”他從蛋糕底部往上插,插到二十幾支的時候,肖輝瞧著把蛋糕包圍的密密麻麻的蠟燭,有些心驚,大聲喊停。
“二十九,三十,三十一……”顏江陵根本不聽她的,小學生似的數(shù)著數(shù),把蠟燭插完。
“這是個驚悚事件,以后過生日打死也不要蠟燭?!毙ぽx心有余悸的吼。
“你數(shù)數(shù)蛋糕有幾層?”顏江陵嘴角壞壞的笑容沒有停止,反而更盛。
肖輝大略看一眼,伸手挖一塊奶油,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糊到顏江陵臉上。
“啊啊啊……,就知道女人的歲數(shù)是大忌,不能隨便玩兒?!鳖伣甏蠼校焓置樕系哪逃?。
肖輝不解氣,趁他睜不開眼的時機,又撈了滿滿一把奶油抹到他頭發(fā)上。
“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再也不敢了?!鳖伣觌p手抱著腦袋求饒,滾到沙發(fā)上。
肖輝揪著他的領子拽他起來,罵:“臭小子,別弄臟了我沙發(fā),不要放賴!愿玩服輸!我?guī)讱q就做幾層蛋糕呀?居心不良的臭小子!一會兒自罰三杯給我道歉。”
“我道歉,妹妹,好妹妹,容哥哥去洗個澡,再斟酒道歉好不好?”顏江陵舉雙手投降。
肖輝放過他,讓他去洗澡。自己去臥室拿了套男人的睡衣出來遞給他。
“前夫哥長的跟我差不多高啊。”顏江陵把睡衣往身上比劃下,笑道。
肖輝白他一眼,傷感的語氣:“劉思宇不愛運動,沒你結實,你是一身肌肉,他是一身雞肉?!?/p>
顏江陵沒聽明白,不過聽她的語氣傷感,便不再回話,乖乖去洗手間洗澡。
出來的時候,肖輝已經蜷在沙發(fā)里喝上了,一瓶酒幾乎喝光,見他出來,眼神一恍惚,打招呼:“劉思宇,坐?!?/p>
顏江陵輕輕咳嗽一聲,肖輝回過神來,玩世不恭一笑:“開門的瞬間,我以為是劉思宇回來了,他還記得我生日,想回來跟我重歸于好?!?/p>
“肖輝,他對你那么絕情,你又何必……”顏江陵坐下,眼神一如往前的慈悲。
“臭小子,不準說他不好,陪我喝酒!一醉方休,一醉解千愁!”肖輝把酒杯塞到他懷里,自己抱著酒瓶子往嘴里灌……
書友評價
看了比西西女王的小說《養(yǎng)不熟的小顏先生》,讓我深深的意識到:世界上最幸福的一件事,就是當你擁抱一個你愛的人時,他同樣把你抱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