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場生日派對最后竟然變成了一場鬧劇。
歷城和江氏父母一干人等在急救室門口焦急地等待著,而莊敏如自然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折磨江小喬的機會。
“你個殺人兇手,江家待你不薄,從小就供你吃供你穿供你上最好的學校,可是你呢?不僅僅不感恩,還對懷有三個月身孕的貝貝下此毒手,江小喬,我跟你沒完?!倍颊f貴夫人不過是披了件貂皮大衣的潑婦,現(xiàn)在看來果然不假。
連江偉民都是一臉不可置信地神情,搖著頭說,“小喬,你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哎……”
“都是你都是你,非要收養(yǎng)江小喬,要是當初我死都不同意她進來,現(xiàn)在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了……”莊敏如自然是知道自己女兒的那點小心思,更何況當時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無論換做是誰都沒有辦法坐視不理吧。
既然如此,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她肯定要推波助瀾一把。
莊敏如那張酷似江貝貝的蛇精臉瞬間閃過一絲陰險,鮮紅的嘴唇就像是攝人奪命的鬼怪。
說完,莊敏如就往江小喬的方向撲過去。
江小喬呆愣愣地站在那里,怎么都來不及躲避,看著莊敏如的利爪像是鷹勾一般即將抓向她,她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從此以后,她不會再對江家留任何的情分。
等待了許久的疼痛感始終沒有降臨在她的頭上,她微微地睜開了眼睛。
眼前的燈光被遮住了大半,一個高大修長的身影擋在她的身前,一股細微的薄荷清冽感襲入她的鼻尖,莫名的讓她覺得很有安全感。
只聽得那清冽的聲音如流水般叮咚淌過,“江夫人,在沒有任何人證物證的證明前提下,隨口栽贓真的是江家的家風嗎?”
那般云淡風輕地聲音,帶著點上位者的質(zhì)疑和睥睨,除了莫靖遠還有誰。
莊敏如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一時啞口無言后立馬說道,“我家貝貝都那樣子了,當時在場的除了江小喬還有誰,而且,貝貝進手術室之前也說是被她推下來的,這難道還有假嗎?”
“是嗎?”莫靖遠不怒反笑,他之前沒有第一時間跟著來醫(yī)院,就是因為他去搜集對江小喬最為有利的證據(jù),誰知道他差點來遲一步,那個笨蛋竟然不知道閃躲,他的人,只能由他來欺負,其他人,下輩子吧。
“江夫人似乎忘記了貴宅還有監(jiān)控吧?”
莫靖遠嘴角輕揚,低低笑了笑,但是那副神情實在是讓人忍不住寒顫,那是一種看著關在籠子里的小白兔的眼神。似是獵物在垂死掙扎。
見莊敏如臉色大變。
莫靖遠上前幾步,掌心間正躺著了一個微型U盤,莊敏如光是看便已經(jīng)整個人后怕起來,要是莫家追究起來,恐怕……對江家十分地不利啊……
莫靖遠像是在說笑一般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反而讓人毛骨悚然,畢竟他代表的可是擎遠集團,那個偌大的商業(yè)帝國,想要收購一家中型上市公司簡直是輕而易舉。
只見莫靖遠收斂了玩笑一般的神情,眼神如冰,嘴角噙笑,“江夫人難道忘了,你現(xiàn)在栽贓的可是莫家當家女主人,難道莫家人好欺負?”
聽完這句話,江偉民是神色大變,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竟然在一個二十多歲年輕人面前談之色變,若不是江小喬親眼見到,她都不相信,所謂的莫家人三個字竟然有這么大的分量,壓得江家喘不過氣。
“莫少爺千萬不要和一個女人一般計較,一切……一切都會水落石出的。”江偉民一下子改變了態(tài)度,他是知道擎遠在榕城有多大的能量的,是千萬不能得罪的。
“?!?/p>
急救室的燈一下子滅了。急救醫(yī)生從里面走了出來。
摘下口罩,擦了把汗水,“大人和孩子都平安?!?/p>
江家人松了一口氣。
“下次要是再出現(xiàn)這樣大出血的狀況,恐怕大人和孩子都難保?!苯o出了最后的善意地提醒,醫(yī)生帶著急救的護士離開了。
緊接著看護護士把江貝貝從急救室推了出來。
等到歷城來的時候江貝貝已經(jīng)住進了VIP高級看護房里,他的神情有些許落魄,奔跑過后急促的換氣聲,他有些內(nèi)疚,他不是真的想要江貝貝流產(chǎn)的,他當時說的都是氣話,但是看到此時躺在病床上毫無血色地江貝貝,他有些后悔。
看到江小喬的時候他的嘴唇張了一下,但是什么話都說不起來。
再抬眼時就看到了江小喬背后的那個男人。
相貌好到有些刺眼,若說是哪個未出道的明星他都會信,氣質(zhì)卓然,有股上位者的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和冷然,看不出情緒,光是那氣場就讓歷城覺得不舒服。
他還來不及多打量幾眼。
“啪”
一聲響亮的巴掌聲響起。
