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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與爾共朝暮

余生與爾共朝暮清塵

主角:白景遷,顧言深
作者清塵在小說《余生與爾共朝暮》的創(chuàng)作中,架構(gòu)宏大,情節(jié)撲朔迷離,故事線索環(huán)環(huán)相扣,懸念設(shè)置引人入勝,顯示出一個成熟網(wǎng)絡(luò)作者的實力?!队嗌c爾共朝暮》簡介:他是瀝安市年輕有為的青年總裁,在商界一戰(zhàn)成名的金融才子,不近女色、清冷高傲,卻唯獨對她青睞有加。她是豪門千金,冷漠倨傲,將所有的秘密掩埋于心底,拒絕任何人的靠近。他將她一顆冰冷的心捂熱,把所有的溫柔與寵愛給了她一人?!邦櫻陨?,你別纏著我了,想要什么你直說?!薄拔蚁胍惆?。”他笑著回答,眉目間是溫柔的風(fēng)月,讓她無處可逃?!捌渌淖约毫糁涯憬唤o我就行了?!?..
狀態(tài):連載中 時間:2021-01-18 19: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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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遷自小學(xué)習(xí)芭蕾舞,但卻從不在別人面前展示。那次顧言深聊著聊著突然冒了一句“你跳芭蕾舞很好看”,直接讓白景遷愣住了。她那時候原本想追問,結(jié)果一道電話撥進來打斷了她的想法,掛了電話后她已經(jīng)完全忘了這檔子事了。

思來想去,也就那次學(xué)校舉辦的藝術(shù)節(jié)上她有過才藝展示,還完全是個意外。大學(xué)時她對參加各種各樣的活動完全不感興趣,也沒有報名參加藝術(shù)節(jié),而芭蕾舞班的一個原本要參加的女生突然腳崴了不能上臺,老師就順其自然地?fù)Q了自認(rèn)最優(yōu)秀的白景遷上臺表演。

原本只是抱著隨便試試的心態(tài)上臺表演,結(jié)果沒想到她發(fā)揮得好最后還得了個一等獎,高興得她當(dāng)天就拿了獎金請程落落吃飯。

顧言深一愣,似乎沒有想到她會突然這么問,略一思索正要回答,旁邊一個熟悉的聲音叫出了他的名字。

“顧言深?”

顧言深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一個女子手抱著一摞資料,戴著一副黑框眼鏡,長相普通,笑起來有兩個酒窩,看起來文縐縐安安靜靜的感覺。

顧言深一挑眉笑道:“看起來混得不錯嘛,當(dāng)教授了?”

徐思夏笑著打趣道:“你傻啊,教授哪那么好當(dāng),充其量一個老師而已,這是……你女朋友?”

她用友善的目光緩緩打量著白景遷,好奇地盯著她,突然眼睛一亮,又轉(zhuǎn)頭看向顧言深,嘴角的笑意多了幾分玩味。

白景遷看著這女人覺得有點眼熟,然而回想了半天并不記得自己和她有接觸過。

顧言深似有些不自在地咳了兩聲,摸了摸鼻頭,說道:“這幾天認(rèn)識的,不是女朋友,我什么性子你還不知道么?”

他身邊的那些狐朋狗友都稱呼他為母胎單身狗,活了二十多年連一次戀愛都沒談過,曖昧對象都沒有,以他的身份說出去能讓人笑掉大牙。

徐思夏卻覺得有貓膩,現(xiàn)在不是女朋友只怕不代表將來不是。對顧言深她是知根知底,這些年來他身邊的女人也就自己一個,即便是作為相交甚好的朋友,她也不能與他過分接近。

她從顧言深的臉上看到的不是他面對其他女人時的冷淡疏離抑或是對待自己的放松溫和,而是緊張與不自然。

所謂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

顯然,這個女人于他而言是特殊的。

徐思夏向顧言深湊近了一步,狡黠地盯著他,放低聲音,笑得意味深長:“看不出來你還挺有一套,蓄謀已久了吧?”

