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面露難色,陷入沉思,看樣子是把那母女倆的話聽進(jìn)去了!
但既然讓我來了,我就不能坐看她們娘倆讓我爸改變主意。
這樣的機(jī)會千載難逢,我若不利用機(jī)會為自己撈點(diǎn)好處,怎么能夠?qū)Φ闷疬@一家人從小對我的“栽培”?
擰著細(xì)腰又走回來:“你們說換就換,我同意了嗎?”悠然坐回沙發(fā),翹起二郎腿。
“別裝蒜了,心里都樂開花了是吧?你處心積慮的爬上睿寒的床,為的不就是這一天嗎?賤人,狐.貍.精?!焙翁饾M臉淚痕,恨恨的對我嚷道。
她一貫在父親面前都帶著的假面具,也終于帶不住了。
“行,那我走了?!蔽耶?dāng)即冷下臉,起身就走。
胳膊被拽住,我爸臉上陪笑討好道:“糖糖啊,你剛才說不想跟睿寒結(jié)婚是吧?行,爸爸同意。”
“那你去跟姑爺說說,讓他別改婚約,畢竟這事傳出去好說不好聽。只要你姐跟睿寒順利結(jié)婚,我在市中心還有一棟房子,給你和你媽住?!?/p>
呵呵,罵了我這么多年的狐貍,我爸才是老狐貍?。堪盐医衼淼恼嬲康脑谶@呢!
“對對。你去給睿寒說說,就說帶記者去酒店的是王太太,甜甜不知情?!绷_伊珍馬上連聲附和,但提到給我一棟房子,面上還帶著心疼。
何甜也道:“沒錯,就是這樣。我在酒店門前碰到他們的,我也不認(rèn)識王先生?!?/p>
……
這一家人是拿我當(dāng)提線木偶嗎?
“哦?”我眉頭輕挑,身體前傾勾起唇角:“既然你們都商量好了,還找我來做什么呢?”
三口人面面相窺,語塞。
他們當(dāng)我還是那個任由搓扁揉圓的小女孩呢?
那時候我是沒有辦法,如果我不逆來順受,一毛錢應(yīng)得的生活費(fèi)都得不到!
我撩下耳邊的碎發(fā),問:“一棟,多少平?”
“反正夠你們母女住的,交通方便,四周都是商業(yè)圈,買什么東西都方便?!蔽野纸苹?,回答的含糊。
“三千萬,不接受還價(jià)。”我伸出三根手指,一臉篤定。
“什么?”羅伊珍嚯一下站起來:“窮瘋了吧?你怎么不去搶啊,你這個死丫頭,狐.貍.精!若不是你,我們甜甜怎么會被姑爺退婚?”
說著巴掌對我就扇過來,我不躲不避,巴掌也沒有落到臉上,被老狐貍何慶業(yè)抓住了。
我爸氣急敗壞對何甜吩咐:“去去去,甜甜扶你媽回房間,我和你妹妹說?!?/p>
“老公,千萬不能給她那么多錢。一棟房子就不少了,市價(jià)也有一百萬呢?!绷_伊珍回頭,不放心的叮囑。
市中心的房子平均三萬,一百萬也就三十多平方。
而新房子是沒有這么小的,這么小的房子只可能是八十年代的筒子樓!
我估計(jì)要“給”我的房子,是我媽當(dāng)年的嫁妝之一。
當(dāng)年我外公給母親的陪嫁就有若干處筒子樓房產(chǎn)和門市鋪面,后來我媽被羅伊珍設(shè)計(jì),和別的男人被我爸“捉奸”在床。
第二天他們就離婚了,而作為過錯方離婚的時候,我媽只得到嫁妝中一棟小房子,和我!
其他的嫁妝都作為精神損失費(fèi)賠給何家。
但他們離婚才三天,我爸就娶了他秘書——羅伊珍。
他們婚后三個月,就把何甜以養(yǎng)女的身份接進(jìn)這棟宅子。何甜對外的身份是:某東南亞小國政變,皇室遺落在外面的遺珠!
實(shí)際上就是他倆的私生女。
而對“養(yǎng)女”視若親生,這么多年來也為他倆贏得很多的贊譽(yù)。羅伊珍小三兒上位,卻收獲深明大義,賢妻良母的好名聲。
后來又生個兒子,今年十二歲,在臺海市最好的貴族學(xué)校讀書。
羅伊珍兒女雙全,名利雙收。
我媽一輩子老實(shí)本分,卻得到個狐.貍.精,小三兒,出軌的壞名聲!
現(xiàn)在他們居然還好意思用我媽的嫁妝拿來作為和我談判的籌碼?還只是一點(diǎn)點(diǎn)。
可惜這點(diǎn)根本就不夠,我媽的嫁妝,我當(dāng)然要全部都拿回來,還有這么多年的利息!
連本帶利的都拿回來。
“不同意就算了,反正嫁給陳睿寒,我也不吃虧。”
得意的藐了一眼那對母女,甚至我還嫵媚的沖她們笑笑。
“哎呀,糖糖別鬧。你們姐倆可是血濃于水的親姐妹,幫你姐一把,以后她也不會忘了你,???”我爸開始打親情牌。
對,她是不會忘了我,她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弄死我。
“我走了。”作勢起身……
然而我又被摁回沙發(fā)上,我爸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除了住的房子,外加一棟門市,不能再多了。”
“再見。”
他拉著我手不放松:“別急,你這孩子哪都好,性格怎么這么急呢?爸爸的錢早晚不都是你們的,干嘛一家人非鬧的不愉快?為了點(diǎn)錢傷和氣不值得嘛……”
何慶業(yè)巧舌如簧,開始給我洗腦。
書友評價(jià)
最近幾天,整個人沉浸在小說《夢醉何糖》的精彩故事情節(jié)中,同時讓我懂得:一個人最幸福的時刻,就是找對了人,他寵著你,縱容你的習(xí)慣,并愛著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