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甜下意識握緊了手機,匆匆進房,壓低了聲音問道:“陳叔,阿燁要同程氏聯(lián)姻的消息是真的嗎?”
電話另一邊的陳巖疑遲了一下,聲音頓時變得無奈了起來,“你都知道了?丫頭,你要是難受,別憋著——”
“陳叔,現(xiàn)在務(wù)必要加快調(diào)查取證?!绷禾痖]了閉眼,深吸了一口氣,打斷了陳巖的話,“這些年來,程煜澤表面上一直在各個方面幫助阿燁,如今才知道是包藏禍心,可見這人心思險惡,善于謀劃”
“阿燁一直把他當(dāng)知己,想必很難對他有堤防之心。我怕聯(lián)姻之事,也少不得有什么算計?!?/p>
“你放心,我已經(jīng)加派了人手,應(yīng)該很快就能取到證據(jù)?!?/p>
梁甜壓下了心頭的擔(dān)憂,掛了電話。
走進衛(wèi)生間的她,定定的看著臉上丑陋而又猙獰的傷疤,無奈的勾了勾唇角,喃喃自語道:“如果當(dāng)年,我選擇將一切都告訴你,現(xiàn)在我們是不是就不會走到這一步”
可惜,一切都沒有如果。
第二天,梁甜被陳巖匆匆喚去了巖深大廈。
巖深,是陳巖這些年為自己留得后路。
在梁甜看到陳巖凝重的臉色的時候,一股不祥的預(yù)感瞬間涌上了她的心頭。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梁甜稍稍穩(wěn)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緒,在陳巖對面坐了下來。
“程氏動手了?!标悗r抬手摁了摁眉心,聲音十分的疲憊,“我們找到的證據(jù)丟了,人證也出了意外。我,我沒想到他出手會這么快,是我太大意了”
聞言,梁甜眉心頓時緊蹙了起來。
但看著陳巖臉上交雜著的自責(zé)和內(nèi)疚,她根本說不出任何一句譴責(zé)和質(zhì)問的話。
她知道,陳巖為星耀,為傅家付出了多少,她明白陳巖對傅老的忠心耿耿,所以,她無法責(zé)備。
頗覺無地自容的陳巖,沒有再開口說話,梁甜臉色沉重,沉默著不知道在想什么。
雙方沉默了良久,最終陳巖沉聲打破了寂靜。
“事情,是程煜澤做的,證據(jù),是程氏的人毀的。我就算搭上巖深,也必定會讓程氏付出代價!”
做出決定的陳巖,仿佛在一瞬間蒼老了不少。但他的眼中,卻是異常的堅毅,帶著破釜沉舟的魄力,和同歸于盡的狠戾。
梁甜凝視著陳巖的目光,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陳叔,你——”
“丫頭,你不必勸我,傅董對我有知遇之恩,沒有他,就沒有今日的陳巖?!?/p>
聞言,一股淚意瞬間涌上了梁甜的心尖兒,她深吸了一口氣,聲音不由哽咽了起來,“我一定盡全力幫您”
一周后,星耀大廈,總裁辦公室。
傅琰燁抬手給程煜澤倒了杯酒,目光中帶著顯而易見的擔(dān)憂,“巖深的事情你放心,我已經(jīng)派人著手處理了。訂婚宴也在按計劃籌備,你放心就是,我一定會對瑤瑤負責(zé)的。”
“我對你自然放心,我只是不明白,為什么陳巖突然會對程氏出手。”程煜澤晃了晃酒杯,神色略微有些不解。
“他針對的是我。”傅琰燁斂眸,眼底劃過了一絲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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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天,整個人沉浸在小說《愛似烈火焚心》的精彩故事情節(jié)中,同時讓我懂得:一個人最幸福的時刻,就是找對了人,他寵著你,縱容你的習(xí)慣,并愛著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