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杰為難地看向老板,依舊用身體擋在槍口前,唯恐一個走火,傷了雷迦烈。
但是再看到雷迦烈愈發(fā)惱怒的眼神后,不敢再多嘴,訕訕退到一旁,但一個勁給寧博雅使眼色,提醒她一定要握好槍,別走火。
“寧博雅!開槍吧!”雷迦烈盯著她,淡淡開口。
“你以為我不敢嗎?”看著他,滿腦子盡是母親慘死前的凄慘模樣,寧博雅大口喘著粗氣,“我恨不能將你碎尸萬段!”
仿若對著他的就是一把玩具槍,雷迦烈面不改色地看著寧博雅,優(yōu)雅地起身,踱步到她面前,用胸口頂住她手中的槍口,唇角微微一勾,低聲說:“那你還在猶豫什么?該不會是舍不得吧?”
寧博雅再次握緊槍,死死盯著他,不是不敢開槍,因?yàn)槟呐率桥c他同歸于盡,她都不會眨眼,只是這樣深不可測的雷迦烈讓她越來越摸不著頭緒。
她怕,怕此時此刻,歐陽柔或者簡迪,已經(jīng)是他砧板上的肉!
她死了沒關(guān)系,但是她絕對不能因?yàn)閳蟪穑B累到這世上她唯一的兩個朋友。
“莫非你是在懷疑槍是假的?”雷迦烈逼近她,頓時抓住她那只握著槍的手,朝上一舉,迫使著她的手指扣動了扳機(jī)--
“彭”--
穿透力極強(qiáng)的子彈擊中天花板,發(fā)出一聲悶響,有什么東西墜落下來。在場有幾個沒見過世面的傭人頓時被嚇破了膽,尖叫出聲:“啊……”
這足以證明她手中握的并不是什么玩具槍,而說貨真價實(shí)的真手槍!
雷迦烈再次把寧博雅手中的槍口對準(zhǔn)自己的胸口,心臟位置,“我這人沒什么耐性,你如果再不開槍,可別說我沒給你機(jī)會!”
“你……”盡管從被軟禁到這座別墅那天起,寧博雅就沒打算著活著出去,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但是面對著歷經(jīng)槍林彈雨洗禮過的雷迦烈,她的心里承受力,還是弱爆了。
就好比一個站在天臺上想跳樓輕生的人,本來是懷揣這一顆必死之心的,卻在聽到旁人一句,從這里摔下可疼了,不死,搞不好還終身殘廢,嚇得不敢跳下去。這就是心理戰(zhàn)術(shù)。
雷迦烈正是抓住寧博雅這一點(diǎn),才敢放任她拿著槍對準(zhǔn)自己。
當(dāng)然,同時他也在用自己的生命做賭注,賭這個女人到底敢不敢開槍--
“5、4、3、2、1”雷迦烈緩緩地數(shù)了五個數(shù)后,拿走她寧博雅手中的手槍,扔給了安杰,盯著女人慘白的臉色,附在她耳邊,低聲細(xì)語:“我就知道你心里是舍不得我的,寧博雅,以后你的身體要忠于你的心。”
寧博雅像是還沒有從剛才的‘戰(zhàn)術(shù)’中回過神,愣愣地看著他,后退了幾步,緊咬著嘴唇,看著他嘴角那抹詭計得逞的不羈笑容,開始后悔自己剛才的心軟。
“機(jī)會已經(jīng)給你了。”雷迦烈步步緊逼,薄唇貼近她的臉頰,輕輕吐氣:“以后可不許再有謀殺親夫的念頭?!?/p>
“呸”老天真是不長眼,干嘛要給這個畜生一副好皮囊。寧博雅此刻看著他那張道貌岸然的臉,真是討厭到了極點(diǎn)。
“看來教你學(xué)乖還真是一門費(fèi)心思的課程。”雷迦烈用手輕拭了一下臉頰,黑眸一凜,“寧博雅,那老子今天就以身試教!”
下一秒,雷迦烈一把橫抱起寧博雅,同時厲聲下令:“把他帶過來!”
寧博雅掙扎著想脫離他的懷抱,雷迦烈卻抱得更緊,嘴角的笑容愈發(fā)邪魅。
乖乖,好戲才剛剛開始。
雷迦烈抱著寧博雅坐到沙發(fā)上,她掙扎著要起身,“放開我,你這混蛋,放開我。”
雷迦烈不管不顧,大手鉗住她那兩只不安分的小手,俯首堵上了她嚷嚷的紅唇。
她的唇就像抹了蜜糖般,總是那么甜,那么柔軟,讓雷迦烈欲罷不能。
寧博雅趁他迷亂時,貝齒狠狠地咬了一下他攻城略地的舌尖。
雷迦烈一個吃痛,停下來,只覺一股腥味在口腔內(nèi)蔓延。
這個女人是屬狗的嗎?
