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想著趙文浠年紀(jì)小,想要送他回房休息,趙文浠不同意。
“我不困!”趙文浠固執(zhí)地不肯走。
柳氏看了一眼沉默寡言的女兒,心里有些歉疚,這次要不是她不在,趙絲言也不會被人冤枉,也無人護(hù)著她。
“言兒......”柳氏眼睛微紅地開了口。
趙絲言看向了趙亭山,神色沉穩(wěn)道:“父親,您一會還要去見世子爺。”
柳氏:“......???”
趙亭山愣了一下,就有些頭疼地望著趙絲言,想了一下,艱難開口:“言言哪,你爹雖然在軍中還算有幾分本事,世子爺雖說相貌俊美,但卻是皇親國戚,身份懸殊,你......”
趙絲言頓了頓,才明白了他的想法,不禁無奈地說道:“父親,您想到哪里去了?”
按照趙亭山的想法,一個大家閨秀會關(guān)注一個男子,而且還是長成李君澤那個模樣的男子,能是為了什么?怕是芳心暗許了!
趙絲言正色地說道:“父親,我是讓你去找他談裁軍的事!”
趙亭山有些不信,一個裁軍的事與趙絲言又沒有關(guān)系,她好好的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操心這個事干什么?
趙絲言自然操心這件事,她垂下了目光,遮住眼中的情緒。
上一世,軍中也曾裁軍,趙亭山的得力屬下不知為何被裁了個七七八八,以至于后來他上了戰(zhàn)場打了敗仗,最后九死一生地回來。
她不知道上一世的時候,何家在這件事里扮演著什么角色,但這次,趙絲言絕對不會讓他們?nèi)缭福?/p>
想到這,趙絲言不由得看了一眼李君澤休息的院子的方向。
“今日何公子說的對,遼人還會來的?!壁w絲言說道:“遼人還會來,父親也還是會上戰(zhàn)場,可如果您的心腹屬下都被裁軍,只剩下一些蝦兵蟹將,到時候父親又如何?”
趙亭山并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抓了抓頭,然后不甚在意地說道:“你們姑娘家就是想太多,這裁軍是全軍都裁,又不是針對我一個!”
按照趙絲言的意思,這裁軍倒像是針對他而來,趙亭山自認(rèn)沒有這么重要,也覺得閨女想多了。
趙絲言嘆了一口氣:“可是父親,軍中誰人不知道父親與外祖父的關(guān)系?外祖父在軍中頗有聲望,可是若是太有聲望,就會擋住一些人的路了?!?/p>
趙亭山沉默了一下然后才道:“這幾年戰(zhàn)事頻發(fā),也一直在招兵買馬,朝廷的軍費(fèi)確實(shí)緊張,這次朝廷裁軍確實(shí)也是無奈之舉,否則也不會派了世子爺過來。”
李君澤身份尊貴,又是皇室中人,分量十足。
趙亭山突然道:“幾天予歸這么著急,也是為了這件事吧?”
趙絲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起來何家人的消息和敏銳度可比趙亭山高多了,上一世的時候趙亭山就沒有考慮過這些,以至于落了個那樣的下場。
趙亭山擰起眉頭,最后嘆息一聲說道:“朝廷已經(jīng)有了裁軍的想法,就算是世子爺也不過是奉命行事,再加上翊王府如今怕是......便是世子爺怕是也無計(jì)可施吧?!鳖D了頓,趙二爺還憂心忡忡:“就是可憐了軍中將士?!?/p>
大旗武將地位低下,肯去從軍的都是家中過不下去的困苦人家,像趙亭山這種出身富貴的實(shí)在是個異數(shù)。
他的同僚不少都是靠著在軍中的俸祿過日子,如果失去了這份收入,對很多人來說,都是一個很大的打擊,尤其趙亭山重情重義,那些都是與他有過過命交情的兄弟。
趙亭山想到這,急忙望向了柳氏:“夫人,你先多準(zhǔn)備些銀子,以后少不得要為軍中兄弟接濟(jì)一二,他們不少人都曾在戰(zhàn)場上救過我的性命?!?/p>
她是個簡單純粹的女子,只希望能與丈夫兒女好好過日子,至于錢財(cái)她并不是很看重。
趙絲言也不想這個時候打擾父母恩愛,可是她確實(shí)有更要緊的事要與趙亭山商議,便硬著頭皮開了口。
“爹,所以您如果想要幫助軍中同僚怕是還要另想辦法!”
趙亭山看了她一眼,眼中明顯帶著‘你怎么還在這?你怎么還沒走?’的意思。
趙絲言的嘴角抽了抽,她也恨自己為何如此聰慧,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意思。
趙亭山搓了搓光滑的下頜,一臉求知欲地望向趙絲言:“那你可有什么好辦法?”
書友評價
這部小說《世子爺你失寵了!》寫的太棒了,一下子就陷入了故事感情的漩渦,幾天來,悲傷著主角趙絲言李君澤的悲傷,歡樂著主角趙絲言李君澤的歡樂,我簡直變成了受小說支配的感情奴隸,誰來拯救拯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