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猛地撞開的時候,段學(xué)明看見三個男人正趴在陸相思身上,而再看陸相思,她頭發(fā)凌亂,嘴巴被塞住,絕望的閉著眼睛,滿臉的淚水。
段學(xué)明心里沒由來的一陣憤怒,他幾個大步上前,一把把趴在陸相思身上的男人給扒拉了下來。
那兩個假仆人先爬起來,還沒有開口說話就愣住了,而那個斗雞眼男人正罵著:“媽的,哪個狗娘養(yǎng)的沒長眼睛敢……”
他邊說邊站起來,但是在看到面前的那把槍的時候,立即嚇得不敢吱聲了。
段學(xué)明正舉著槍對著他們!
他的臉色十分陰沉,看著這幾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人,他沉聲問道:“誰派你們來的?”
幾個人都不敢說話,只是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邊磕頭邊哭著說:“少帥,少帥饒命,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開恩,開恩饒命!”
“有眼不識泰山?”段學(xué)明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陸相思,她的衣服被撕扯的稀爛,根本遮不住什么。
她的嘴巴依然被塞著,說不出話,只是一直瞪大眼睛看著他。
應(yīng)該是在看他吧。
因為她的目光毫無聚焦。
段學(xué)明皺了皺眉,他脫下了自己的外套,轉(zhuǎn)身披在了陸相思身上,一把把塞住她嘴的枕巾拿了出來。
他又轉(zhuǎn)身,凌厲地看著那三個跪在地上衣衫不整的人,“這整個南京城,誰人不知道她陸相思是我段學(xué)明的妻子,是我們段府的少奶奶!怎么,你們是真的不知道?”
那幾個人頭埋在地上,一聲不敢吭。
“還是說,你們以為我父親死了以后,你們這些無名小卒街頭地痞就可以對我段府的人為所欲為了?”
他眉眼凌厲,語氣就像灌了寒風一樣,那幾個人聽了不禁冷汗直冒,抖得更加厲害了。
這個時候,那個斗雞眼男人一下抬起頭,他指著旁邊的那兩個人說:“少帥,是他們,都是他們!”
那兩個男人聽他這么說,也立馬惡狠狠地看著他,嚷道:“你胡說八道些什么!”
段學(xué)明沒有出聲,示意那個斗雞眼繼續(xù)說。
“少帥,我自好幾年前起就一直傾慕著少奶奶,前幾天,這兩個人來找到我,跟我說他們得到消息,說您已經(jīng)跟少奶奶和離了,只要我給他們錢,他們就能讓我得到少奶奶?!?/p>
“他們……讓我今天到這里等著,到時候他們會把少奶奶帶來?!?/p>
“這么說來,是你們兩個把少奶奶帶來的?”段學(xué)明轉(zhuǎn)頭看著那兩個一直低著頭不敢出聲的假仆人。
那兩人聽見段學(xué)明這樣問他們,連忙趴在地上喊著,“冤枉,冤枉啊少帥!我們哪里有那個本事把少奶奶帶到這里來啊,我們根本連段府都進不了??!”
而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了另外一個人的聲音。
“你們自己自然是進不了,但是如果是有人帶著你們進去的呢?”
那三人俱是回頭一看,段學(xué)明的眉頭卻是一下皺的更深了。
沒錯,來人正是宋瓊樓!
宋瓊樓并沒有搭理其他人,他直接走進屋內(nèi),一把扶住了陸相思,他緊張地問:“相思?相思你怎么樣?”
陸相思的目光從段學(xué)明身上轉(zhuǎn)到了宋瓊樓的臉上,眼神依舊沒有什么起伏,她的嘴角動了動,但是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宋瓊樓心疼地看著陸相思現(xiàn)在的模樣,又轉(zhuǎn)頭看了看段學(xué)明,道:“段少帥,不用再浪費時間問這幾個人了,你要問的事情,我知道。”
段學(xué)明看著他扶著陸相思的手,“你知道?”
“是,我知道,但是我以為,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把相思……”他又頓了頓,“把少奶奶帶回段府,她受到了驚嚇,需要好生寬慰。”
“而不是讓她現(xiàn)在繼續(xù)看到這幾個惡心的人渣。”他又看了看那幾個還跪在地上的人。
如果不是因為他手上沒有槍,他現(xiàn)在恨不得立馬沖上去斃了他們?nèi)齻€!
或許是看出了宋瓊樓心里想的什么,段學(xué)明挑了挑眉,他也走上前,一把拍掉了宋瓊樓放在陸相思肩上的手,把她橫抱了起來。
宋瓊樓有一瞬間的愣神,他聽見段學(xué)明在他耳旁低聲說:“別忘了,她現(xiàn)在還是我妻子!”
段學(xué)明抱著陸相思,看了一眼那幾個人,說了一句“別讓我再看見他們”,幾個下屬就上前把那幾個人拖了下去。
宋瓊樓也站了起來,跟著段學(xué)明走了出去。
他不知道段學(xué)明究竟要怎么處置那幾個人,是覺得微不足道,放了他們?還是說……
突然,旁邊傳來了幾聲“砰砰砰”的響聲,他一下就頓住了腳步。
是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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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婉的這部女頻小說《此生只為你而憂》,讓我詩意大發(fā),在此吟詩一首:與君相思意,幾人解風情?伴君聽雪語,何人會其明?不求天倫之樂,但愿相惜相守度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