寧博雅發(fā)狠地瞪著她,哼,看我不把你的舌頭咬掉!
雷迦烈注意到她虎視眈眈的模樣,居然不怒而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用低沉撩人的嗓音貼近她說:“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帶勁!”
喜歡我咬你是吧?寧博雅看著他那副可惡的模樣,張著嘴巴又朝他襲擊了過去。
雷迦烈看出她的用意,伸手堵住他的嘴,笑的愈發(fā)邪肆:“乖,等我打個電話,再陪你好好玩?!?/p>
寧博雅沒有理會他,貝齒來者不拒地狠狠落在他的手上。
手掌上的肉結(jié)實(shí),雷迦烈只是輕皺了一下眉,并沒有躲避,任由她咬著,另一只手已從旁邊拿起手機(jī),撥打出一個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
接著就聽雷迦烈對著電話,淡淡吩咐:“把跟寧遠(yuǎn)有合作的公司都給我一一查一下,同時警告他們,若還想在云都立足,就終止跟寧遠(yuǎn)一切業(yè)務(wù)往來?!?/p>
寧遠(yuǎn)!
歐陽柔家的寧遠(yuǎn)公司?
“你這個卑鄙小人!”寧博雅暴跳地松開他那只皮糙肉厚的大手,張牙舞爪地想起身去掐死他。
她就知道他這個卑劣小人有的是辦法對付她!
雷迦烈把電話往一旁扔,看著眼前這只暴走的小刺猬,兩手輕而易舉地鉗住她兩只胡亂抓撓的小手,瞇著眼睛看她,“你可能還不知道,我這人不禁卑鄙……而且還很無恥!”
“你到底想怎樣?”寧博雅吼道。
自從被他軟禁在這棟別墅后,她還沒有聯(lián)系過歐陽柔呢,不知道她現(xiàn)在什么情況,這個男人到底有沒有對她不利。
“我的想法很簡單!”雷迦烈笑的深不可測。
“怎樣?”
“取悅我!”雷迦烈對著她的耳蝸吐氣。
寧博雅的身體不由的一顫。
“無恥!”
“怎樣,想不想我放寧遠(yuǎn)一馬?”雷迦烈開出條件。
“我要怎么做?”寧博雅警惕地問道。
“剛才我已經(jīng)說過了,很簡單。”雷迦烈再次把薄唇對準(zhǔn)她的耳蝸,“取悅我,我就放過他們一家?!?/p>
寧博雅知道他指的是那方面取悅他,斟酌了一下,“那你要是耍賴怎么辦?”
雷迦烈輕笑,“放心”。
“那一言為定!你得保證不能第二次拿歐陽柔他們家威脅我!”寧博雅不放心地讓他保證。
“好,我向你保證!”雷迦烈笑的勾人心魂!
而就在此時--
以安杰為首,進(jìn)來七八個神色刻板,身形高大的黑衣人。
而其中兩個黑衣人用胳膊架著一個衣服破爛,滿身都是血跡的男人。
那男人像是受到了重創(chuàng),一副虛弱到?jīng)]有骨頭的慘烈模樣,濕漉漉的頭發(fā)還在滴水,應(yīng)該是剛被人用水澆醒。
但那雙眼睛,依舊堅韌帶著暴戾。
不知安杰把他帶到這里做什么,簡迪瞇著眼環(huán)顧了一眼四周后,瞳孔猛然放大,定格在沙發(fā)上那對旁若無人親密糾纏的男女身上。
“博雅--”他不敢置信地用力喊道。
寧博雅的身體陡然一僵。
簡迪?
雷迦烈感覺到她身體的僵硬,不禁沒有放開她,反而摟得更緊。用狹長的黑眸瞟了一眼安迪,挑釁似的把寧博雅吻得更兇。
不會聽錯,是他的聲音。
寧博雅循聲望去,對上簡迪不解的目光后,隨即呆愣住。
“簡……迪。”
他們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而她又在他面前做了什么?
“你如果放棄的話,可別怪我對歐陽一家不客氣?!崩族攘易⒁獾綄幉┭诺囊暰€落在簡迪身上,十分不爽地放狠話道。
書友評價
這兩天,完全被小說《霸王囚妻:寵你天荒地老》給迷住了,作者暖秦風(fēng)詼諧幽默的筆調(diào),獨(dú)具特色的寫作風(fēng)格,深邃的思想維度,讓讀者折服!在此力頂暖秦風(fēng)!