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個星期。
姜新越來看望蘇棉,“案子已經(jīng)結(jié)了,沒你什么事,司機(jī)已經(jīng)被判刑入獄了?!?/p>
蘇棉以為是霍景淵,見到是他,眼神瞬間黯淡了一下去。
姜新越?jīng)]有錯過她眼底的失落,既心疼又惱怒。
“這么明顯的栽贓嫁禍他都看不出來,還看著你被警察帶走,小棉,你……”
“他也沒想到吧?!?/p>
蘇棉臉色還有些蒼白,即便休養(yǎng)了半個多月,但她心臟的毛病只會越來越嚴(yán)重,是不會好的。
姜新越一時控制不住心里的怒意,反問,“他沒想到什么?沒想到一個戲子會耍手段害你,卻時時懷疑你會去害一個戲子?”
蘇棉的心更疼了。
她躺在病床上等啊等,他出差了也總會有回來的一天,肯定會來看她的,可是她等了這么久,如今官司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誤會已經(jīng)解除了,他還是沒有出現(xiàn)。
“小棉,你跟他這五年,他身邊的女伴換了一個又一個,你……”姜新越欲言又止,語氣緩了緩,“你身體不好,既然他不能照顧好你,就……讓我來照顧你吧?!?/p>
蘇棉眼睛里沒有焦距,目光呆滯,不知道在想什么,并沒有聽到他的話。
姜新越只要一想到她從牢里出來的樣子,心里就異常地痛苦,聲音有點沙啞,“我看看你的腿傷?!?/p>
她的兩只腳在監(jiān)獄里被踩傷,雖然沒有傷到骨頭,但表面上看起來特別地嚇人。
半個多月了,腳踝處的紅腫也沒完全消失,小腿上膝蓋上的青紫也還有一些。
姜新越掀開她下半身的被子,用手輕輕觸碰她的腳踝,“還疼嗎?”
蘇棉坐在床上,無力地笑了笑,“不疼了?!?/p>
這三個字她已經(jīng)說了很多遍,姐姐問她時她這樣說,爸爸得知她不小心崴了腳來看她時,她也這樣說。
姜新越拿起柜子上的藥,“我?guī)湍闵宵c藥?!?/p>
蘇棉還沒來得及拒絕,他就已經(jīng)小心翼翼地在她的腳踝涂抹藥水。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突然被打開。
兩個人站在門口,霍景淵臉色陰沉地可怕。
蘇棉見到他,還來不及高興,當(dāng)看到他身后的人時,心又涼了半截。
“哥,你怎么在這?”姜美琪從霍景淵的身后走了出來。
姜新越的手還放在蘇棉的腳裸上,見到他們,眉頭微皺,語氣譏諷,“霍總終于有時間過來了?”
霍景淵滿眼陰鷙,目光掃過他手中的藥水,“多謝姜總關(guān)心,我想是我們請的特護(hù)不稱職,還要勞煩姜總來幫忙?!?/p>
他大步邁進(jìn)來,病房里的溫度頓時降了好幾度。
姜美琪跟著進(jìn)來,在姜新越的手還有蘇棉的腳上掃了一圈,掩去眼底的幸災(zāi)樂禍,“哥,我們先走吧,讓景淵哥跟小棉說說話。”
說著,半拉半推地將姜新越帶出房間,還順手把門給關(guān)上了。
病房里頓時安靜了下來。
蘇棉思緒紛亂,一會兒思考姜美琪怎么會跟霍景淵一起來,一會兒又想霍景淵怎么看起來有點生氣?
案子不是已經(jīng)查清了嗎?
車禍并不是她做的。
蘇棉小聲地問,“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霍景淵陰郁著臉,一步步向她走來,“我再不回來,你們是不是又要弄出一個孩子?”
蘇棉有一瞬的怔愣,旋即才明白他在說什么。
“你誤會了,我跟新越只是朋友,他是今天有空才來看我的。”
霍景淵已經(jīng)逼到床邊,身上冰冷的氣息讓蘇棉有些害怕,身體不由的卷縮著。
但霍景淵卻突然出手,按著她的脖子,將她釘在墻壁上,冷笑地嘲諷,“他想在這里上你?”
雖然在問她,但語氣卻異常地篤定。
他的手將被子掀開,掃了她的小腿一眼,“都這樣了,還阻止不了你發(fā)情?!?/p>
蘇棉深吸了口氣,“阿景,我說過,那個孩子真的是你的,從來都沒有別人,你相信我。”
她盡量克制著語氣,不想激怒他,可是一想到那個無緣的孩子,還要被他這樣的侮辱,她的心就隱隱作痛,眼眶也紅了。
只是,她的眼淚對于他來說不過是幾滴水,霍景淵不為所動,“你嘴上說兩句我就要相信?節(jié)育手術(shù)是我安排醫(yī)生做的,孩子不可能是我的。”
聞到她腿上的藥水味,姜新越替她抹藥的畫面就又出現(xiàn)在眼前。
他突然捏住她的下巴,“既然那么喜歡在病房里做,那我可以滿足你?!?/p>
說罷,他一把撕開她衣服。
撕拉一聲,把蘇棉嚇住了,她慌亂地抗拒,“不要,阿景,不要在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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