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她就知道,慕銘炎并沒有住在這里,而是有自己的公寓。
她和慕云鵬上了車,慕云鵬原本與她隔得老遠老遠的,但車子一路顛著最后把他給顛睡著了。
這一睡,腦袋便靠了過來,流了任書婭半胸口的哈喇子。
不愧是小美男,就連流哈喇子的樣子都這么好看。
任書婭看他扭著身子睡難受,將他抱到了自己的膝蓋上摟住,小家伙在她懷里蹭了蹭,找了個舒服位置繼續(xù)呼呼大睡。
睡著的慕云鵬像無害的天使,比較容易接近。
慕銘炎一直坐在前面,目光淡淡地射來,看了一眼抱著慕云鵬的她,“為什么關(guān)心我和我前妻的事,你到底想得到什么?”
這人是順風(fēng)耳嗎?怎么自己每句話都讓他聽到。
任書婭很是無奈,更有些受不了他問話的方式和語氣,想也不想就做了回答。
“目的很簡單,就是想知道到底怎樣的父母才能教育出裝神弄鬼缺乏教養(yǎng)差點害死人的兒子來。”
“呵!”話音一落,迎來的是慕銘炎的一聲冷音。
任書婭恨不能咬斷自己的舌頭,怎么又意氣用事了?
只不過,她沒說錯吧,對于裝鬼嚇人的孩子不給予半點的批評可不就是教育的缺失。
“這是你第二次指責(zé)我的教育問題?!彼?。
任書婭咬了咬唇,雖然知道不應(yīng)該得罪他卻半句“對不起”都說不出來。
“從今天起,慕云鵬的教育由你全權(quán)負責(zé)!”
“啊?”任書婭差點將膝蓋上的慕云鵬打掉。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就是!
再看懷里的慕云鵬時,她覺得自己抱的不是一個孩子,而是一塊燙手山芋。
“有異議?”
“有。”
慕銘炎沒有再說什么,倒是接起電話來,“任太太?”
任太太?不是蔣雨落嗎?
“書婭還好吧,有沒有不聽話啊?!辈恢朗悄姐懷子幸膺€是怎樣,蔣雨落的聲音就那么透了出來,她聽得個一清二楚。
“沒有異議!”
趕在慕銘炎出聲之前,她大聲表了態(tài)。外婆還捏在蔣雨落手里,她能不乖乖聽話嗎?
慕銘炎滿意地點頭,并不驚訝她的改變,唇上微微勾起的弧度怎么都讓人覺得對于這個答案早就了然于胸。
晚上,傭人把她帶到了臥室。
灰白色系的臥室里,彌漫著男性的味道,而對面的衣架上還掛了一件男性外套。
這可不就是慕銘炎的房間?
一想到可能會和他同床共枕,她緊張地掐起了指。
那晚他沒碰自己,今晚呢?
不過,事實證明她多想了,慕銘炎一整晚都沒有出現(xiàn)。
不僅當(dāng)晚,一連幾天他都不曾出現(xiàn)過在別墅里。
傭人們不無意外地朝她投來憐憫的目光,顯然已經(jīng)知道,她才結(jié)婚就成了下堂妻。
她倒不在意,本就沒有感情,而且也沒有做好準備去接受一個人,這樣更好。
書友評價
古越呢喃的小說《歡顏再從頭》,看了讓人韻味無窮,從中讓我明白了:世上最美的情感,不是感覺你有多好,而是感念于你對我有多好;世上最牢固的感情不是我愛你,而是我習(xí)慣了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