頓時,歷城的臉上留下了一個碩大的巴掌印。
“歷大公子真是不忘舊情啊,口口聲聲為了別人要貝貝流產(chǎn),如果貝貝要是流產(chǎn)了你現(xiàn)在肯定高興都來不及,可惜,我們貝貝福氣大,孩子無恙,會平安地生下來?!鼻f敏如在江小喬和莫靖遠那里吃了虧,自然是巴不得找人出氣。
而歷城很不幸地成為了她的出氣筒。
歷城的神情有些狼狽,衣衫都有些凌亂,身上有股酒氣四處彌漫著。
“江伯母,我……并沒有那么想……我只是……”
他已經(jīng)編不下去了。
他對江小喬的話被所有人知道了,他知道就算他再怎么解釋都沒有用了。
“媽……”
只聽見一聲虛弱地聲音傳了過來。
“媽,真的不怪歷城。孩子怎么樣了?”江貝貝的氣色十分地差,沒有絲毫血色躺在病床上就像一個將死之人。
看著栽贓自己的那個賤人醒過來了,江小喬那一腔怒火又再次熊熊燃起。
有莫安迪手上的那個監(jiān)控視頻,這下就能夠證明她的清白了,她膽子也開始肥起來了,一開始苦于空口無憑,解釋了也是徒勞,現(xiàn)在不一樣了,有人撐腰了,腰桿子硬了。
“江貝貝,你的苦情大戲到此為止吧。就算你滾了幾圈差點把孩子給滾沒了,還流了不少的血,差點去見閻王,但那也是你自找的?!苯谈杏X擁有著一股無形的力量,讓她整個人的四肢百骸都煥然一新。
或許是莫安迪的那個證據(jù),也或許是……他站在她旁邊給她無形的力量。
“你……你說什么?”江貝貝開始裝糊涂,緊緊地拽著被子。
江小喬一把將她手中的被子扯下來,“你是一摔摔傻了還是怎么的?難道你還想來個失憶不成?少裝蒜,我現(xiàn)在告訴你,莫安迪手上有當時走廊的錄像監(jiān)控,而且他已經(jīng)拷貝下來了,這下你到底做了什么,是如何栽贓我的事情就會真相大白了。”
江貝貝半信半疑地望向莊敏如,只見莊敏如神色難看地輕輕點了點頭。她又把眼神轉(zhuǎn)向江小喬身后那個危險又驚艷的男人身上,對方笑的胸有成竹,江貝貝的心里更加忐忑起來。
“媽……媽……我的孩子還在嗎????我的孩子呢?”她這才想起了她的孩子,摸了摸小腹,藍白相間的病服襯托得她格外憔悴。
“孩子還在。放心吧。”莊敏如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
誰知道江貝貝聽到這個消息像是驚嚇了一般,一下子坐立了起來,不可能,她當時找江小喬前特地吃了流產(chǎn)的藥,好順利地栽贓給江小喬,讓她一輩子都翻不了身,可是……為什么這個孩子摔了一跤之后還這么平安呢?
為什么為什么?
江貝貝像是丟了魂魄一般,整個人都慌張起來,這個孩子……不能生下來……絕對不能生下來……
只見她慌忙地從床上爬下來,哭著大喊,“媽……媽……”
莊敏如及時地上前抱住她,“貝貝你現(xiàn)在是有身孕的人了,不要這么激動,小心一點。”
“江貝貝,當時是你自己摔下來的對嗎?而且你在抓傷了江小喬之后,還一度威脅她,最后自己滾下了樓梯對嗎?”莫靖遠像是最終決判的上帝,不帶任何情緒不帶溫度地質(zhì)問她,像是親眼看到了當時的場景一般。
而江貝貝已經(jīng)慌亂的眼淚鼻涕一把只知道哭。
“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你惹不起的人?!蹦高h本就長得極好,收斂了那種漫不經(jīng)心地笑容,眼神如同萬年冰山一般寒冷,望著顫抖哭泣的江貝貝,不留一絲溫度,“有些人是你這輩子都不該動的,要是傷了這些人,后果恐怕是用你整個江家來抵都賠償不了?!?/p>
沒錯。莫大總裁就是這么護短,他的小妻子誰都不能欺負,除了他。
當他從安插在江家的眼線里得知江貝貝準備了一包墮胎藥,準備自己服用然后栽贓給江小喬,他就開始策劃了這么一出,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在她和江小喬之前還有歷城的一出戲,這令他十分地不悅,那就讓江貝貝肚子里的孩子留著吧。
敢覬覦他莫靖遠的人,活膩了嗎?
沒錯。莫大總裁就是這么腹黑,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讓歷城喜當?shù)?,誰讓他是小喬的前任,觸了霉頭啊。
出了醫(yī)院的門口,莫靖遠就把那個銀色的U盤往垃圾桶里一丟,沒有絲毫的猶豫。
看得江小喬是目瞪口呆,“哎哎哎,別扔別扔……”
但是U盤已經(jīng)掉進了醫(yī)院門口的垃圾桶里,沒有了任何聲響。
怎么把那么重要的東西丟了呢?那可是她的法寶啊!要是以后江貝貝再得罪她,她就拿這個威脅她,這種寶貝等同于尚方寶劍啊,助她所向披靡啊。
二話沒說,她眼疾手快的立馬去翻那個垃圾桶。
樂文在醫(yī)院外面的車道上看著自家的太太像是撿垃圾似得,開始翻垃圾桶找那個U盤,和身上的精致小禮服格格不入。
偏偏他們家的莫總裁也不著急,抱著雙臂站在旁邊就看著他的太太,翻垃圾桶!
樂文的頭上一道黑線劃過。
真是趣味奇特的一對夫婦。
而醫(yī)院外面的路人也開始投來了怪異的目光。
書友評價
很喜歡李酒窩的這部小說《閃婚嬌妻寵到底》,它不僅給我?guī)砜鞓罚易屛疑羁桃庾R到:初戀像檸檬,雖酸卻耐人尋味;熱戀像火焰,雖熱卻不能自拔;失戀像傷疤,雖痛卻無法釋懷。所以我們要懂得呵護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