她這話說得很小聲,只有顧言深一個人聽得到。他覺得自己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呼吸一頓,用警告的目光瞪著徐思夏。

瞧瞧這副模樣,居然會出現(xiàn)在顧二少的臉上,可真是難得啊。

徐思夏被他逗笑,不可自抑地抖著肩膀咯咯地笑了兩聲,瞥見顧言深越來越黑的臉色只覺得更開心,強迫自己收斂笑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加油!我等你的好消息,你顧二少這樣的條件,想要什么女人得不到!我相信你!”

白景遷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只頂著徐思夏帶著幾分曖昧色彩的目光,向她道了一句再見后,看著對方似乎是心情極好地哼著小曲走遠(yuǎn)。

白景遷:“……”

“你們聊了什么?”

顧言深面色有幾分古怪,隨意扯謊道:“她說你長得很漂亮。”

“……”

她也就姑且相信了。

兩人又在校園里隨意逛了一會兒,然后又在一家小飯館吃了飯后,慢悠悠地走著回家。

顧言深把白景遷送到她家所在的小區(qū),互相告別時,白景遷面上一貫的冷漠終于有了些暖意,笑容溫和沒有敵意:“今天謝謝你了?!?/p>

他是個好人。

顧言深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被發(fā)了好人卡,看著白景遷心情還不錯的樣子,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揚。笑了笑沒再說話,轉(zhuǎn)身就走了。

白景遷看著他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眼中光芒流轉(zhuǎn)。深呼吸一口氣,她轉(zhuǎn)身朝著家門走去,結(jié)果猝不及防一道熟悉的身影使她愣住了。

白杏雨打扮得很漂亮,似是要出門逛街。她的臉色很沉,死死地盯著她,似要給她白白地剜下一層皮來。

白景遷料想她肯定又想發(fā)瘋,面無表情地走過去,與她擦肩而過時,驀然被她扣住了手腕。

“你還挺能耐啊,真傍上大款了?”

她的話很難聽,也毫不掩飾話里的嘲諷與厭惡。

“你也不看看你這鬼樣子!人家是什么身份,是你能高攀得起的?!”

白杏雨心頭似有一股怒火越燒越旺,更多的是酸溜溜的醋意。同一個家庭出生的孩子難免會被拿來比較,她從小到大就被迫同白景遷作比較。她自認(rèn)自己也不算差,可永遠(yuǎn)都硬生生被她壓了一籌,外人看到的永遠(yuǎn)都是白家大小姐如何如何優(yōu)秀如何風(fēng)光無限,卻從來沒有注意過她。

就連她的父親,即使將白燁一家當(dāng)作敵人,也從不吝嗇對白景遷的夸贊。

憑什么?她哪里比不過她了?憑什么她要永遠(yuǎn)踩在自己頭上?

她越想越不甘心,扣住白景遷手腕的手也越收越緊,恨不得將她手腕掰斷。

白景遷皺眉,說道:“我什么鬼樣子都不及你鬼,我高攀不起,難道你就高攀得起了么?不自量力!”說罷將自己的手用力掙脫出來,看也不看她一眼徑直朝家門走去。

“白景遷,你站??!你……”白杏雨被她刺激得怒火中燒,想教訓(xùn)她卻眼睜睜看著她進了家門,若是再大聲吼叫肯定會驚擾家里人,憤怒地踩著高跟鞋“踏踏”地走了。

而這邊顧言深一回家就面臨母親的盤問。

顧夫人安淮拉著自家兒子的手親切地在沙發(fā)上坐下,臉都笑開花了,問道:“兒子,跟媽說說,你跟蓉兒相處得怎么樣了?”

顧言深說:“崩了?!?/p>

安淮驚訝地瞪大眼:“你們沒對上眼?”隨即又說,“兒子,你是不是看不上她?”

書友評價

  • 陌上柳絮
    陌上柳絮

    清塵的這部小說《余生與爾共朝暮》,題材新穎、內(nèi)容脫俗、人物鮮明、敘事清爽,給讀者呈現(xiàn)出一幅幅極具時代氣息的畫卷,是一部難得的優(yōu)秀網(wǎng)絡(luò)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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