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微微徑自像是要脫衣服的樣子,陳子煜當下可是急了,立刻阻止了她,還略微有些生氣地道:“微微,你這是干什么?鄙視我呢?你這跟打我兩耳光有什么區(qū)別?”
林微微頓住,粉拳就這么胡亂地捶在了他的身上:“你不就是這個意思嗎?你現(xiàn)在清高起來了?你剛剛舔什么舌頭?我給你兩耳光也不解氣?!?/p>
兩人打打鬧鬧的,到是緩解了尷尬地氣氛,林微微剛剛也不是真的想怎樣,她知道只有這樣才能制住陳子煜。
“好了好了?!标愖屿衔兆×肆治⑽⒌碾p手,制止了她繼續(xù)對他的攻擊,安慰她道:“我剛剛的話還沒有說完,我的意思是,讓我?guī)湍憧梢?,可是說實話,我也沒有把握一定可以幫你。微微,你知道洛遲衡是什么人嗎?他可從來沒對哪個女人這么上心過,否則現(xiàn)在整個云城也不會沒人敢借錢給你?!?/p>
“我知道,可是子煜,洛遲衡喜歡田夢雅這是眾所周知的事,而他們門不當戶不對,他不過是想買一個花瓶拿回去擺著罷了,但是憑什么讓我卷進這樣的一場糾葛中?難道因為他的一時興起就要我賠上后半生的幸福嗎?”
林微微說著,不由攥拳,蔥白的手指幾乎沒有血色。
陳子煜跟林微微大學(xué)的時候就是好朋友,這么多年了,關(guān)系一直都不錯,他理解她所說的。
“更何況,我聽說洛遲衡跟路明川是過命的交情,他們之間除了女人什么都可以跟對方分享,為了我姐,我也不能把自己搭進去,絕對不能?!?/p>
林微微如此說著,心底便越發(fā)的堅定起來。
“你姐最近好嗎?叔叔現(xiàn)在人躺在醫(yī)院里,她一定忙壞了吧?”陳子煜擔(dān)憂地問道。
“子煜,這件事已經(jīng)顯而易見了,我姐和路明川之間的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紅熱的狀態(tài),他們恐怕是……”
后面的話林微微沒有說下去,陳子煜卻點著頭,他明白。
“你放心,醫(yī)藥費的事情我會盡量幫你,但你家公司的事情,微微……”
“子煜,我知道你盡力了?!?/p>
從陳子煜昏暗的私人會所出來,外面陽光明媚。林微微仰頭望了望那刺眼的陽光,不禁笑了笑。
不過幾天的光景,她和她的家人的生活幾乎變了一番模樣,陽光依舊燦爛,不一樣的是她的心情。
她給姐姐林微然打了電話,告訴她爸爸醫(yī)藥費的事情已經(jīng)跑得差不多了,好讓她安心處理公司的事情。
這兩天,她們分頭行事,皆是頂著極大的壓力忙得不可開交,算算日子,林微然那邊確實該有所反應(yīng)了,果然!
“微微,你先來公司一趟,我有事要跟你談?!绷治⑷坏穆曇艉芾涞?,從小到大,每當林微然準備罵她的時候,都會是這種口氣。
林微微應(yīng)了下來,打了個車去了公司,走進總裁辦公室,林微然正背對門口打著電話。
“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整垮了我們公司,我就能乖乖和你離婚?乖乖的給你們讓位置?什么時候你變得這么天真爛漫了?”林微然說著,干干地冷笑了兩聲,聽得林微微突然好心疼她。
看著林微然的背影,她好想上前去抱抱她,問她為了一個不愛她的男人付出這么多值得不?
就在她走神的空檔,林微然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那通十分不愉快的電話,轉(zhuǎn)身看到林微微,立刻朝她走了過來。
“林微微,你可真是長本事了,洛遲衡你都敢招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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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未晚的小說《灼愛難逃》,讓我看到了愛情該有的模樣:你若粗茶淡飯,與我同甘共苦,我便披城露膽,陪你海枯石爛。你若舉案齊眉,給我噓寒問暖,我便重惜輕憐,護你一世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